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出來時,他看到白墨清,眼里全是愧疚,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也把人家辛辛苦苦喂給他的粥全吐了。
想說一句抱歉,可是現在嚨很痛,一開口聲音一定是沙啞的,
他實在怕白墨清會擔心。
“過來啊。”
白墨清朝著他招招手,角勾著淺淺的弧度,似乎沒什麼緒變化。
商斯年坐在椅子上,乖乖等著,白墨清用勺子喂他喝水,
“不多,咱們就喝三勺,慢慢的喝,溫水流過嚨阿年會舒服一些的。”
輕聲安著男人不安的緒,生怕他會疚自責,
“不怪阿年的,這怎麼可以怪你呢,傻不傻啊。”
沙發上,韓川默不作聲的看著電腦,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公司的事別讓商斯年心,
既然總裁這邊不能干活了,那就……找祁天,
“商總,您休息吧,今天的況出不了院,我去公司,晚點過來看您。”
商斯年并不在乎他來不來,但是他在乎今天不能出院,
不能出院其實也好的,在這雖然沒有家里舒服,但是在這有老婆,
白墨清舍不得他一個人留下,還會抱抱他睡,
最好多住幾天,或者一直住也沒問題,
如果回家,要是回家了,會想起來那些事,會不開心,搞不好還會和自己冷戰,
或者……會不會不肯回家了。
商斯年的目緩緩移,最終落到了白墨清的眼睛上,
他出手,在的眼睛上了,聲音很小,似乎帶著疑問的說了句,
“老婆?”
白墨清點點頭,
“嗯,我是你老婆!還滿意嗎,還喜歡嗎?”
“大白天的膩膩歪歪,你倆真是沒完沒了啊!”
扶風依著門框在這已經看了半天了,他其實早就過來了,在商斯年準備上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現在門口了,
本來不想出聲的,但是他個沒完沒了,自己再不出聲,估計手里的花都要謝了。
“我來看看你,聽說你這是挨揍住院了?商總,您這也不行啊,實力有點弱,
你看我!”
白墨清冷笑一聲,
“你被莫驚春打住院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呢,你被你爹打住院的時候也不見你囂張,
你瞅瞅打你的這倆人,扶風,究竟誰弱啊!”
商斯年傲的叉腰,雖然自己不能說話,不能反駁,但是有老婆給撐腰,
扶風就沒有,他的沈還沒哄回來呢,搞不好沈就不要他了,
反正原本沈也就只是看上他的臉了,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帥哥,尤其是像扶風這種,也就一般的。
扶風撓撓頭,走到二人面前,打量了商斯年一圈,
“我那就是意外!”
解釋完,他發現了似乎有點不對勁,
“這也沒什麼外傷啊,腦袋上這塊創可?這也用住院?而且,商斯年那麼欠,今天怎麼一個字都不說了?”
所以,一定是這些人對商斯年的誤解,他哪里欠了,他平時話都不怎麼說的好吧,
而且但凡開口,說話都是可可的,
“誰能有你欠啊,你坐那吧,給你自己倒一杯水,等會兒咱們再說,我還有點事。”
白墨清知道,這是扶雨讓他來的,既然讓他來了,那就說明了,和張行這件事沒談。
而且這麼著急過來,估計談的結果也不怎麼樣。
把商斯年扶到床上,這人發虛,稍微一后背就都是汗,還輕微的氣,
看來不吃飯還是不行,就算是營養針也只能是維持基本生命征吧,
“阿年稍微躺一會兒,我大概十五分鐘就回來,如果你心慌了,害怕了,就去門口找我,
我有點事要和扶風說,別害怕,我不走。”
商斯年最喜歡這樣,每次要離開都有一個時間,到了約定好的時間,就會回來,
這樣最起碼他還有點盼頭,最起碼可以看著手表上的指針,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于他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安心。
男人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手表,
很明顯的在告訴,我給你計時了。
白墨清了他的耳朵,沒怎麼用力,
“稚!不過我喜歡。”
扶風聽的一皮疙瘩,直接轉去樓道里等了,
他要是能像商斯年這麼不要臉,這麼稚,
沈……
不不不,沈不是白墨清,沈會遠離自己的,會跑的比兔子還快。
“想什麼呢,你這個甩腦袋的作,很像我小時候養的大黃啊。”
扶風叉著腰,
“嘿,小白不是我說你,你從小那麼乖啊,怎麼跟商斯年在一起之后也開始欠了呢,
這病是不是傳染?我發現扶雨最近也是這樣。”
“不是,扶雨可不是被我傳染的,不是我的鍋。”白墨清先是一口否認了,然后調轉話鋒,
“跟你說張行的事了吧,你是因為這件事過來的?”
扶風點點頭,剛剛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全然消失不見,
認真的像是工作中的商斯年俯,
“扶雨告訴我了,張行的確是個有背景的,而且很有背景,
我們家呢,不如他家的地方就是到了我們這輩,沒人走仕途了,
但是好也好在這一點,我們有錢,略微有點權,而且還不怕他們,
所以,小白,這件事既然張行不肯退讓,你給我吧,
我不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跟他姓!”
扶風瞬間又恢復到了之前,那滿臉都寫著我是流氓的模樣,
他出一手指,
“一周,一周我讓他自消失,再看見商斯年都哆嗦!”
白墨清一把拍掉了那手指,輕聲提醒他,
“你小點聲啊,扶風你想干什麼,你妹妹什麼份?你想親自逮你進去嗎?”
扶風笑笑,看著白墨清那一臉天真的模樣,忍不住嘆氣,
“商斯年把你保護的真好啊,說真的,最開始我看不慣他的,
整天冷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的一樣,
現在吧,我是真的佩服他,把喜歡一個人做到極致,商斯年是個能干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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