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眨著眼睛等著,本以為是會等來解釋的,卻不曾想過,自己屁底下為什麼有一個墊子。
白墨清朝著他揚了揚下,好意提醒,
“阿年,你看看椅子上放著的是什麼?”
商斯年十分不知死活的回復了一句,
“我的屁!”
白墨清嗤笑,無奈的繼續提醒,
“屁上面呢?所以阿年是打算繼續吃這種毫無道理的醋是吧,
那這樣,你去書房撅著吃吧,
順便把上次你跪在上面的那個凳子也拿書房去,
總覺你喜歡上次的姿勢。”
一句話說的商斯年渾涼颼颼的,他了腰,有些心虛的趕解釋,
“不是吃醋,老婆我沒有吃醋,這是關心!
答應你了,不會在重要場合吃醋,
那飯桌上也不算是多重要的場合吧?”
男人心虛的湊到邊,把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
語氣低低的帶著強烈的不舍,
“老婆,你有沒有想過,離開你一周我會怎麼樣?
雖然你并未離開,每天晚上都會回來,
可是你要走一天啊,我真的會想你的,
大道理我都懂,自然也知道不該纏著你,
可我舍不得你,是不是很沒出息……”
男人垂著頭,角掛著苦笑,
他又何嘗不清楚自己這樣做會把白墨清越推越遠,
人都有疲勞的時候,誰都不會無底線的去包容另一個人沒有安全的諸多行為,
他想改的,想不去問,甚至就只是說一句好的,可是他做不到,
別說有沒有努力過了,這樣的事但凡發生,他第一時間都是胡思想,甚至會覺得或許要被拋棄了。
“一點都不會沒出息的,說真的,阿年我也越來越舍不得你了,
只是這次是一個意外嘛,白笙跟我一起去,
就這一周好不好,我盡量多時間陪你,
而且白天阿年也要工作的啊,
就算是我不去寺廟,那或許也要工作啊,總不能一直都陪在你邊,
祁天和不語出差了,你一定會很忙的。”
商斯年依舊是垂著頭,手指輕輕的掐著掌心,提醒自己別太過分了,
清清有自己的自由,能陪他這麼久了已經很好了,不能得寸進尺,
“我知道了老婆,那如果有時間的話,我送送你,或者接接你總行吧,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兒。”
他希白墨清可以答應他,但是如果不答應也沒關系,他會自己的跟著的。
“好,如果阿年工作不忙的話,可以接一下,送就不要了,早上太早了,白笙開車就可以了,你別那麼辛苦。”
商斯年點點頭,
白笙這個人雖然一無是的,還總是姐長姐短的他老婆,
但是開車這方面確實很優秀,如果不做總裁一定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司機。
翌日,
幾乎就是凌晨,白墨清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的直接下了樓,
擔心在臥室的洗手間洗漱會吵到商斯年,
便在樓下洗臉刷牙,換了服出門時,白笙已經等在大門口了。
“還行啊,算是敬業的了,我都沒想到你不用催就能過來!”
白笙無奈笑笑,
“這不是小事嘛,我能怎麼辦啊,昨天不到七天,我就強迫自己睡覺了,
姐你能懂嗎,讓一個長年熬夜的人,七點睡覺?這不是殘忍,這就是奇跡啊!”
如果是他自己的事,或許就司機了,但是白墨清這事不同,他必須嚴謹一些,
其實是睡不著的,他吃了一片安眠藥才能迷迷糊糊的將就著睡著。
“知道你辛苦了,回頭姐給你發個錦旗!送到白氏樓下,再找點給你報道一下,
白氏總裁大公無私,凌晨親自接姐姐去寺廟!”
白笙朝著翻了個白眼兒,
“你家那醋缸就這樣放過你了?七天啊,我覺得他一定會作妖的,
你這邊辛苦著,最后還要哄他,會不會有點得不償失啊。”
白笙的顧慮不無道理,商斯年或許會忍著一兩天,三天應該是他的極限了,
那后面的幾天,就得想辦法了。
“先別想那麼多了,你睡一會兒吧。”
白笙把后的毯子遞給,又調了空調。
別墅,商斯年在漫步機上發著呆,腦子里全是老婆,
也不知道到哪里了,不知道口嗎,早上走的時候保溫杯里的水都沒喝一口,
給準備的小包包也沒拿,
路程那麼遠,一定是會辛苦的,就算是不讓送,自己也是睡不著的。
鍛煉了三個小時,他終于會到了韓川口中那種不需要睡眠的總裁了。
“哎呦,我天吶!”
韓川看了一眼跑步機上的計時,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張長了半天,被商斯年嫌棄的瞪了一眼,他才又繼續,
“商總,您這怎麼開始發圖強上了啊,是夫人嫌棄您沒有腹了嗎?”
商斯年直接開服,十分顯擺的讓他看,
“沒有腹?”
清清最喜歡他的腹了,他就是沒有命都不會沒有腹的。
只是不鍛煉也沒什麼事做,消耗點時間罷了。
“你一個單漢,自然是不懂這種老婆不在邊的了,
空虛!寂寞!了無生趣啊……”
商斯年拉著長音,走到餐廳,看到桌子上都是白墨清吃的食,
心里那種酸更是幾乎就要發了,
“你去給我查查,我老婆到底干什麼去了啊,
非得去寺廟嗎,這是要出家?收和尚的地方是不是不收尼姑啊,
不會求佛祖讓我們姻緣斷了吧……”
越說越玄乎了,
韓川一陣無語,還是好意提醒他,
“商總,您確定嗎?夫人要是知道您背地里調查的話……咱家那個小葉紫檀,您……”
商斯年蹙眉思考,認真又緩慢的搖頭,
“從今往后,小葉紫檀再也用不上了,我這麼乖,清清哪里舍得啊,
放心去查吧,我想知道我老婆到底在做什麼。”
上次白墨清答應他了,下回再犯錯絕對不用小葉紫檀了,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韓川一臉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天真吶!誰家總裁能天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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