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鬱墨淵宋黎月真的出發去領證。
這麽重要的是,宋青崖和宋君野這兩個做哥哥的要陪著,宋青崖開車,宋君野坐副駕駛,鬱墨淵宋黎月坐在後排。
許秋苗淼就不去湊熱鬧了,們在家整理回思圓島要帶的東西。
這次回思圓島要待一個月,先不說人用的,家裏三條狗要用的東西就一大堆,特別是傻嘚還是孕狗。
車子離民政局已經隻有一兩公裏了。
在飯桌上承認想領證的時候,宋黎月很爽快。
但當現在拿著戶口本離民政局越來越近的時候,就莫名張起來了,張到手心都在冒汗。
鬱墨淵宋黎月此時正十指扣著,鬱墨淵自然覺到了宋黎月掌心的潤,從口袋裏拿出手帕幫宋黎月手,輕聲問:“是張了?”
宋黎月抿著,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是有點……”
前頭的宋君野立馬回頭,“圓圓!你要是後悔了咱這就回去,哥哥們不介意養你一輩子的!”
鬱墨淵沒跟宋君野計較,知道他隻是賤。
而且宋家辛苦找了二十三年才把宋黎月找回來,才寵了兩三年就要看著宋黎月結婚嫁人,做哥哥的,心裏多有點堵得慌。
宋青崖還好,宋青崖冷靜穩重,心裏十分清楚就算宋黎月跟鬱墨淵結了婚也不會對現在的生活有什麽影響,而且鬱墨淵確實是個能托付的人。
鬱墨淵從跟宋黎月後做的每件事,都有把宋黎月放在其中為考慮。
就比如解散MX和OX,把黑灰地帶的生意終止。
再比如買下首都的這幾座山,讓大家都可以住在一起。
總之,鬱墨淵的付出,足夠宋青崖認他做妹夫了。
後排。
宋黎月對著宋君野搖頭,“二哥,我才不會後悔,隻是張!你跟二嫂去領證的時候你不張嗎?”
宋君野“哼”的一聲轉回頭去。
宋青崖拆臺,“你二哥可張了,張到從出發到拿到證全程沒說過一句話。”
是了,去宋君野緒激就失聲的病複發了,這就證明了宋君野當時也沒比宋黎月好多。
領證啊。
意味著兩個相的人要變一的了,是法律祝福和保護的了,不僅僅如此,領證也代表著雙人真的認可彼此,做好要攜手一生的準備了。
宋黎月轉頭看向鬱墨淵,“阿淵,你不張嗎?”
鬱墨淵拉過宋黎月的手,按在他心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結實的膛,膛下是他強有力的心髒。
砰砰…砰砰……砰砰……
這心率速度,堪比跑步十公裏,每一下跳,都是鬱墨淵宋黎月的證明。
著鬱墨淵的心跳,宋黎月慢慢心安。
笑笑,主窩進鬱墨淵懷裏。
鬱墨淵抱著宋黎月的腰,大手在順的黑長直,“我做夢都在期待這一天。”
“我也是。”
副駕駛,宋君野聽不下去地戴上了耳機。
到民政局了,宋青崖停好車,“我們就不下去了,你們去吧。”
經曆過月初的5月20和5月21,該領證的人都趕著那兩天領了證。以至於現在6月25,民政局裏人並不多。
鬱墨淵宋黎月很快就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拍好了證件照,領了證。
雖然在來的路上已經做好準備,但當紅本本真的遞到手裏的時候,鬱墨淵和宋黎月都有些恍惚了。
宋黎月輕聲開口:“紅本本還是熱的……”
工作人員笑道:“剛從機裏打印出來,剛摁上鋼印的,可不就是熱乎的嘛。祝福你們,祝你們的也永遠熱乎。”
停車場裏。
宋君野還在悶悶不樂,“大哥,我覺我是個變態,明明我也很認可淵哥,但我就是不想他們結婚那麽早。”
宋青崖答,“圓圓有自己的人生和選擇,我們做哥哥能做的,僅僅隻是尊重守護。而且,鬱墨淵不是說了他贅嗎,你怕什麽?”
宋君野抹了把臉,“要是當年媽媽沒走丟,圓圓就不會流落在外,我們就不會錯失整整23年時了。以後再想寵,也得注意分寸了。”
宋青崖沒回答,打開車窗點了支煙。
吞雲吐霧了好一會,才緩緩道:“本來就要注意分寸了,我們現在的份不僅僅是圓圓的哥哥,也是妻子的丈夫。”
“也是哈。”
過了會,鬱墨淵宋黎月終於走出來了。
上了車,鬱墨淵和宋黎月都敏銳地聞到了淡淡煙味。
宋君野是不煙的,宋青崖會但不常。
宋黎月眼睛轉了轉,趴到主駕駛座位後麵,甜甜地喊了聲,“大哥~”
宋青崖回頭,本能想手宋黎月的頭,但手剛抬起來一點就克製地放回方向盤了,“怎麽了?拿到證了?是不是到你們請客吃多大餐慶祝一下了。”
宋黎月笑著遞了顆糖給宋青崖,“剛剛在裏麵辦證的阿姨送的糖,大哥先吃。”
說完,給宋君野也遞了顆,“二哥也吃。”
看宋黎月那甜甜的笑容宋青崖宋君野就知道宋黎月很開心。
妹妹開心,做哥哥的自然就滿足了。
宋青崖宋君野接過糖,剝了糖紙吃進裏。
宋青崖笑道:“甜,跟你們倆一樣甜。”
宋君野開口:“這個糖不錯,之後咱們辦婚禮的時候也買它當喜糖吧。”
“我兜裏還有滿滿一兜,回家給大嫂二嫂也分點,再留幾顆回思圓島的時候給爸爸嚐嚐。”
宋青崖笑,“行,坐好,回家了。”
鬱墨淵上了車之後就拿著手機一直沒吭聲。
車子發,宋君野沒忍住地回頭看了鬱墨淵一眼,“淵哥,你該不會是激到靈魂出竅了吧?”
鬱墨淵抬頭,勾,“沒。發了個朋友圈炫耀一下。”
鬱墨淵發朋友圈了?
宋君野和宋黎月都打開手機看了看。
隻見朋友圈最新一條就是鬱墨淵發的,他曬出了和宋黎月拿著結婚證的自拍,還配文了一句炫耀滿滿的話。
鬱墨淵:是誰有老婆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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