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錯了,可不可以攢起來,以后罰一個大的?
最近你都不在我邊,我可想你了,
我想抱抱睡,想照顧你。”
商斯年把頭往白墨清的懷里鉆,抓著的胳膊,讓他摟著自己,
其實這沒什麼好生氣的,白墨清就沒有讓他寫檢查,
而且調查過去這種事,也太稚了吧!
問的還是扶風,那人就沒有商的,
現在看來,扶風的愚蠢真是坐實了,以他對商斯年的了解,是怎麼相信,商斯年能在方面給他出正確的主意呢。
“這樣吧,阿年,我小小的懲罰你一下,就……
待會自己把碗洗了,不許讓傭人幫忙,
然后以后,不許再問扶風那些沒用的事,
他告訴你的,都是扶雨說的,扶雨里沒一句準話!”
商斯年忽然抬起頭,不敢確信的指了指桌子,
“就……洗洗碗啊?”
白墨清著他的耳朵,了,語氣輕輕的,
“哦?阿年要是覺得太輕了,那我不介意你去把那個象牙白的藤條拿過來……”
“不是不是!我一定好好洗,把每一只碗都洗的非常干凈!”
白墨清趁著他洗碗的功夫趕洗了澡,然后給自己膝蓋上了一些消淤的藥,
最近快生理期了,穿長睡一點都不會讓商斯年覺得奇怪,
反而會讓他覺很安心。
人剛躺到床上,商斯年就進來了,
“老婆……你自己洗澡了啊……為什麼啊,說好的等我給你洗,你是不我了嗎?”
男人皺著眉,扭著在床邊上耍賴,
白墨清朝著他招招手,然后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有點困,有點累,所以想早點休息,阿年能理解的對不對?”
雖然不太能,但是有一個親親也算是賺了,
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了,便宜要慢慢占,
“能理解的,那我也去洗澡了啊……”
男人轉剛走,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轉頭看著,
“你還沒生理期嗎,老婆你這幾個月都很準時的,今天不是該……”
白墨清直接一掀開被子,朝著洗手間沖了進去,
嚇的商斯年也跟著一起沖進去,
“怎麼了,怎麼了!老婆怎麼了?”
白墨清坐在馬桶上,瞪著門口嚇的長大了的商斯年,
“阿年,你開了吧!煩死了。”
商斯年似乎也反應過來,雖然這件事很巧,可是他還是趕洗干凈手,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來衛生棉條,遞給白墨清。
然后默默的轉出去,沖了紅糖水,又拿了加熱墊,
只是這回他倒是有些擔心了,如果還要爬山,肯定不行,
運量增多流會變多的,而且這個時候不能累著了,
他又給韓川發了消息,告訴他,自己給他的總裁培訓班說過了,最近三天都不用去上課了,
還不等韓川高興呢,他補充了一句,他沒時間上班,讓韓川代勞一下。
雖然這三天他都按時送白墨清,可還是沒有放過白笙,
商斯年來回的背著白墨清上山,白笙的上就被掛上了各種需要的東西,僅僅是包包就掛了三個,
所以,白笙上的分量,一點不比商斯年上的輕多,
為了阻止商斯年往小院里沖,白笙只能坐在門口守著,
倆人一坐就是一天,雖然長的都還不錯吧,來往的人看到都覺得養眼,可還是會覺得,這倆人很像門神。
老和尚路過小院,余看到商斯年之后,轉過,一直盯著他看了好久。
商斯年起,朝著他微微鞠躬,似乎有些不理解,這人為什麼這種眼神兒看自己。
老和尚略微點頭,沒有說話,直接轉進了大殿。
白笙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倆人,
“姐夫,你怎麼了?”
“他看我的那個眼神,讓我有點不安,白笙,我想進去看看清清,我有點害怕啊。”
商斯年蹙眉,著腦袋往里面張,
腳剛邁進去一步,就被小和尚給制止了。
白笙打著哈欠勸他,
“沒事的,我姐一個人在里面很安全的,老和尚可能是覺得有眼緣?想收你當個弟子什麼的吧。”
他起,看著商斯年的腦袋,
“別說,姐夫,你這顆頭要是剃了估計也好看,
五嘛……也還行,就是比我差了那麼一點點。”
商斯年可沒工夫搭理他,一門心思都是老婆的安危。
直到看見白墨清從里面走出來,他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啊,太還沒落山呢啊,以后都不用來了吧!”
白墨清點點頭,笑盈盈的了商斯年的腦袋,
“剛剛師父說了,以后都不用來了,這些天辛苦阿年了。”
說著,把手里的一串黑佛珠套在商斯年的手上,
“不管發生什麼事,以后這串佛珠阿年都要好好戴著,可以保護你平安的。”
商斯年看著手上的佛珠,頓時明白過來了,
辛苦了一周,為的就是這個東西,為什麼要一周,老和尚剛剛為什麼那樣看自己,
“老婆……老婆你這是做什麼啊,我沒事的,我不用這些東西啊!”
商斯年急的紅了眼眶,看著白墨清那愈發蒼白的臉,心疼眼淚一顆接一顆的滾落。
“就知道你個小哭包會哭!
阿年放心吧,只是念念經文而已,一點都不辛苦的,
你戴著這個,我安心,就當是為了我好不好?”
安般的了商斯年的臉,把他臉上的淚水干凈,
下山時,商斯年抱怨了一路,心疼了一路,
他該早點問問的,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讓來了,
后的人越來越重,他小聲的了一句,
“老婆……睡著啦?我說著話呢,你竟然還能睡……”
話音未落,白墨清的失重般的往下。
“老婆!清清,你怎麼了?”他的聲音極其驚慌無措。
轉把人抱在懷里,這才看到,白墨清的額頭上都是汗水,臉比剛剛要蒼白的多,人也不醒了,
“開車!白笙,快點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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