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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地獄里來》514:何高番外:高秘書辭職帶球跑?(一更)

何冀北愣在那里,他覺得高書有點奇怪。

算了,不舒服,咖啡自己泡好了。

他起,去泡咖啡,回辦公室要經過高理的辦公桌,他只是路過,順便敲了一下的桌子。

“高書。”

理抬頭:“何總您說。”

的眼神有殺氣。。。

算了,不舒服,他自己挪好了。

他把辦公桌上那盆富貴竹往右邊挪了十幾厘米,跟對面sonia桌上那盆位置對稱了。

他這下覺得順眼了:“好了。”

理看了眼花瓶,然后把它挪回去了,臉上的表像囂張的債主:“我覺得這樣更順眼。”

“……”

算了,不舒服。

何冀北端著咖啡回了辦公室。

理起去了廁,把中分改了三七分,然后噠噠噠地踩著高跟鞋回了自己座位上。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sonia覺臉上的皮都被繃了:“怎麼回事啊?氛圍怎麼這麼奇怪?”

總經辦一共四個書,高理、sonia、吳興(唯一的男丁),還有邢璐,四把辦公桌剛好上下前后對稱。

邢璐在sonia后面:“不知道,高書好像在故意跟何總作對。”

兩個姑娘低聲音,悄咪咪地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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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書是不是要辭職了?”sonia覺得自己真相了,“反正不干了,走之前反抗一下何總。”

邢璐點頭,非常茍同:“很有可能,高書被何總榨太久了,估計要發了。”

sonia覺得吧:“我怎麼覺何總有點怕高書。”

邢璐也覺得:“我也有這種覺。”

榨的分明是高書,怎麼就覺得何總的地位更弱勢呢?

書為何這樣?

何冀北把幾千萬的案子擱在一邊,在辦公室里思考這個問題。

書為何這樣?

他想不通,撥了線:“高書,幫我泡杯咖啡過來。”

他想跟高書面談一下。

“自己泡。”

理掛斷了。

“嘟嘟嘟嘟嘟……”

何冀北:“……”

書太奇怪了。

下班的時候,兩人一前一后去了公司停車場,何冀北盯著高理的頭發看。

轉過去:“我有什麼不妥嗎,何總?”

頭發沒對齊。

算了,不舒服。

何冀北說:“沒有。”

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好臉:“何總,今天您自己開車回家吧,我還有事,就不加班了。”

把車鑰匙放在了車蓋上,然后轉頭就走了。

何冀北后知后覺地回了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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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舒服。

他自己開車回家了,在家里繼續思考那個令他十分困擾的問題——高書為何這樣?

東想西想,一晃到九點。

他還沒吃飯,平時都是讓高餐,高書知道他的口味,每次都能準時準點地幫他辦好。

他打電話過去:“高書。”

“又有什麼事?”

又有?

不耐煩。

竟然不耐煩了。

何冀北也有點脾氣了,畢竟他是付了工資的老板:“你沒幫我餐?”

可能因為孕期吧,高理覺得自己非常易怒易燥:“何總,你已經是年人了。還有,我是你的書,不是你的保姆。”

說完掛掉了電話。

何冀北:“……”

今天掛了他好幾次電話了。

很煩。

九月的晚上很熱,空調遙控也找不到,他到手機,想問高書遙控在哪,但他忍住了,他覺高書不僅不會告訴他,還會對他發脾氣。

書到底為何會這樣?

他點開餐的APP,隨便下了單,然后等了半個小時,送來的餐他就吃了一口,不好吃,不知道高書平時點的是哪家的?

很煩。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離掌控的覺。

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后致電了風流史非常富的程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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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白是:“我有個朋友。”

又是無中生友系列。

程及很無語,但還是配合他的演出:“你朋友又怎麼了?”

“還是上次那個。”何冀北怕他忘記了,提醒了下,“和書發生了關系的那個。”

程及故意的:“哦,技不行的那個啊。”

“……”

男人總會格外在乎這個問題。

何冀北也不能免俗,再一次強調,再一次辯白:“他技沒有不行。”

“行吧。”程及一副看熱鬧的臉,“他又怎麼了?”

何冀北進正題:“他的書最近有點奇怪。”

“怎麼奇怪了?”

何冀北想了想:“書對我朋友的態度很不好。”

不給泡咖啡,故意不對稱,還不給餐,語氣兇,眼神還有殺氣……

何冀北補充說明:“明明之前還什麼反應都沒有。”

程及也是服了何冀北的商:“態度不好不是正常的嗎?你把人家睡了還不負責,怎麼,還指著人家恩戴德啊?”

何冀北像被踩到了尾的狗:“不是我,是我朋友。”

撒謊也不打打草稿,都一個圈的,何冀北那一只手能數出來的幾個朋友,哪一個程及不認識?

程及故意吊他:“你哪個朋友啊?”

何冀北不說:“你不要岔開話題。”他強行把話題拉回去,“我朋友的書到底怎麼了?”

“生氣了唄。”

何冀北不理解:“那為什麼隔了一個多月才生氣?”分明睡完的第二天早上還好好的。

程及哪里知道,他又不是高理肚子里的蛔蟲:“可能高書的反弧比較長。”

何冀北又被踩到尾了:“不是高書。”

他怒掛了電話,掛完電話,自己冷靜了一會兒。

生氣啊。

那怎麼樣才能讓消氣?

次日,周五。

整個一上午,何冀北都在猶豫一件事。

離午飯還有半個小時,他撥了高理的線:“高書,你進來一下。”

理進來了,今天穿了一件系腰帶的休閑襯衫,腰帶系在了左腰,卷發披散著,沒有中分,耳環是兩邊不一樣的款式,一邊是月亮耳釘,另一邊吊墜很長。

“何總,您找我。”

何冀北覺得是故意這樣。

算了,可能還是不舒服。

他拉開屜,到沒有填數字的支票:“那天晚上在會所——”

他打算給的錢。

打斷了他后面的話:“何總,正好我也有事跟您說。”

他拿支票的手僵住了。

說:“我要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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