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麼乖的認了錯,這事也確實不怪他,他連人家喜歡他都沒看出來,甚至正眼都沒看過,白墨清也不怎麼生氣了,
“行了,起來吧,你理的還算可以,而且明確的和那個薇薇安并不,所以這事不怪你!”
估計誰都想不到堂堂商斯年結婚就只是領了個證吧,這個妻子的份說到底外人還是不清楚的。
男人有些不敢,只一眼接一眼的瞄,卻依舊不。
“麻了?”白墨清朝著他出手。
他這才敢起,順手把鍵盤也給撿起來了,
“沒有麻,就是不敢起來,我知道清清是看在我上有傷的份上不計較,但是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清清可以罰了。”
白墨清挑了挑眉,照著男人的屁就是一掌,
“哦?那回頭把欠的補上再說!”
指了指桌子邊上的畫板,
“你幫我收到邊上,這都中午了,我去看看有什麼東西吃,買點回來一起吃。”
“好!著韓川幫你提東西,別自己拿!”
商斯年愉快的走到辦公桌,蹲在那幅畫前面研究,
說著急,也不知道是給誰畫的,有那麼急嗎,送人的嗎,
禮嗎……
這是風景畫吧,這里面還有個人,是誰啊,畫的誰啊!
男人猛地起,叉著腰圍著畫轉了好幾圈,到底也想不到白墨清還有什麼朋友,還有需要親手畫畫送禮的朋友。
男的的,也沒說啊。
想到這里,他就氣不打一來,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結果一個不小心,手打翻了一旁的料,那些沒用完的料,大半都濺到了白墨清的畫上,
他瞬間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了兩張紙,試圖去,卻發現,本就沒下手,他這輩子除了老丁頭,什麼都不會畫,
更不知道該怎麼理這個東西。
不過……
如果畫壞了,就送不禮了吧……
商斯年的腦子里頓時冒出兩個人小人兒,一個在說,快!破壞的畫!
另一個在說,他說對!
男人毫不猶豫的把剩下的料都潑了上去,潑完,更后悔了。
“會被揍死吧!”
他嘟囔一句,拿著紙巾了兩下,結果越越花了……
邊也不認識什麼會畫油畫的人,他趕用電腦查,這東西該怎麼修復,查出來的結果大多都沒什麼用。
商斯年起,直接去了里間的休息室,拿了一塊毯,把畫給蓋上了。
可是這樣,好像更不對勁了,像是更明顯了。
他認命一般的默默把剛拿起來的鍵盤又放回了原地。
半個小時之后,韓川提著兩個袋子和白墨清有說有笑的走進來,門一開就看到商斯年又跪在了地上。
他愣了一下,
這是被罰到現在嗎,這夫人會不會太兇了啊,這事不能完全怪商總吧,他都沒有腦子理誰暗他的事啊,況且也確實沒發生什麼。
“阿年……你這是,為什麼啊,快起來!”
白墨清連忙跑過去,手扶他。
男人角耷拉著,一副了委屈的樣子,小聲問,
“我要是犯了錯,你不會離開我吧,懲罰什麼的都行,清清不會離開我吧?”
“不會!而且我說了,那不是你的錯啊,我也沒生氣,那就是有一點點吃醋了,都解釋過了啊,阿年怎麼又跪鍵盤了呢?”
疑著,手去商斯年的頭,卻被男人側躲開了,
他搖搖頭,“不行,是獎勵,我犯錯了,不能獎勵。”
他皺著眉,眼神兒略顯飄忽,
“清清,我要是犯了一個不大的錯誤呢,就比如說把你的東西弄壞了,但是是不小心的,你會生氣嗎?”
東西……
“這有什麼好氣的啊,壞了就修,修不好就買新的,我不至于因為一個東西讓阿年跪鍵盤的,快起來!”
商斯年稍微的松了一口氣,起跟著白墨清一起坐到桌子邊兒開始吃飯,只是還是有些心虛,他的眼神兒總是往那幅畫上瞟,
都恨不得剛剛的一切沒有發生,被發現是早晚的事,發現了挨打倒是沒什麼,要是惹生氣了該怎麼辦啊。
“阿年……”白墨清拉著長音他。
“咳咳咳咳!”
男人嚇得一頓猛咳,咳嗽的臉都紅了。
他這狀態明顯就是心虛,剛剛還好好的呢,怎麼出去一趟就這樣了,難不真有什麼事瞞著了。
白墨清放下筷子,了,厲聲道,
“給我老實代!我可都知道了!”
商斯年咚的一聲跪到了地上,垂著頭不敢去的眼睛。
好啊!果然是!
白墨清挽著袖子,叉著腰,指著他,
“給我說!”
男人嚇得一哆嗦,手巍巍的抬起來,朝著辦公桌指了指,
“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不小心……不是因為吃醋,清清我錯了,你怎麼發現的啊?”
白墨清沒搭理他,直接朝著男人手指的方向走過,這才看到,的畫架上竟然被蓋了一塊毯。
小心翼翼的打開毯,上面有星星點點的料痕跡,地下還有一明顯是被潑上去的痕跡。
“商斯年!”
的聲調都拔高了,氣的咬著牙憤怒的走到商斯年的面前。
男人著脖子,一副犯了大錯的樣子,一想到他竟然用毯去蓋,這也太稚了吧!
潑了料然后用毯子蓋住,就以為發現不了?
這人的腦子都用來干什麼了啊。
“對不起,清清,我犯錯了。”
他抬起手,地抓住白墨清的角,恐怕一個生氣就轉離開。
他后悔了,就算是白墨清這個禮是送給男人的,他也不能這樣做,這是辛辛苦苦畫的,可還是很吃醋,雖然不敢,還是吃醋。
白墨清指著辦公桌那側,
“去!把鍵盤拿過來!”
男人麻利起,把鍵盤拿過來,重新跪好,繼續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白墨清坐回椅子上,冷著臉,一副審問的架勢,
“說吧,你破壞我的畫,總要有個理由吧,別說什麼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我看得出來,要是撒謊這問題可就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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