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清認真的研究著那封郵件,很快的找出其中能利用的點,跟著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給我查一下他公司的賬目,我總覺哪里出了問題,這看著并不像實質的經營。)
對面很快的給回復了,(猜對了,小白要不說你的腦子適合經商呢,要不考慮考慮改行吧,這樣我以后也能跟你混!)
晃著腳,目注視著對面大樓的樓頂,讓一個人最難的并非是殺了他,而是要折磨他,讓他活的生不如死。
所以,首先就是要奪走他最重要的東西,像他這種自私的人,
最在乎的是什麼呢……
白墨清的角微微上揚,一只手臂搭在秋千扶手上,心里盤算著一個計劃。
“清清?”
男人的聲音自后響起,嚇得白墨清手一抖,手機直接掉落到了地上。
慌張的去撿,卻沒想到商斯年先一步撿起了手機,然后遞給了。
“怎麼了,阿年,你……”
想問問我看到了嗎對嗎。
我看到了,但是我不會告訴你,
你說你不林云偉的,你又為什麼要去調查他的公司,看著他的資料,你笑的那樣高興,
清清啊,你看我的時候可以也笑的一樣開心嗎?
“怎麼不講話啊?”白墨清緩緩起。
商斯年笑著搖頭,“沒什麼,只是我忙完了,我們去吃午餐吧,你想吃什麼?”
“隨意吧,什麼都行,剛好我也有點了!”
放下手里的零食,抱著商斯年的胳膊朝著外面走,其實商斯年原本打算去餐廳吃的,可是思來想去還是帶著去了公司部的高管餐廳,
雖然人不算多,可是這樣公司的全部管理層都可以看到白墨清了,不到一天的時間,所有人都會知道,這是商斯年的妻子。
男人把蝦剝好,放到一個干凈的碗里,放到白墨清的面前,又把水果沙拉里的提子和奇異果挑出來,
“以后我和餐廳說一聲,沙拉里面不要放這些。”
白墨清看著他的作,十分不解,
“你怎麼知道我不吃提子和奇異果啊,阿年,我有的時候經常會覺得,你要遠比我想象中還要了解我。”
“了解你不好嗎,這樣我就可以很好的照顧你了啊,你看現在不就是嗎,清清只管吃就好了,我會負責其他的一切的。”
雖然一切看起來很正常,可是白墨清還是覺得哪里著不對勁,不過連續幾天幾乎都是這樣過的,自然也沒有多心,
蔣隊也給發了消息,確定了那個案子已經結案了,
本打算去找扶雨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計劃的,卻在商斯年磨泡之下,答應了參加一個不認識的公司的掛牌晚宴。
在一眾禮服里面選了一件最低調的,珍珠白的小禮服,擺的長度只到大,沒有更多的修飾了,十分簡單大氣,襯得的皮瑩潤似玉。
二人剛一出現在會場,迎面便走來一個男人,穿著棗紅西裝,走起路來十分張揚,
尤其是口那枚鉆石針,白墨清認識,這是今年的一場拍賣會中,軸的拍品,價值不菲。
“商斯年!”
那人的聲音如他的氣質般張揚,離得近了,白墨清才看得清他的長相,
皮倒是白的,丹眼的人看起來都有一氣,可是這樣一雙眼睛長到他的臉上,卻毫氣都沒有,反而多了一的味道。
商斯年十分嫌棄的展著胳膊,一臉鄙夷的蹙著眉把頭轉向了別。
“唉,你別這麼對我啊!看看我多熱啊,你不回應就算了,還嫌棄,你是人嗎!”
說完,他打量了一下旁的白墨清,朝著點了點頭,“是白墨清吧,你就是那個清清吧!”
這是白墨清第二次聽到這句話,第一次是陸江說的,
所以,商斯年邊的這幾個人是不是都知道有的存在啊。
見提到了白墨清,商斯年才開口介紹,“對,這就是清清,現在是我老婆,合法的!”
又轉頭對白墨清說道,“這是莫驚春,之前和你提過一次的,是東里集團的總經理,他爸是董事長!”
“嘿!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你這麼介紹會讓人家認為我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的!我明明那麼優秀,那麼努力!”
莫驚春朝著出手,認認真真的自我介紹,
“我莫驚春,就是你腦袋里想的那三個字,順便說一下,我不是富二代,我也是一個很努力的人,并且我是商斯年最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他這種人,能有個朋友很不容易了,你懂得!”
商斯年冷眼看著白墨清被握住的手,一字一頓道,“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爪子剁了!”
“松松松!握一下手而已,你至于嗎!”
這是東里集團的掛牌晚宴,作為東道主的莫驚春自然沒時間和他們多聊,只是隨便說了幾句便轉離開了。
商斯年帶著在一旁的甜品臺選著東西,
“清清,這個黑巧的蛋糕看起來不錯,我先嘗一下,如果太甜了就算了,不是很甜的話你可以吃一塊。”
他了一塊直接放到里,然后默默的放下了叉子,
“莫驚春的品味真差,到底是哪個公司做的甜品臺啊,這種東西,也能給人吃嗎!”
“阿年,你還會吃甜品啊,我還以為總裁們都是喝水就能活呢!”
白墨清拿他打趣著,但是這樣的場合,商斯年的應酬自然是不了的,只能一個人在會場里來回轉轉,
很多太太都不認識,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自然是沒什麼可聊的,
不過一個小姑娘提著擺朝著的方向走了過來,一見到便揚著聲音問,
“你和商斯年什麼關系啊,我剛看你倆挽著胳膊進來的?”
白墨清茫然的看著,并不眼,而且看起來年齡不大,約莫著有沒有年都不好說呢,這種時候最好是選擇避而不談,誰知道來著是敵是友,
“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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