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人探出腦袋,迷迷糊糊的像是一只剛剛睡醒的貓,帶著睡腔解釋,
“阿年……不是韓特助,是我關的燈。”
“哎呦老婆啊!”
商斯年趕把手里的東西全塞到韓川手里,幾步沖到白墨清的面前,
半跪著,去絨絨的腦袋,
“不是讓你先回家的嗎,怎麼還在這等我呢,困死了吧,
讓我看看,誰家老婆這麼不乖啦。”
男人起,將人抱進懷里,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著,緩緩地晃著,
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拍著的胳膊,
“睡吧睡吧,困了就再睡一會兒,沒關系。”
心里卻一頓瘋狂的抱怨,
多大的人了,困了也不知道去休息室睡覺,床睡這不舒服嗎,
非要窩在那個吊椅上睡覺,這醒了都得頭疼,上也會不舒服的,
這屋子里新風系統是不是也關了啊,溫度也不對,
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要照顧別人!
韓川從休息室拿來了一個毯遞給商斯年,把人整個裹住之后,他才稍微放心點。
又睡了半個小時,白墨清才完全清醒過來,舒服的在男人懷里了腰,
商斯年順勢把手到的腰下面,輕的按,
見瞇著眼睛,一看就是睡的還不錯的樣子,才開口問,
“是不是累了?”
“不累,就是很舒服,想抱抱你!”
雙手從毯里出來,張開胳膊,摟住商斯年的脖子,
男人很配合的彎腰給抱,
剛剛睡醒,渾都是綿的,抱在懷里乖的像小貓咪一樣,一點都沒有平時那張牙舞爪的要打人的模樣,
“老婆,下次不許了哦,再不乖打你小屁了,
辦公室能睡覺嗎,睡的能舒服嗎,著涼怎麼辦!”
越說越擔心了,商斯年咬著掌朝著懷里人的小屁就要招呼上去,
啪的一聲,白墨清毫疼痛都沒有到,
反應過來才明白,他這是一掌打到他自己的上了,
“再不乖,我就這樣打了哦!”
白墨清只是掃了他一眼,男人的態度瞬間了下來,
“我錯了!就是心疼你,那麼辛苦了還要等我下班,我哪里舍得對你下手啊,也不看看我多慫。”
白墨清的手微微抬起來,男人乖乖的把耳朵遞過去,
“本事了哦,你這個想反的行為,可不是第一次了,下次要是再有這種舉,我就打的你下不來床!”
“疼疼疼疼,老婆我知道了,我錯了!不想不想,我就是下面那個乖乖挨揍的!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男人連連求饒,耳朵被擰的火辣辣的,一定是紅了,他覺得半邊臉都要變形了,
這樣說話一定很稽,估計白墨清要嘲笑他了。
“算你乖!”
白墨清松了手,順勢還給他了,確實紅了。
男人乖乖的把另一只耳朵也遞過去的作,讓突然就笑了,
“干嘛,我還得給你對稱了唄,挨打還主的!”
不打當然是好的,原本商斯年就很委屈了,想批評一下,這個行為不對,
但是重話不舍得說一個字,說輕了人家就不聽,
這次時間短無所謂,下回呢,空調開的大了呢,冒怎麼辦,
到時候又要難,又不肯吃藥打針,
就這樣,他不看一點怎麼能行。
“回家!我抱你,不許,外面可冷了。”
商斯年讓司機提前把車里空調開好,毯依舊是裹在白墨清上的,
剛醒沒一會兒,不能去外面,會冷的,
好在家里和公司都有車庫,不用到外面,最起碼溫差不大就不會著涼。
只是這樣一路到了家,商斯年似乎到了哪里不對勁,
客廳沙發上歪著一個人,是看側臉,他覺得眼,但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誰啊?”
白墨清扭頭看過去時,沙發上的人也緩緩抬起頭,
“嫂子,哥……你倆,什麼造型啊?”
商不語眼睛走過去,
白墨清被一張很厚實的毯全部裹住,活像一只破繭前的蛹,
商斯年把人放下去,都走近了才看出來,
“商,不語?你怎麼回來了啊,不是半年才回來嗎,現在有三個月嗎,
你不會逃課了吧!公司給你機會……”
“哥!”
商不語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起話也開始穩重了,雖然那張臉依舊是稚的,
但是一板一眼的樣子,像極了十八歲的商斯年,
“我回來是請假的,而且這一周課程不多,我回去補上就行了,
祁天出事了,我不能看著不管,他的事你們只知道一部分,
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我,沒有人能幫他了,
我不能先回家,不然明天我就出不來了,所以這才來你家的。”
轉從包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嫂子,回來的匆忙,就給你帶了一個小禮,這個是當地一個部落自制的皿,
不貴重,但是我覺得藝生會喜歡的。”
白墨清把毯子扔到商斯年上,接過盒子,東西并不致,但是很有部落的氣息,
“我很喜歡,不語,祁天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打算明天去找他?”拉著商不語坐到沙發上。
“我早就知道了,有一次去他家送東西,到他……
他那會喝了不酒,話也多,自然說了不,
后面我也喝了一杯,就裝作都忘記了,這事就誰都沒提過,
他去找木醫生之前告訴我了,我如果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了,我沒法不去看看。”
祁天于來說,是啟蒙的老師,是給方向和正確引導的人,
如果沒有他,或許現在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只知道敗家,談又不思進取的人,
于于理,既然祁天告訴了,那這事,得管。
只是回頭看向商斯年時,眼里依舊是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沒有直接回客房休息,甚至連外套都沒有,
就是不確定商斯年是否贊同回來這個回來,
會不會直接把趕出去,
“哥……對不起。”
商斯年面沉,不等解釋完,直接開口,
“你知道對不起就不該擅自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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