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放開他!”
白墨清手攔住所有人的去路,毫不肯退讓的態度,一時間讓場面陷了尷尬。
誰都知道,這是局里請來的寶貝,的能力業可都是數一數二的,
更離譜的是,人家還有錢,本不在乎工作這點收,
所以,誰也不想得罪了,要是因此讓以后不再局里干了,那得罪的人,一定就慘了。
白墨清轉頭看向張行,目里帶著威脅,
只是這個眼神,卻被商斯年讀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張行一揮手,
“放人。”
四隊的瞬間不樂意了,
“張隊,都把你打這樣了,你說放人?開什麼玩笑,我們不能同意!”
“對,我們不能同意,我們的隊長不能讓人這樣欺負!”
張行嘆了口氣,朝著他們罵了一句,
“別他媽廢話,讓你干什麼就干什麼,別為難白老師!”
當商斯年吃素的嗎,他的律師不出五分鐘就能趕到,到時候還是得放人,所以倒不如直接放了,也算是賣白墨清一個面子。
四隊的人罵罵咧咧,后二隊剩下的幾個人也沖了過來,不由分說的直接從四隊人手里,把商斯年給搶了出來,
“白老師,你怎麼不人呢,咱們的人雖然一半出去了,剩下的也不是吃素的,放心,我們在呢,真實告到上面去了,我們給你先生作證!”
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扶雨代過,但凡發生任何況,二隊的人都要盡力保護白墨清。
“謝了,沒什麼事,回頭再說。”
白墨清道了謝,走到商斯年的面前,男人一雙眸子失了澤一般,淡淡的看著。
“走吧……”
白墨清手拉他,卻被商斯年躲開了,的手停在空中,愣了三秒,卻也沒說什麼,
實在沒有心力再去想這些事,現在就想知道,那些嫌疑人,那些兇手,究竟抓沒抓到。
想知道,做的一切究竟有沒有意義。
白墨清轉往外走,商斯年跟在后,機械般的移著,像是一個沒有的行尸走。
門口韓川還在和大爺爭辯,無論他說什麼,大爺都不讓他進去。
直到看見商斯年,他總算是不吵了,
“商總?商總你傷啦?沒事吧,咱們去醫院吧?”
商斯年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臨上車前,他拽住白墨清的胳膊,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哪樣?”白墨清反問他。
許是沒什麼表,讓白墨清看起來比平時要冷漠了許多。
“你和張行,到底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們之間有什麼關系嗎,他為什麼要和你說那些話!”
商斯年抓著的肩膀,湊近了,認真的盯著的眼睛看,語氣帶著迫切又不容質疑的味道,
“告訴我,說實話!”
白墨清心里悶悶的難,商斯年這樣會讓覺得很有迫,就更呼吸困難了,
推了一把,男人紋不,
“阿年,別鬧了,我和張行不過是普通同事,你聽話,咱們回家。”
商斯年再次把按住,一字一頓的繼續問,
似乎白墨清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一定還會繼續問的,
“我問你呢,清清,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為什麼?”
這麼多句為什麼,把白墨清問的開始煩躁了,也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瞞著,瞞都瞞了,為什麼又要告訴,為什麼不能徹底瞞下去!
一旁的韓川見狀不對,趕過來勸,
“商總,咱們有事回家說,這是在外面呢,啊。”
他實在擔心商斯年這個狀態會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最后傷心難過的還是他自己,搞不好那鍵盤板就又用上了。
白墨清一直不開口,神也很恍惚,甚至連商斯年傷了,都沒有注意到,
這一系列不尋常的況,讓商斯年愈發心慌,所以白墨清是真的要和他離婚了嗎,
雖然已經親口承認了,可是商斯年還是不敢相信,
明明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明明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已經很好了,
白墨清每天都會說他,只要他想,白墨清就會主的親吻他,他們之間經歷了生死,
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發展,
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那個張行究竟做了什麼,
“清清……要,離婚嗎?”
他不想這樣問的,可是白墨清一直不說話,他就無法安心,他太想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了,
太想讓白墨清告訴他,沒有,不是的。
“你說什麼?”
白墨清反問他,難以置信的對視上了男人的眸子。
“你和張行的話,我聽到了,清清,如果你想的話,不需要他幫忙,
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同意離婚,只要你是開心的就好。”
白墨清張了張,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冷笑著看著商斯年,這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傻子,
妄圖去改變一些不可能改變的事,
覺得,自己這麼長時間的付出,都像是一個笑話,
在商斯年眼中,依舊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離開的,
白墨清點點頭,從嚨里出一個字,
“好!”
然后一把推開商斯年,轉攔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視線中。
“商總,你瘋了嗎?”
韓川晃了他好幾下,總算是把商斯年的理智晃了回來,
“我……干什麼了,我在干什麼!”
商斯年轉上車,司機追出去時,早就不見了出租車的影。
韓川回過頭看著商斯年那蒼白到嚇人的臉,也瞬間慌了神,
“打電話,商總打電話!”
商斯年機械般的掏出手機,渾抖到手機掉了好幾次才順利的撥通了白墨清的電話,
鈴聲只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掛斷了,再次打過去就已經關機了。
司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眼一眼的瞟向韓川,
韓川腦子快速的轉,
“扶警,找扶警!”
商斯年搖頭,聲音很輕的回答,
“扶雨,鄒洋,都不在本市,
我是怎麼了,我怎麼可以那樣說呢,韓川,我讓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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