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昨夜累慘了,淩姝姝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直到外麵已經日上三竿,豔高照,才悠悠轉醒。
淩姝姝一醒來便看到眼前那張放大的俊,渾的酸痛讓他瞬間回想起什麽,直接將頭埋進喜被裏。
下一刻,被子忽地被拉開,一隻溫熱的大掌探了進來,輕輕了淩姝姝的頭頂,嗓音溫的笑道:“怎麽把自己悶在被子裏?”
“睡醒了?”
“不,要不要命人傳膳過來?”
說著楚九卿將淩姝姝從被中撈了出來。
或許是剛醒,的神還是懵懵的,一雙明亮又幹淨的眼眸,泛著瀲灩的『水』。
明明長相明豔而嫵,偏偏通又散發著一子清澈,純淨的氣質,整個人看上去又又純。
十分矛盾,卻又極致吸引人。
簡直讓人不釋手,『』罷不能。
楚九卿沒忍住手了白皙紅潤的臉頰,聲道:“上可還有不適?”
聞言,淩姝姝臉上頓時滾燙起來,又想將頭埋進被褥中,卻被楚九卿一把帶了懷中。
昨夜他算是非常溫的照著那冊子,從頭到尾的實踐了一遍,極有耐心……
冊子上的容簡直讓開了眼界,也第一次會到原來溫更加磨人。
淩姝姝了眼睛,看向外麵已是大亮的天,猛地一驚,坐起來:“這麽晚了,你怎麽不喊我?”
楚九卿卻是手攬上的纖腰,將抱在了懷中,淡淡道:“你昨夜都沒休息好,自然是要好好睡一覺。”
說著他姿態親昵的咬了咬淩姝姝的耳垂,作曖昧至極。
淩姝姝被撥的心難耐,支支吾吾的道:“可……可是,我們今日不是要進宮嗎?”
楚九卿雖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但皇上好歹也是他親兄弟,俗話說長兄如父。
作為新婦,怎麽也該進宮去敬盞茶吧?
楚九卿一眼看出心中所想,輕聲笑了笑,道:“姝姝大可放心,皇兄早就免了我們的進宮問安。”
“況且,這麽多年,我素來無拘無束慣了,基本沒有進宮問安的時候。”
淩姝姝一怔,仔細一想,好像確實如此,皇上對他一慣縱容,便也放下心來。
兩人在榻上鬧騰一會,楚九卿便將從大紅喜被中抱了出來,低頭在額間親了親:“該起來梳洗,用午膳了……”
看架勢似乎是要親自抱前去梳洗。
淩姝姝猛地又想起昨晚他抱自己去沐浴的時候,在那溫泉池中……
小臉通紅的撈過一旁的被子,忙不迭的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楚九卿輕笑出聲,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亮,隨即起換好服走了出去。
等淩姝姝起時,一眼看到了榻邊的那細長紅綢。
是昨夜在掙紮中掉落的。
淩姝姝撿起地上的紅綢,隻覺得燙手,似乎還有點燙臉。
想起昨夜,現在簡直都無法直視這種紅綢帶了。
淩姝姝紅著臉將這綢帶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快速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
走出寢殿,便看到外麵春明,藍天白雲,綠樹繁花,陣陣花香撲鼻而來……
楚九卿一襲紫金廣袖長袍,長玉立在桃花樹下,耐心的等待著,在看到出現的那一刻,滿眼都是讓人沉溺的,他笑著一步步的朝著走過來……
淩姝姝突然覺得心中有說不出的甜,幸福和滿足。
昨日那場轟全城,百年難遇的盛世大婚,一時間被滿城老百姓津津樂道,流為一段佳話。
哪怕是往後許多年,人們再次提到大婚都會忍不住再度拿出來說上幾句。
隻是這場大婚之後,攝政王楚九卿便推去了自己在京中的一切事務,甘願隻做一介閑散逍遙王爺。
如今盛世太平,海晏河清,他亦不需要再出去南征北戰。
淩姝姝想去京城以外的地方多走走瞧瞧,他便放下一切,帶著去四遊曆,看遍這大好河山。
臨行前,兩人再度去了一趟福安寺,是祈福也是還願。
福安寺的香火依舊鼎盛,來往的香客絡繹不絕。
馬車行駛到山腰間,往上便是一眼不到頭的石階路。
山路太長,許多大戶人家會選擇坐轎子上去。
楚九卿牽著淩姝姝從馬車上下來,兩人雙手握,一步一步的往山頂走去。
雖然山路漫長,但淩姝姝卻覺得這一路的風景極好,有楚九卿在邊每一步都走得很心安。
走了沒多久,楚九卿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前蹲了下來,沒等拒絕直接將背了起來,走得又快又穩。
路上的香客們時不時的投來打趣,羨慕的目。
看得淩姝姝有些不好意思,靠在楚九卿的寬闊的肩膀上,低聲說道:“阿九,我自己可以的,你放我下來罷。”
“無礙,我想親自著背我家夫人上山。”楚九卿笑著說道。
他始終記得年前那次,在福安寺,滿腳的水泡。
當時他就在想,以後絕不會再讓這樣的苦難和磋磨。
淩姝姝是楚九卿一步一步背上去的。
俗話說:一步一心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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