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霍硯辭這話,喬時念已然肯定,把莫修遠支走就是他干的。
霍硯辭走到了的面前,“你去機場接的莫修遠?”
“有什麼問題?”喬時念反問。
霍硯辭的墨眸涼涼地看著,“你去遠征就任的司機一職?”
喬時念“……”諷刺誰呢。
正好有服務生送了前菜過來,喬時念懶得搭理霍硯辭,拿起筷子吃起了東西。
霍硯辭被喬時念這反應弄得慍意上升,“既然你不是他的司機,為什麼那次去私菜館要給他開車,今天又親自去機場接他?”
“是遠征沒有可用的司機了,還是你真看上了他,連自己已婚份都不顧,就想著和他多相點時間!”
喬時念抬起了頭,扯笑了一笑,“對啊,你都這麼清楚我的想法了,請盡快了結一下我們之間的婚姻關系。”
霍硯辭噎了下,神和語氣都變得涼薄,“喬時念,你以婚姻讓你不開心不快樂為由,鬧著要離婚我都忍了。”
“但你要是拿我當傻子耍,視婚姻如游戲,今天覺得我好便結婚,明天覺得別人好就要離婚,那我們之間可就要好好算一算了!”
霍硯辭的意思,喬時念聽得很明白。
如果離婚是他霍硯辭的錯,他可以忍。
可如果是喬時念朝三暮四,他要跟算帳。
這做法,很霍硯辭。
喬時念冷笑,“你想怎麼算?”
“所以,你對莫修遠真了心思?”
霍硯辭的眉眼里浮著沉沉的怒意,像是一頭即將撲上來撕咬人的野。
男人可真有意思,追著他的時候他不屑一顧,現在知道可能移別了,又一副誰都別想和他搶的模樣。
喬時念呵笑了一聲,“你在這影響了我食,可以出去了麼?”
“喬時念!”霍硯辭更怒了。
又有服務生送進來了菜。
于是喬時念沒管霍硯辭生不生氣,淡定自如地干起了飯。
霍硯辭冷怒地盯得喬時念半晌,見一種“管你說什麼我聽不見”的態度,氣得用力推開椅子,邁開長走了人。
停車坪,白依依在等著他。
“硯辭,我讓司機把客戶送回去了,你現在是回霍氏總部,還是去博舟開個會?”
霍硯辭了下有些脹疼的太,“總部。”
“好,我開車送你。”
“不用,個司機來接我就行。”
“我反正要去找趟財務,就當是順路了。”
聽言,霍硯辭也沒再堅持,直接拉開了后排車門。
白依依稍愣了一下,以前在開車的況下,霍硯辭都坐的副駕駛。
沒有多說什麼,白依依坐上了駕駛室。
車上,霍硯辭的臉
非常難看,周的氣焰也十分低。
白依依心里清楚,他和喬時念因為莫修遠鬧了矛盾。
白依依識趣地什麼都沒問,打開了車的輕音樂,安靜地開著車。
沒一會兒,霍硯辭的手機鈴聲響起,白依依便將音樂停下。
后視鏡里,看到霍硯辭瞟了眼號碼,接了起來,“有事。”
不知對方說了句什麼,霍硯辭淡聲說,“我還有半小時到辦公室,你過去等我。”
聽這稔的語氣,白依依大概猜得到是誰來電,握了方向盤,讓自己神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
半小時后,白依依將車開了停車場。
隨后和霍硯辭一起走去電梯間。
總裁專用電梯前,白依依溫婉道“硯辭,你在國病了那麼多天,眼下還是得多注意休息,我就先去財務室了。”
霍硯辭稍微點了下頜,走進了電梯。
白依依手機,走去另臺電梯。
……
霍硯辭到達辦公室時,陸辰南已經到了。
也沒多說廢話,陸辰南將個文件夾遞給他,“辭哥,查到了,嫂子這個程婉欣的朋友私下果然和白依依有聯系,這兒有們的通話記錄,和在咖啡館的監控照片。”
霍硯辭手接過,取出了資料。
如陸辰南說的一樣,上邊有通話記錄和幾張視頻截圖。
“沒有經濟往來?”霍硯辭問。
陸辰南搖頭,“我讓人查了沒有,不過這程小姐最近花錢大手大腳,買了不名牌鞋包,都是自己花的錢。”
“以前這些都是嫂子送,”陸辰南解釋,“最近和嫂子不知道什麼事鬧翻了,嫂子好像連號碼都拉黑了。”
“對了,程小姐的爸爸半月前牽線給喬家拉了筆大生意,但嫂子好像不太樂意。”陸辰南補充道。
——雖是查程婉欣和白依依的關系,但程婉欣既然是喬時念的朋友,那和喬時念的關系也有必要了解一二。
“相關資料都在里邊,辭哥你看看。”
霍硯辭翻了下,微蹙了下眉鋒,這筆生意他知道,之前喬時念看過這份合同,他還指出過其中的不足。
當時他以為是喬時念對喬家生意上心了,原來是在擔心被坑。
喬時念和程婉欣的關系他略知一二,們一向同個鼻孔出氣,現在喬時念防到了這程度?
