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愣了一下。
陸薄川說:“結婚都快兩年了,什麽時候把月給我補一下?”
當初兩人結婚的時候,陸薄川的公司因為剛剛和聞域鬥過,公司裏麵各大東當時也不是很安分,一大堆的事要理,宋綰的公司又是剛起步沒多久,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就連結婚都是好不容易才出來的一點時間。
還都是陸薄川出來的時間一手辦的。
再加上那個時候宋綰一心都是獎獎和小星星,他們本沒有時間去度月。
這兩年陸薄川一直把這事記掛著,可兩人不是這個人沒有時間,就是那個人要忙。
這個月就一直沒實行。
宋綰咳嗽了一聲:“現在公司剛開工,哪那麽多時間?”
“就是公司剛開工,才能出一點時間來。”
陸薄川又不是沒涉及這一行,他作為甲方爸爸,清楚得很。
像宋綰這種施工單位,公司就是剛開工的這段時間最閑,一旦過了這個時間,後麵工程各種趕工,事多的是,就更別想有時間去度月了。
陸薄川這會兒忍不住說:“周竟也太不是人了,這麽榨你?這點時間都不給你?你要是覺得不行,我來找他談。”
他頓了頓:“或者你來我公司。”
宋綰本來還沒想起來要和陸薄川說夏菲的事,這會兒陸薄川提起讓去陸薄川公司,倒是想起來什麽。
宋綰飯也不吃了,抬起頭看陸薄川。
“去你公司?”
“要是看到什麽不該看的畫麵,那多不好?”
“什麽不該看的畫麵?”陸薄川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誰跟你說什麽了?”
宋綰哼哼了兩聲:“那就是真的有這麽回事咯。”
陸薄川很快反應過來,說的應該是什麽事,他是真沒把夏菲的那點事放在心上,就是有時候看見了,怕傳到宋綰麵前。
宋綰吃醋吧,他舍不得,宋綰不吃醋吧,他又覺得心。
陸薄川看著宋綰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宋綰這是吃醋還是別的什麽,反正宋綰也沒酸溜溜的就是了。
陸薄川覺得更了,他衡量一下,事無巨細的把夏菲的那些事全說了,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宋綰的表。
宋綰看著他,說:“哇哦。”
陸薄川:“……”
“你饒了我吧。”不管宋綰吃沒吃醋,反正陸薄川是有點心疼宋綰被這事煩到了,宋綰邊沾了點湯,他拿了紙巾替了,聲音都跟著溫了:“我好不容易把你追回來,我可不想下次躺病房裏的時候,靠著想你過日子了。”
這樣的日子太難了。
宋綰:“……”
這牌打的,宋綰都有點心疼他了,雖然從始至終,傷害最大的人,失去的東西最多的人就是。
路最難走的人也是。
但陸薄川這麽說,還是有些心疼。
宋綰湊過去,親了親他:“不要烏。”
陸薄川心裏一,他扣住了宋綰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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