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顧清雨一直都在調查霍斯恒妹妹的死因,可是這件事就像是被塵封的一樣,本沒人知道。
甚至都沒有人知道霍斯恒還有個妹妹,而且已經死了。
最終直接來到了霍氏集團,想要當麵問個清楚。
……
霍氏集團。
“對不起士,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能見我們霍總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顧清雨有些不死心:“可是我找他真的有急事,可不可以讓我跟他打個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
前臺職員微笑道:“真的抱歉,這個我的能力範圍的。”
張了張,言又止,算了,為難一個前臺職員做什麽。
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辦公大樓,回頭看著眼前的這棟天大廈,深深歎息一聲。
直到晚上,霍斯恒才從辦公大樓裏走了出來,一輛勞斯萊斯直接停在了他的麵前。
就在男人打算上車的時候,忽然從旁邊衝出來一個人影:“霍斯恒!我有話跟你說!”
霍斯恒聞聲回眸看了一眼,冷漠地上了車。
保鏢直接攔住了:“一邊去,別煩我們家爺。”
“霍斯恒!我真的有很重要的是跟你說!”顧清雨拚命的想要衝過去,但是被保鏢死死攔著。
眼看著車窗緩緩上升,大聲喊道:“你不是讓我自己調查嗎!我已經查清楚了!我什麽都知道了!”
下一秒,霍斯恒按下了車窗,看了一眼,冷聲道:“上車。”
顧清雨愣在原地,然後很快反應過來,直接走過去拉開車門,坐在了另一邊。
車,氣氛僵到了極點。
霍斯恒:“什麽別說,我讓你說的時候再說。”
“……”
顧清雨乖乖坐在一旁,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話,直到看見車子緩緩進了霍家的別墅。
車子穩穩停住,車門打開,跟著下車。
霍斯恒瞥了一眼:“跟我過來。”
顧清雨跟在男人後,心忐忑,張得手心直冒冷汗。
跟著霍斯恒來到了書房裏麵,保鏢在外麵關上了房門。
這偌大的書房裏麵隻有和霍斯恒兩個人,不由地覺到害怕。
霍斯恒坐在那張單人沙發上,點燃了一雪茄:“說吧,你都查到什麽了。”
“我……你說我無意間害死了一個孩兒,那個孩兒是你妹妹葉子曦嗎?我以前的大學同學?”
霍斯恒頓了一下,冷笑了一聲:“看來你還真是查到了,不過知道這件事的外人就隻有傅廷也,這個傅公子對你還真是知無不言。”
顧清雨有些詫異地瞪大了眼眸。
原來隻有知道他妹妹去世的外人隻有傅廷也一個人?
怪不得怎麽都查不到死因。
“接著說。”
顧清雨全僵,接著說什麽,接著就什麽也沒查到了。
等了半天,都沒有說話,霍斯恒臉驟變:“騙我?所以,你本就不知道我妹妹的最終死因是什麽,你也不知道我為什麽報複你。”
“我是不知道!我也本查不到,所以我想來親自問問你,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印象中我和葉子曦本都沒說過幾句話,你為什麽要這麽報複我?我真的不理解!”
霍斯恒看著緒激的樣子,笑了,笑得難麽的諷刺,將手中的雪茄掐滅。
“想知道就自己去查,有罪的人不配委屈。”
顧清雨真的快被氣炸了:“如果我有罪,你為什麽不讓法律製裁我?你為什麽要嫁禍陷害,給我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你直接告訴我不行嗎!就算是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男人靜靜地聽完的話,然後站起子,一步步走到了的麵前。
高大的影籠罩著,迫得不後退了兩步。
霍斯恒垂眸看著:“你罪不至死,而且死亡痛苦嗎?反而是一種解吧?”
“你!”
“傅廷也馬上要和舒夢訂婚了,這件事你知道嗎?”霍斯恒忽然問道。
愣了一下,訂婚?這麽快?
顧清雨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這關我什麽事。”
“而且舒夢好像懷孕了。”
!!!
顧清雨一臉震驚,簡直不可思議:“你說什麽?舒夢懷孕了!”
懷孕!
懷孕!
懷孕!
這個詞就像是魔咒一樣回在的耳邊。
霍斯恒冷笑道:“我還以為你能住在傅廷也的心裏,沒想到他隻是把你當一個發泄的工。”
顧清雨小臉煞白,握了雙全,任由霍斯恒辱著。
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傅廷也給打電話也說了同樣的話……
發泄的工?
嗬……
真是可笑。
為什麽人總是要淪為男人的發泄工!
霍斯恒看著眼裏的淚:“醒醒吧,他也隻不過是看你有幾分姿想睡你而已,睡夠了之後還是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人,盡管舒夢有了那樣的遭遇,他也無所謂,但我絕不認為他對舒夢有任何的意。”
“夠了!別說了!你和他都是一樣的狗渣男!不敢欺負那個真正的兇手,隻會欺負我這個人!無能!”
說完,顧清雨猛然轉就要離開。
在轉的那一瞬,霍斯恒開口道:“你怎麽知道那個真正的兇手沒有到懲罰?”
停下腳步,僵在原地。
霍斯恒對著的背影冷聲道:“不僅收到了懲罰,而且比你要慘得多。”
男人走到了的麵前:“這個月底傅廷也的訂婚宴,你跟我一起參加,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我不去!”幾乎是口而出。
霍斯恒卻說:“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你到底做錯了什麽,讓你徹底死個明白。”
顧清雨睜大了眼睛,微微皺著眉頭,抿著雙。
……
七號公館。
得知舒夢懷孕這個消息,傅昌河夫妻迅速趕回國了,此刻就聚集在客廳。
“你這個混賬東西怎麽會這麽愚蠢!我都跟你說了舒夢不可能進傅家的門,你為什麽會讓懷孕!”傅昌河氣得青筋暴起,衝著他怒吼著。
母親坐在旁邊一直歎氣,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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