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夢一臉警惕的走進了一個破舊的小院,到都森森的,這就是那個大師的家裏?
地址上是這麽寫的,應該是這裏沒錯。
不試探的喊道:“李大師?您在家嗎?我是提前跟您預約過的那個舒夢,大師?”
終於,正中央的屋子裏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進來吧,我在這呢。”
舒夢聞聲朝著中間這扇門走了進去,一推開門就被嚇了一跳。
一個中年人跪在神像麵前燒香,而且整個房間裏麵的線十分昏暗,看起來有些瘮人。
舒夢都有些不敢走進去了,隻見那個神婆將手中的香進香爐裏麵,然後轉坐在了旁邊的桌子前:“坐下吧,舒夢。”
“好。”
舒夢不咽了一口口水,坐在這個神婆的對麵:“大師,我這兩天好像遇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你可不可以幫我超度一下這個亡魂。”
神婆冷笑了一聲:“是不是做什麽虧心事了?”
“沒有!我能做什麽虧心事!”舒夢矢口否認,生怕李大師看出什麽。
神婆拿出了一張紙和筆遞給:“寫下你的生辰八字,實話跟你說吧,你剛才一進門,我就到風陣陣,你確實招惹上不幹淨的東西了。”
舒夢心頭一驚,臉瞬間變得煞白。
甚至都不敢回頭看,拿起筆巍巍的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神婆看著的生辰八字,冷笑道:“八字這麽弱,怪不得容易招惹亡魂,不過你招惹的這個東西好像怨氣很重,怨氣這麽重是沒有辦法重新投胎的。”
怨氣?
這不就是顧清雨嗎?
因為被推下江裏,所以怨氣很深,想要找複仇?
“那我該怎麽辦?大師你要幫幫我啊,我這幾天被搞的本睡不著覺,隻要一睡著就會做噩夢,總是夢到一個鬼纏著我不放。”舒夢滿臉驚恐。
神婆看著舒夢那恐懼的眼神,說:“這個東西好像跟了你很久了,導致你上的怨氣也很深。”
跟著很久了?
舒夢心中滿是疑,把顧清雨推下江好像也就這兩天的事,怎麽可能跟著很久?
“那我該怎麽辦,你一定要幫幫我啊,不管多錢,我都要解決掉這個東西,不能再讓跟著我了。”舒夢眼神中的迫不及待讓神婆看到了商機。
神婆眼珠子轉了轉,說:“這個數,我幫你一次解決了。”
“好,不管多錢,快點弄吧,我已經被這東西給纏得煩死了,本沒辦法睡覺,整天疑神疑鬼的。”
“這個東西好像對你有什麽執念,應該是在你這裏有什麽心願未了,所以不肯離開。”
舒夢坐在這裏嚇得一也不敢,臉上都冒出了冷汗。
隻見,神婆在紙上來來回回寫了不東西,然後燒了一炷香,跟舒夢說:“你先回去吧,等我理好了,會通知你,這幾天你把這個香灰拿回去,放在枕頭底下,至能夠讓你睡幾天好覺。”
舒夢接過了那一包香灰,心中滿是懷疑,真的能管用嗎?
神婆看出了的懷疑,厲聲道:“心誠則靈,不許懷疑神的力量!”
舒夢被嚇得一個哆嗦:“知道了知道了。”
……
與此同時——
傅廷也跟顧家人聊完之後回到車,臉更差了。
他修長的手指扶著額頭,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已經搜索了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有任何顧清雨的消息。
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怎麽可能沒有留下一痕跡,難道是故意藏起來了?
小五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後麵的爺,說:“爺,技部那邊說手機的信號再次消失了,已經很久都沒有信號了,但是機場高鐵大都查了,沒有的買票記錄,所以應該還在市區裏。”
傅廷也漆黑的眼眸緩緩睜開,沉聲道:“既然還在這裏,那就繼續擴大範圍搜索。”
“是。”
男人看向車窗外的天空,依舊灰蒙蒙的,顧清雨消失的這幾天一直都在下雨,仿佛在向他預告什麽似得。
“送我去公司。”
“好的。”
就在司機調轉車頭的時候,傅廷也忽然看到左邊那條破舊的巷子裏走出來一個悉的影,雖然將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但他還是認出來了是舒夢。
舒夢來這種地方幹什麽?
男人看著舒夢鬼鬼祟祟的影,鑽進了路邊的一輛車,然後迅速的行駛離開。
傅廷也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還是撥通了舒夢的電話號碼。
過了一會兒電話接通,裏麵傳來舒夢慌的聲音:“廷……廷也,你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男人故意問道:“我昨天出院你怎麽不來接我?對我的熱已經熄滅了?”
“沒……沒有啊!我昨天是因為臨時有事,而且你對我那麽冷漠,我還以為你不想讓我去接你呢,對不起啊,我昨天……”
“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啊?我……我在家啊,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
話音落下,直接掛斷了電話。
舒夢在撒謊,這就意味著舒夢去那裏做了什麽見不得的事。
傅廷也抬頭看向小五:“去幫我查查舒夢剛才去幹什麽了。”
“好,我這就讓他們去查。”
……
事發第三天。
醫院,病房裏。
顧清雨躺在病床上,臉蒼白毫無,已經昏迷三天了,還是沒有任何蘇醒的痕跡。
前來給換藥的兩個小護士歎著。
“真是可憐啊,據說被村民發現在湖邊躺著,差點沒了命,再晚送來一會兒,這小命都保不住了。”
“好像長得還漂亮的呢,上什麽東西都沒有,也沒辦法聯係的家人,估計家裏人都快急死了。”
“誰說不是呢,像這種況,要麽是自殺,要麽就是謀殺。”
“別胡說八道,快走吧,我都了,該吃午飯了。”
兩個小護士離開之後,顧清雨仿佛做了什麽噩夢,一直在掙紮著……
“不要不要……不要!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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