“這也……太過分了吧!”
江亦南朝著門外瞪了一眼,一直知道江亦北可能做過什麽對不起虞秋池的事,
卻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他竟然還敢威脅別人。
虞秋池搖頭,
“就算是這樣,我也可以原諒他,但是……”抬起頭,目直視著江亦南,
“兩年後,我問他要證據,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隻是欺騙,他當初隻是懷疑罷了,
本沒有任何證據,而這兩年我確實調查到了一些東西,所以我打算和他離婚,也該離婚了。”
江亦南的拳頭都攥了,如果江亦北此刻就在這兒,一定毫不猶豫的甩他一掌。
虞秋池繼續說,
“可是他不肯,我都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在書房裏弄了室,然後把我關進去了。”
“什麽!”江亦南騰地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指著後,
“他囚你嗎!秋池,你怎麽不跟我說啊!這混蛋,我早晚有一天會打死他的!”
“說了有什麽意義,他倒是沒有傷害我什麽,就隻是關了一天,
我絕食了他就放我出來了,也同意了離婚,本以為這段荒唐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
卻沒想到,我這麽不爭氣,竟然還能失憶,是不是很可笑。”
虞秋池眼中滿是絕,扯著角笑著,
一雙眸子紅的閃著波,渾都著巨大的破碎。
江亦南抬手摟住,
“別難過,是我江家對不起你,秋池你別難過,這件事姐姐尊重你的想法,
如果你實在想和江亦北離婚,我會去勸他,但是他做了那麽多對不起你的事,
姐姐不希你就這麽算了,得讓這混小子付出代價!”
搖頭,
“什麽代價不代價的,當初是我願意的,為了虞氏罷了,
他也真的幫了我,現在我隻想安安生生的過日子罷了,
過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南姐你帶他走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江亦南不再說什麽,從沒想過一直都認為老實本分的弟弟會幹出這樣缺德事,
他以人家父母做要挾,破壞別人的,
又在虞秋池最痛苦的時候告訴,的父母死因可疑,最後竟然還是欺騙,
這一樁樁一件件,竟然都出自江亦北的手,他又是如何在虞秋池失憶之後對展示出一副好男人的樣子,
去騙,心安理得的虞秋池對他的。
憤怒又茫然的走出病房,看到對麵站著的江亦北時,竟然有一瞬間的陌生。
“姐!”
啪——
江亦南咬著牙,一掌重重的甩在了江亦北的臉上,男人被打的偏了偏頭,可卻像是完全沒有覺一樣追問,
“怎麽樣了?姐,秋池肯見我嗎,我想見,我想解釋……”
“你有什麽好解釋的!”江亦南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做了那麽多混蛋的事,現在你打算怎麽解釋啊,就張說嗎?
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虞秋池,你能原諒這些行為嗎?
你能明白什麽是親嗎,你怎麽可以拿著虞秋池對父母的做要挾啊,你怎麽敢的啊!”
江亦北一言不發的盯著病房的門,
如果江亦南什麽都知道了,就證明虞秋池已經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那的意思應該就是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
或許,這次真的要離開了,再也沒有辦法了吧。
“江亦北,從今往後,秋池想做什麽就讓做,
要離婚你就同意,別再這樣對了,這對不公平,
既然當初你沒有去解釋為什麽不出席的表白現場,那事後就不該後悔,
哪怕是後悔了,你也不該威脅人家,你該道歉的啊!”
“我那時候不懂事!我已經很後悔了!非常後悔!”江亦北搖頭,臉上依舊是固執的冷漠,
“我不會讓離開我的,我,我是做錯了,可是我已經在改了,秋池會給我機會的,會的。”
他的神絕而惶恐,臉極為冷漠,眼裏的也消失不見了,剩下的隻有無盡的寒幽深。
這副偏執的樣子,讓江亦南的心中頓不安,眼底帶著一縷詫異,難以置信的問,
“你到底想幹什麽?江亦北人可以犯錯,但是不能一錯再錯啊,如果造了不可挽回的後果,你一定會後悔的。”
江亦北的眼神飄忽,著一層冷意,他擺了擺手,不耐煩的朝著江亦南說,
“你回去吧,我心裏清楚該怎麽辦,不需要你管。”
“你得跟我走,我和秋池承諾過,會帶你離開,讓單獨呆一會兒。”
江亦南拉住他的手腕,強行把人往出拖,
可是材差距太大,江亦北幾乎是紋不的,就冷眼看著,
“姐,我今天就是死這兒都不會走的,我不會進去,我就隻是在這裏而已,
我想離近一點,過了今天,我可能就再也沒機會離這麽近了,你別為難我。”
他掙開束縛,背靠在牆上一副說什麽都不肯離開的樣子,
最終江亦南還是心了,畢竟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能深刻的會到江亦北此刻的難過,這個弟弟從小不聽勸也是知道的,
打弟弟沒趁早是的錯,現在再說什麽,他也不會聽了。
江亦南離開之後,林趕了過來,大半夜的見到這一幕,他簡直都快嚇死了,
這夫人恢複了記憶,那江總不會又要鬧自殺吧……
他站在一旁,張的看著江亦北,他安安靜靜的,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病房門,看不出心裏在想什麽,也看不出緒。
“林,從明天開始,你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夫人,
我要時時刻刻都知道的位置,還有都見了誰,但是不能讓發現。”
“是……”
林有些猶豫,跟著有點佩服江亦北的膽量了,
他這是糊塗了還是破罐子破摔了,如果讓虞秋池知道了被跟蹤,
估計會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吧,這後果估計是他承不了的。
原本睡的好好的林被江亦南一個電話來,就有些發懵,到了後半夜更是困的直接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了。
天都亮了,護士查房的時候,他才緩緩睜開眼睛,
“幾點了……”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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