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生的,江南枝隻能自己歎氣。
“算了,老娘先去替你歎歎口風,看人家雲皙母妃,願不願意要一個男媳婦吧。”
激之無溢於言表,權九州說:“謝謝母親。”
“不過,你可要想好了,人家雲皙是皇上,可跟你不一樣,人家可是要傳宗接代的,你既然選擇了他,就要做好和他的那些後宮嬪妃和諧相的準備。
千萬別像個人一樣拈酸吃醋,整出些幺蛾子……”
權九州表沉痛:“知道了。”
說著說著,江南枝忽然想起了什麽:“對了,雲皙之前每次翻嬪妃牌子,的嬪妃就會出事,該不會就是你整出來的吧?”
權九州的眼神驟然飄忽。
江南枝又再次拎起了大棒子……
另一邊。
薑雲皙在書房閑閑吃著梅子翻著書。
看著說完那句話,權九州被他娘親暴打,就知道,那一定不是句什麽好話。
不過……說那句話的是,為何被暴打的是權九州?
算了,不去想了,費腦。
起,剛要離開,看見權九州又回來了,麵無表。
“皇上說的那件事,本王認為可行,可以臨時加一份臨時加一門慶國語的試題,對於答題優秀的人再暗中進行背景調查,如有細作嫌疑的不予錄用。”
薑雲皙撚起一顆梅子繼續道:“另外,朕認為還有個更大的問題是,是什麽讓他們認為,在慶國的私塾念書,回來就能更容易中舉的?
包括民間那些富貴人家一樣,隻要家中有點餘錢的,都想方設法的把自家的兒子送去慶國讀書,如何阻止他們前往慶國求學?
朕認為,去慶國求學的人了,就能從源上降低一些人變慶國細作的可能。”
權九州卻盯著手上在吃的這個梅子:“這大概率是無法阻止的……這個梅子,皇上吃多了?”
他拿起書桌上裝梅子罐子看了眼,基本上吃了,就剩一兩顆了,頓時眼前一黑。
“皇上可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梅子,吉吉時常便積食,這梅子是本王托人帶的特製酵素梅,吃一顆就能通便。平常人吃一顆就要腹瀉的,你吃了這麽多顆,隻怕……”
話音剛落,薑雲皙就覺到肚子裏傳來一串“咕嚕嚕”的聲音。
大不妙,捂住了肚子:“權九州,你家茅廁在那裏?!”
“去茅廁估計來不及了,書房裏有本王專用的房,就在你後的屏風後麵。”
話來沒說完,就覺麵前“嗖~”的刮起了一陣風。
權九州專用的房裏很幹淨,恭桶是用紫檀木做的,一旁還點著熏香,好家夥,用的是還是幾千兩銀子一塊的沉香。
薑雲皙坐在恭桶上,看見恭桶邊的櫃子上放著一盆紅棗,應該是堵鼻子用的,想起權九州用棗堵鼻子的樣子,薑雲皙就忍不住一笑,
接著,猛地用手住了自己的鼻子。
薑雲皙腳步虛浮的出來,看見權九州端端正正的坐在書桌前看書,頓時覺得尷尬了。
當然,從小到大一直覺得,隻要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於是麵不改:
“那個,沒什麽事,朕就先回去了。”
“皇上用完了?”權九州笑了笑,“想不到,皇上真是小小的子,大大的能量啊……”
薑雲皙從他的話中聽出了明顯的取笑,頓時惱,
“吉吉吃的酵素梅為何會在王爺那裏,該不會拉不出屎的是王爺吧!”
權九州臉瞬間一僵,“怎可能是本王?是因大夫說這梅子多吃了不好,本王為了控製,讓他不要過度依賴梅子,才放在本王這裏的!他平日不敢進本王書房。”
薑雲皙“嗬”了一聲:“放在王爺書房的,就是王爺的。朕懂,王爺麵皮薄不好意思承認,這有什麽?人吃五穀雜糧難免生病,朕難道會取笑你嗎?”
權九州的麵一下青,一下白,說:“皇上最好多坐一會兒,因為這玩意兒指不定啥時候會來,要是在路上,皇上可就慘了。”
薑雲皙笑道:“放心,朕屏得牢。”
下一秒,又聽見肚子裏傳來的信號……
今日,也就大概在權九州的書房裏來來回回大概跑了十幾個來回吧,直到晚上,薑雲皙才回宮,整個人已經癱在塌上了。
不過這樣也是好的。
都這樣犧牲自己的形象了,權九州應該對自己沒有非分之想了吧……
另一邊。
江南枝和咖妃在月下喝茶。
想起自己兒子的事,真想說一句‘真是造孽’。
但為了自己兒子的幸福,隻能著頭皮,一臉尬笑的說:
“聽說慶國民風開放,那邊時常見有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
咖妃一驚,可以從臉上看出明顯的抵:“男子和男子在一起怎麽生活?”
尷尬解釋:“就……其實和男子和子在一起時一樣,就是,兩人沒有後代。”
咖妃說:“那怎麽行?如果家裏生的兒子都這樣,那豈不是斷子絕孫了?這個國法也是允許的嗎?”
江南枝繼續尬笑:“沒有專門的規定。就其實薑國的律法也是一樣,沒有專門的律法規定是止的。”
咖啡搖了搖頭:“那不行,如果是我兒子,我肯定打死他。”前提是,如果有兒子的話……
江南枝的後背瞬間出一把汗。
兒子啊,不是老娘不肯幫你,是人家老娘不允許啊,人家也就生了這麽一個兒子……
決定再問最後一句:“那,假如您有一個兒子,他正常娶妻,但有一位男子慕他呢?”
“我有一個兒子……”咖啡琢磨著,這會兒覺得江南枝今天有哪裏不對了。
“不是,你有什麽話直說,問這麽多幹嘛呢?誰慕我兒子?”
“這……”
江南枝權衡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能影響兩人友誼的小船,笑笑說:“害,沒誰。一個不的玩意兒,誰誰,我就隨便問問。”
咖妃卻是才思敏捷,聯想起今天上午,權九州才跟江南枝攤牌,說他慕誰的事,一下就猜到了,轉眸向:“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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