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抱老婆能明正大,你說氣不氣人啊!”
商斯年的語氣賤嗖嗖的,氣的祁天當場掛斷了電話,甚至在后來開會時,全程都不怎麼搭理商斯年。
商斯年一點都不介意,誰讓他現在的況就是格外遭人嫉妒呢。
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他本就疼的屁已經發麻了,
關上電腦之后,悄悄的進了臥室,好在白墨清睡的太了,
完全不知道他的靜,
他進了被子里,從后環住白墨清的腰,將整個人攏進自己的懷里。
彼時,四商集團,祁天坐在辦公室發呆,
對面的木以林朝著他笑笑,
“不是,商斯年真的這樣說的?他要把我介紹給你認識?”
祁天提醒他,
“商斯年說的是,把你介紹給我,談!
木醫生,你到底是怎麼讓他誤會,你喜歡男人的啊,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木以林聳聳肩,無所謂的笑笑,
“你不是也是嗎,不然商斯年為什麼要介紹我們認識。”
其實不用介紹的,木以林回國之后最初是在醫院工作的,祁天是他的第一個病人,
后來,他因為家里的問題,無法繼續在醫院上班,
祁天理所應當的轉去了他的診所。
如果說起來,木以林認識祁天,要比認識商斯年早的多。
“最近覺還是沒有好一些嗎,還會看到一切場景嗎?”
祁天苦笑著嘆息,
“會,經常會出現幻覺,會明明知道那是幻覺,還是走不出來,
每次之后,都會很疲憊,大腦一直于繃的狀態,
安眠藥吃了作用好像也不大,會失眠大概半個月的樣子,
公司現在的況,商斯年也不在,不語還需要時間,
所以,我不能不睡覺,這次你過來,就是希你能再想想辦法。”
木以林都覺得,要不四商給他一個職位算了,
這個公司一個老板,一個高管都有這麼嚴重的心理問題,
他隔三差五的就要來一次,還不如直接在這工作呢。
“有時間去我那一趟吧,你看看你這里人來人往的,我除了給你吃點藥,別的也做不了什麼。”
話音未落,門就被推開了,
“天哥,那個新能源的項目書下來了,但是需要我哥簽字,他把我拉黑了,你說這人……”
還沒吐槽完,就見到木以林正一臉見鬼的表。
“不是,祁天,你是怎麼做到的,你跟我說說,究竟如何能改變腦!你這本事大了啊,
商不語都能一門心思的工作,你給下蠱了嗎?”
祁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其實他也沒做什麼,商不語一直都很聽話的,讓工作就工作,
讓出差收拾東西就走,向來不需要心的,
而且對于給安排的一切工作,都能嚴謹的理,雖然偶爾會出點小問題,
但是也都是可控范圍的,一切都和之前的表現大不相同。
“說真的,我也沒做什麼,可能是……想通了?
現在我就祈禱,商斯年有一天能想通,希他不再當一個死腦!”
商不語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推了推自己的沒有鏡片的眼鏡,看向祁天時,目中的緒還難以描述的,
“你看看文件吧,順便提醒你一句,腦這種事,是我們家族傳的,改不了。”
朝著木以林微微點頭,然后退了出去。
祁天指著門口,無奈的搖頭,
“你看見沒,明明知道自己是一個腦,還驕傲,商家這種破基因啊,真是絕了!”
腦的覺醒,竟然是明知道自己這樣,但是還覺得是一件十分驕傲的事,
倒是很符合商斯年當下的狀態,木以林覺得有必要朝著這個方向好好研究一下。
商斯年抱著人一覺睡到了深夜,
白墨清翻了好幾次,他都沒醒,只是懷里的人一,他的手臂就下意識收些,
次數多了,白墨清逐漸開始覺到窒息了。
“老婆……”
男人的聲音帶著濃重的睡意,聽起來有些撒的味道,像是沒睡好,
“再睡一會兒嘛,人家困死了,等睡醒再……”
這個話題一提起來,商斯年腦子里的睡意逐漸的溜走,他瞇著眼睛親吻了一下白墨清的額頭。
“不行!”
人皺眉拒絕,表略帶不滿。
“不行不行,我也沒說什麼,好老婆,我也不舍得了……”
他抱著白墨清親了好幾下,
見到眼底一片烏青,上一塊一塊星星點點的印記時,那些畫面瞬間浮現在商斯年的腦子里,
雖然當時覺得很快樂,但是過后還是覺得不安,會覺得讓辛苦了,很愧疚。
“老婆,我以后都節制一些,這次都是因為時間太久了,我真的想你啊,想的都快發瘋了。”
原本不覺得怎麼樣,一直都不發生什麼也沒什麼特別的覺,
但是這種事就是這樣,一旦發生了,就會特別想,
哪怕是人就在懷里,也特別想。
這種鬼話,白墨清毫不相信,只是這個時間了,有些了。
肚子咕嚕嚕的了一聲,還不等不好意思呢,商斯年的肚子也響了。
“你啦,這靜,樓下都能聽見了。”
對于白墨清的嘲諷,商斯年已經習慣了,他翻下床,一邊給找服,一邊幽幽的回答,
“那也沒有清清的靜大啊,你的聲音樓下都還沒聽見呢,就聽見我肚子了嗎。”
一個抱枕朝著男人的背砸了過來,其實他看見了,但是沒躲,抱枕直接就砸到了他的屁上,
“哎呦,老婆砸的不要太準了吧!”
“你老婆不砸的準,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讓你看看我打多準!
再看看這個酒店到底隔音好不好,樓下會不會聽到阿年求饒的聲音。”
商斯年了自己的屁,可憐的勾頭看著白墨清,
“還疼呢,還紅著呢!老婆下手可真狠啊,
我坐著抱枕都還疼呢,以后可不敢再犯錯了!”
抱怨完,他就站在原地看著白墨清,
“說了一堆了,老婆也不知道過來一下,好過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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