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不乖嗎?”
男人很小聲的問,卻連看著的勇氣都沒有,雙手無助的來回用力,
拇指都紅了,他卻像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樣,甚至連疼痛都忘記了。
“當然不是!”
白墨清起,跪坐在床上,抱著商斯年的一瞬間,男人上清冷的木質香充斥著的鼻腔,
讓頓時有了一種很安心的覺,
“是因為工作上的事,不是因為阿年,不是因為你沒吃飯的事,
不要多心好不好?
但是呢……阿年以后如果在我哄了,陪著,甚至喂你,并且你也沒有不舒服的況下,
要是還不吃飯,我就會揍你的屁了!”
商斯年這才回過神來,跟著就覺得好疼,
他坐在這里好久了,而且剛剛抱著白墨清坐的,雖然也不重,但是多有點重量的,
男人默默挪了下去,直接跪在床邊,腦袋躺在白墨清的上,
“不是因為我,那這樣的話,我就要想辦法了,不能看著老婆不舒服啊,
不如明天我們去檢查一下好不好,是不是腸胃炎了啊,
這個季節比較冷了,容易著涼的,
我就說別穿小子了吧,為了,命都不要了!”
這件事商斯年可不止說過一回了,并且他會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于自己穿的,
這和那些,但凡有事就會說,你是玩手機玩的,那些父母有什麼區別?
“放心吧,明天睡醒我就好了,就只是稍微脆弱一小會兒,
因為我知道,阿年好好的呢,我的阿年會替我撐一會兒的!”
商斯年直接翻上床,把人摟在懷里,
“我會給老婆撐一輩子的,睡覺吧,我想早點天亮!”
原本商斯年就沒有上班的打算,這一夜他生怕白墨清會再做噩夢,
所以幾乎沒有合過眼,除了時不時的給調整一下姿勢,防止睡醒會不舒服,就一直沒有過了,
后麻了幾次,疼其實忍得住,最重要的還是太擔心老婆了。
中午,初冬的并不刺眼,反而多了縷縷的暖意,
照到人臉上的一瞬間,商斯年警惕的用手擋住了,
看著睡的很安穩,有點想親上去的沖,
不過他得理智,老婆沒有休息好,要讓老婆多睡一會兒,
在他的胳膊幾乎就要支撐不住時,白墨清的睫簌簌的抖了兩下,
眼睛瞇一條,看到男人那閃著星星的眼睛時,勾了勾手指,
“嗯?”
商斯年把耳朵湊過去,想聽聽老婆有什麼指示,
白墨清直接在他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瞬間,男人心里生出來一種茸茸的暖意,讓他舒服的趴在床上,兩只腳抬起來輕晃著,
“老婆……老婆?老婆親我唉……剛睡醒就被親親啦……有老婆也太幸福了吧!
我為什麼不能從小就結婚呢,好后悔啊,結婚結晚啦!”
白墨清抬手放在他的上,
“老公,婚姻法規定了,你不能從小就結婚的,年齡不夠的哦,
你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呢!”
“也不是所有年齡夠了的人都能結婚的啊,我覺得自己這樣已經非常幸福了,
你看看,周叔,一把年紀了,你說可憐不可憐?”
商斯年撐起上半,認真的觀察白墨清的反應,似乎是也沒有不舒服了,
“不?我讓周叔早上準備了清淡的早餐,都是沒什麼味道的東西,
清清吃了也不會不舒服的!”
白墨清著他的下,左右的看著男人的臉,
“讓我看看哦,我的老公怎麼睡一覺臉還大了呢?剛剛還說人家一把年紀沒結婚呢,
這會兒就說,讓人家準備早餐了,周叔要是知道你背后這樣說,你猜他心里會不會罵你?”
商斯年卻不以為然,
“沒事啊,我當著他的面也這樣說,他只要不當著我的面罵我就行,
心里罵罵無所謂的,哪個員工能不罵老板是腦殘?
況且,我這是只是單純的同,并不是顯擺,很真誠的那種!”
見白墨清打算起床,他趕爬起來扶著。
“老公……你為什麼這麼了解員工的心理啊,按理說不該吧?”
商斯年突然就想到了最開始工作那會兒,自己無數次在心中罵父親智商不夠,
那會兒,他也不怎麼會罵人,要是換現在,倒是能多罵出來點什麼,
“我接手四商的時候,也是個員工啊,老婆我可不是那種生下來就是總裁的,
這些年我過的可不容易了呢!”
他從后抱住白墨清,整個人在的上,
“還好,我現在過的特別好!有老婆了!
而且我現在是老板,可以毫無忌憚的欺負員工,但凡我覺得他們在心里罵我了,我就讓他們加班!”
白墨清一把拍開他的胳膊朝著洗手間走,
“稚!”
“我就是稚!”
趁著的門還沒關上,商斯年直接了進去,
“稚怎麼了,人生難得老來!我有老婆寵我呢,就是要稚點才好的。”
男人輕車路的給安排好洗漱用品,下樓時見到管家的那一瞬間,多有點心虛,
看來還是不能背后說人家的壞話。
“先生,早餐已經和午餐一起準備好了,您要不要先看看?”
商斯年尷尬的笑笑,
“不用,不用,您做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我去給清清沖一杯咖啡!”
說是給白墨清沖的咖啡,沖好了之后,他又覺得,不該給喝咖啡了,
畢竟老婆不太舒服,所以這杯自己喝應該不會挨罵。
門口的韓川邊走邊問,
“周叔,沖咖啡了嗎,新送來的豆子嗎,好香啊……”
商斯年頓時有了主意,把這杯沖好的咖啡遞給了韓川,
“給你沖的,喝吧!”
韓川錯愕的愣在原地,看著手里的這杯咖啡,喝也不是,不喝又怕挨罵,
商總給他沖咖啡?
這咖啡里下的究竟是什麼毒,慢的還是烈的,他要是喝了,現在打救護車還來得及嗎,
按理說,好像也沒犯什麼錯吧,而且商總看起來也不像是剛剛挨過打,
我都沒有害他,他為什麼要害死我?
“怎麼不喝?”
商斯年的目惻惻的注視著他,韓川的角了兩下,勉強的扯出一并不自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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