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
白墨清好奇的轉過頭看向商斯年,顯然他是知道沈會來的,
“你知道今天沈來,就非要帶著我來公司?”
商斯年理所應當的點頭,
“雖然我和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是畢竟被兩家父母說過一些不合適的話,
所以但凡出現,我都得帶著清清,避免誤會嘛!”
他拉著白墨清的手朝著辦公室走了進去,
“我不可不想我們之間因為別的人有任何矛盾!嗯……男人也不行,我盡量向清清學習,理智又大度!”
沈聽到靜,頭也不回的懟了一句,
“哎呦,我天哪,大早上的誰在大言不慚的,我大度!”
靠在沙發上,怪氣的語氣繼續諷刺商斯年,
“你大度?商斯年說真的,你這吃醋的程度,都能養活一個醋廠了!”
商斯年對著韓川冷冷的說道,
“送客!”
“我錯了!”
沈立馬認錯,起跑到白墨清的邊,直接摟住的胳膊,
“你都不找我玩嗎,清清,你不想我嗎,我的公司離商斯年的公司不遠的,早上吃飯沒有啊,我讓助理給你買點早餐吧!”
看著白墨清被抱住的胳膊,商斯年真想一掌拍開沈的手,
還清清,清清是的嗎!煩死了!
“這不是最近都很忙嗎,坐吧,我給你泡茶!”
白墨清拉著剛坐下,韓川就帶著人進來了。
“扶風?”
這人依舊是往日里那副打扮,穿著并不合適的西裝,一進來臉上就張揚著笑容。
瞬間明白為什麼沈要過來了,再一轉頭,沈的臉紅紅的,角揚起,朝著他打招呼,
“扶總?這麼巧啊,你也過來找商總談事嗎?”
扶風看了一眼,覺得這人一點都不眼,但是一個生,他又不好說什麼,
“你好啊,巧了不是!”
然后又朝著白墨清打了招,“小白也在啊,今天局里沒事嘛,扶雨又出差了,你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嗎?”
問完,他給自己補充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保嘛!”
他把手里的文件袋給韓川,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許是見沈也在他趕端坐好。
“商總,你坐啊,一直站著搞的像是我的公司一樣!”
扶風一把拉住他,按到椅子上,商斯年直接從椅子上又彈了起來,滿臉痛苦的一手扶腰,一手扶著桌子,
五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扭曲了,
白墨清趕扶著他的胳膊,又心疼又疚的蹙眉看著他,
“阿年……”
這況,這麼多人,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轉頭罵了扶風一句,
“你有分寸嗎!你拽阿年做什麼啊!”
“不是,他……傷了?還是怎麼了啊,至于的嗎?”
扶風被罵的一臉莫名其妙的,他想來都是這樣的啊,商斯年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今天是怎麼了啊。
緩了一會兒,商斯年臉上的表恢復了一些平靜,
但是看向白墨清時又帶著委屈,
“我本來不想說的,清清,但是你說了,心里的話要說出來!”
白墨清真想捂他的啊,扶風和沈一臉看戲的樣子,對視一眼之后朝著商斯年看了過去。
“我要難過了,不對,我已經開始難過了,你怎麼可以不安我呢……
但是,你現在要是哄一下,或許我還能好。”
扶風把領收了些,順手自己的額頭,這房間里的人不多,
他只能回頭看看沈的反應,
見也是滿臉嫌棄,幾乎是不忍著都能當場吐出來的表,
扶風就知道,瘋了的人不是他,是商斯年。
白墨清趕安他,
“阿年乖啊,你這不是談事呢嘛,沒有不安你,痛不痛?回家給你行嗎?”
“算你哄的及時,不然我可就要鬧了!”
商斯年憤憤的表瞬間和了下來,他走到沙發那邊,在幾個抱枕上拍了拍,選了一個最的。
白墨清跟著解釋,
“他……腰椎傷了,所以,坐著會疼。”
扶風蹙眉,盯著商斯年看了看,
“尾椎吧?腰椎傷了為什麼坐著反應能那麼大啊?”
商斯年同樣不接,
“什麼腰椎尾椎的,誰的椎啊,清清,我疼不是因為你打的嗎,沒有傷的,你放心吧!”
如果早知道今天這間辦公室還會有其他人,
白墨清一定會提醒他,別把挨打的事往外說,但是現在,顯然是來不及了。
扶風了耳朵,
覺得自己這一早的是不是起猛了,怎麼凈聽胡話呢,
商斯年挨揍了?老婆打的?還是打的屁?
開玩笑的吧……
他眼睜睜的看著商斯年在椅子上墊了一個抱枕,扶著桌子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表都是痛苦,坐了能有一分鐘才逐漸緩解,
這倒是真像挨揍了……
對于從小就挨揍的他來說,這方面是最有經驗了。
“你們等會兒,是我早上沒睡醒嗎?”沈看了一圈,還是覺得沒聽清商斯年說什麼,
“商斯年,你挨揍了?”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白墨清趕解釋,然后在桌子下面,一把按住商斯年的,生怕他再說什麼驚天地的話來,
商斯年臉一紅,跟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婆……你不用在桌子下面我,其實你明正大的我完全可以的,我們是合法夫妻。”
白墨清一臉的無語,沈人都要笑沒了,
“哈哈哈哈,清清,你真的,你別給他找補了,
在他的世界里,估計是沒有丟人這回事的。”
扶風也是笑的停不下來,
“我說的真的,商斯年一個大老爺們的,挨媳婦揍,
還打這麼嚴重?你需要法律援助嗎?”
商斯年一點都看不明白他們笑的原因,但是看得出嘲笑,
“扶風,你不懂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你一個單狗又怎麼能明白夫妻之間是怎麼相的呢,
你都這麼大了,還是沒談過,到底是因為心理的原因還是生理的原因啊,
我認識一個老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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