“辭哥,你要查這個程小姐和白依依的關系干什麼?”陸辰南實在好奇。
霍硯辭收起了資料,淡聲說“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陸辰南不干,“辭哥,我這事都做了,總得告訴我原因啊!”
知道陸辰南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霍硯辭將事簡單地告之了他。
“這麼說來,程小姐對白依依做的事,真是們事先串通好的?”陸辰南嘆為觀止,“人之間的戰爭可真激烈。”
“要是按這麼算,上次白依依藥過敏的事,豈不也可能是自導自演?”陸辰南又想起來道。
霍硯辭抿了下薄,“行了,你該打聽的你都打聽了,出去。”
“別介啊,辭哥,你跟我嫂子現在關系怎樣了?”陸辰南八卦很強,“我可聽說,嫂子現在都從家里搬出去了呢!辭哥你就不著急麼?”
霍硯辭起打開了辦公室門,“走。”
陸辰南非常不爽,“辭哥,你又過河拆橋!我不服氣!”
霍硯辭沖外邊的周天道,“人把陸請出去。”
聞言,周天自己走到了陸辰南面前,“陸,請。”
陸辰南打不過這兒的任何一個人,他只好沖霍硯辭哼了一聲,“你現在就裝高冷吧,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的!”
說完,陸辰南氣鼓鼓地走了。
霍硯辭則給白依依打了電話。
“硯辭,有事嗎?”
“忙完過來趟辦公室。”
“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
喬時念飽飽地吃了一頓,走出了酒樓。
剛到車上,接到了陸辰南的電話。
“陸,有何貴干?”
“嫂子,你現在沒住龍騰別墅,搬去了酒店住?”
這種事,霍硯辭大概率不會主說,喬時念猜測是傅田田給他的,“所以有什麼事?”
“嘿嘿,別誤會,我不是幫辭哥當說客的!”
陸辰南嬉笑著道,“就是想問你住得習不習慣,聽說你想買房,我在市區有幾套房子,等下把信息發給你,嫂子看中哪套,我送!”
喬時念想都不想地拒絕,“不用了,無功不祿,我自己買就好。”
知道喬時念沒有多聊的心,陸辰南了下腦袋,“嫂子,我雖然和辭哥是兄弟,但對于你們的問題,我和傅小姐的立場一樣都是支持你的!”
連支持,都要表明是和傅田田立場一致。
喬時念忍不住問,“你該不會是對田田有想法吧?”
陸辰南忙道“嫂子,你這話可不能說,我和傅小姐就是志趣相投又一見如故的朋友,我絕不會對產生非分想法的!”
有沒有想法
傅田田估計也不會喜歡他這一款。
“嫂子,我雖支持你的做法,可你如果覺得辭毫不在意你,生他氣才想離婚,我還是想幫他說一句,他心里有你,只是不會正確表達而已。”陸辰南又道。
繞來繞去,還是在替霍硯辭說話。
陸辰南不愧是霍硯辭的好兄弟。
喬時念“不管他在不在乎,都沒有任何關系,我要離婚跟這些都無關。陸,沒其它事我掛了。”
陸辰南了個釘子,“……嫂子再見。”
……
白依依走進了霍硯辭的辦公室。
此時霍硯辭正坐于辦公桌前,面前放著份什麼資料,俊臉上沒有什麼波瀾,黑眸里也看不出什麼神。
白依依小心地道“硯辭,我剛財務說了不話,又接了我爸爸的電話扯了半天,現在口都死了,有什麼事可以等我先喝口水再說麼?”
霍硯辭未置可否。
白依依便自己從冰箱里取了支水,一口氣喝掉了半瓶。
放下了水,坐到了霍硯辭的對面,“你要說的事看上去嚴肅的,我怕等下你沒心再聽我說話了,就先跟你說件事吧。”
“什麼事?”
“上次云湖山莊我藥過敏一事,跟時念無關。”
霍硯辭的俊臉上頓時就多了幾分變化,“你怎麼確定的?”
“就剛剛,我爸打給我告訴了我這件事。”
白依依說,因為服錯藥差點出現意外,爸爸一直想替查個真相。
所以這幾天他去了云湖山莊和藥店,包括醫院各方面都仔細排查了一遍。
上午,藥店那邊終于承認,是有個新員工傍晚裝藥片時,不小心撒落,又不敢告訴其它人,把幾種藥混地裝進了瓶子。
恰好那晚買的藥片都是分裝,晚上給拿藥的員工不知道這事,才導致了意外發生。
“硯辭,我爸爸責怪了時念實在非常抱歉,可他也是擔心我,才會說些那些話。”
白依依十分誠懇地道,“時念了委屈,我如果去道歉可能會更生氣,所以請你替我轉告我的歉意。”
霍硯辭沒有出聲。
他想到了陸辰南說的,“如果嫂子真是被冤枉的,那你弄了那麼多指證的證據,該有多傷心難過?”
所以,喬時念真沒有過藥片,而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維護。
“硯辭,這件事總歸是錯在我,你想讓我怎麼道歉我都認。”
白依依看向了霍硯辭,“我說完了,硯辭,你找我上來,是要跟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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