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榆笑了,“看你吧,你能忍就忍,忍不住鬧出點什麽來,盛乾給你兜底。”
劉玉初看著一臉肯定的樣子,不解的問:“你在盛乾很有說話權?”
“也沒有。”
“那你怎麽敢大放厥詞啊?”劉玉初覺得有些好笑。
“因為陸崢野他不怕皇朝,不怕陸家,更不會怕陸擇川這個偽君子。”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護短。”高榆很認真的說。
看著高榆這自信又嘚瑟的樣子,劉玉初簡直不敢想象在盛乾過的是怎樣的好日子。
高榆離開後,劉玉初想了好久,還是拿起手機敲字。
[曾經我和曾總攜手,為皇朝創下很多輝煌,今日離開皇朝,僅僅是因為我和小陸總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是離了職回了濱城,盛乾的人才來找的我,我劉玉初不屑做小人,希大家別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今後我會和高榆攜手,帶好盛乾的藝人。]
劉玉初離職後,之前的微博賬號已經被皇朝收回。
所以的這條微博並沒有多瀏覽量。
但很快,就顯示的微博被轉發了。
劉玉初點開去看,發現是高榆。
轉發此微博,並配文:你好!我千辛萬苦請回來的新同事。
劉玉初有些震驚,但下一刻更是震驚的下都快掉了。
盛乾方轉發此微博,並配文:我們盛盛隻靠實力,不做小人的,哥哥姐姐們一定要相信盛盛啊,還有,歡迎我們新來的金牌經紀人——劉玉初劉老師,掌聲歡迎。
劉玉初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從發文到現在不過五分鍾,盛乾就立馬站出來支持了。
以前在皇朝讓方發條微博,都要走很多渠道,最後還要經過陸擇川的同意。
想到這些,突然就笑了。
皇朝已經變了,不複輝煌。
但盛乾會走向更好的未來,甚至創下比皇朝更輝煌的事跡。
網友們已經被這種反轉整習慣了,一點都不奇怪。
【我就說盛乾不能讓大學生掌管號吧,這茶味我在巖城都聞到了。】
【我以前很喜歡皇朝,但如今皇朝一直在捧一些網紅臉新人,我實在不了。】
【哪裏有我笙笙寶貝,我就支持哪裏。】
……
皇朝總裁辦公室裏的陸擇川氣的差點把桌子掀了,可惜力氣不夠。
最後隻能把桌上的東西全拂掉,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
晚上,林妤笙洗完澡出來,看手機才發現陸崢野給打了一個電話。
回撥過去。
那邊幾乎秒接。
林妤笙差點沒反應過來,笑著說:“我剛剛在洗澡,沒有接到。”
“嗯。”
“你鮮有主找我的時候,是有什麽話想要對我說嗎?”
“是。”陸崢野直接承認。
林妤笙來了興趣,“是什麽?”
突然想到什麽,一下子笑不出來了,急忙說:“不會是有關江言柒的吧?你又和見麵了?”
“沒有,是有關我的。”
林妤笙覺得陸崢野緒不太對,聲道:“那你說,我聽著。”
躺到床上,準備好傾聽的姿勢。
陸崢野說:“我賽車技很厲害,並不是因為喜,而是為了活命。”
“我十四歲的時候被抓進了亡奴島的一個賽車俱樂部,每天都要跟不同的人比賽,可怕的是,我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學過賽車,上了賽道,他們就直接把我扔在車裏,而賽道旁邊,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如果你不會跑,開不,那就隻能是被撞下去的命。”
“那時我被一倆改裝過的超跑撞到了懸崖邊邊,圍欄救了我一命,他們都在歡呼,我發出的求救聲和恐懼。”
“嗬!也許人瀕臨死之前確實會被激發出潛能吧,我憑著記憶裏別人開車的模樣,手幾乎下意識的就了起來,車子功啟,我有了反抗的能力。”
“對手太過囂張,所以鬆懈了,我隻打了個方向盤轉回來,它就被自己車子的慣和我帶來的撞擊衝下了懸崖。”
林妤笙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麵了。
他那時候才十四歲,而在A國,必須到法定年齡十八歲才可以正式去考駕照。
而亡奴島本不會有法律保護他們。
陸崢野還在娓娓道來,“那時候全場歡呼,沒有人因為一條人命而覺得悲痛、可惜,他們隻知道賽道上稱霸了幾年的神,敗給了一個十四歲的頭小子。”
“那時候我的車幾乎半個子都在懸崖外了,但是命大,沒掉下去。”
“後來我就被俱樂部扔到不同的賽場上去,如果輸了,就沒有飯吃,想活著的心讓我一次次與死神肩而過,贏得了無數場比賽,我了所有人最關注的賽車選手,而我的車技,就是在一場場比賽中得到提升的。”
陸崢野把自己最不願提起的往事化句子,一句一句的告訴林妤笙。
他說的如此輕鬆,但林妤笙卻知道,他說出來的這些話已經盡可能輕鬆了,現實往往更難、更痛。
陸崢野沉默了好久好久,然後聲音沙啞的問了一句,“林妤笙,這樣的我,你怕了嗎?”
林妤笙覺得震驚,揭開了他的傷疤,他卻還問怕不怕。
哽咽著用力搖頭,然後意識到他看不到,於是急忙道:“不怕,我就是心疼你。”
陸崢野笑了,好像是釋懷了。
林妤笙問:“你喝酒了嗎?”
“嗯。”
“怪不得突然跟我說這個。”
陸崢野說:“不是。”
“嗯?”
“不是因為喝酒了才跟你說的,是想告訴你,如果想要了解我,不需要通過別人的口,我就在你邊。”
電火石之間,林妤笙想明白了今晚陸崢野的奇怪。
“你知道我和魏青的聊天容了?”
陸崢野說:“是他自己塞給我看的。”
林妤笙忍俊不,又哭又笑的。
鹿城的陸崢野躺在床上,連燈都沒開,仿佛與黑暗融為一了。
“林妤笙,我估計是有點想你了,我竟然覺得冷。”
陸崢野不畏冷,哪怕是冬天下著雪,他穿著一件白襯衫也敢麵不改的出門。
沒有人天生不怕冷,他隻是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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