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哲覺他今日神有點古怪。
“本殿已經不打算奪權了,先皇,的確是將皇位傳給現在的皇上的。一切都是誤會,現在邊關告急,請隨我速速趕赴邊關!”
公孫舒卻在他麵前一擋:“不管是不是誤會,我們都希登上皇帝之位的是殿下,而不是那個廢、傀儡。”
“現在的皇帝並不是廢,傀儡!”
公孫舒變得怪氣了起來:“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殿下在騙我們咯?”
“並不是。先前,是本殿聽信了讒言,並不知道真實況。”
薑雲哲帶著歉意說:
“公孫將軍,實在是抱歉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守住邊關,請隨我速速趕回邊關吧!”
然而,公孫舒卻像一座山一樣橫在他麵前:“無論如何,本將都不會讓殿下回去的。
實話告訴你,打我從邊境離開的那一刻,我就沒打算回去了,擅離邊境,皇上不會放過我。
要麽,你回京城奪權,我必全力助你,要麽,你就殺我和這三萬士兵,從我們的上過去。”
薑雲哲大意外:“公孫將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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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好了,公孫將軍叛變了!”
兩日後,消息便傳回了京城。
公孫舒帶著三萬大軍,在一山穀阻攔住了薑雲哲和他的五千兵馬。
沒有薑雲哲的組織,很難再集結其他離開邊境的將領,而邊境也再無兵力支援。
“報——最新消息,慶國又加派了五萬大軍支援。”
“皇上,邊關已失五城。”
“皇上,邊關已失十城!”
“皇上,邊關周圍的十幾座城池已淪陷了!!”
一個接著一個戰報傳來,薑雲皙始終麵無表。
最後一個戰報傳來時,換上了一盔甲。
要駕親征。
得知消息後的權九州衝了過來:
“你瘋了?!”
“朕沒瘋。”此刻的薑雲皙,眉目著一颯氣,目堅定:
“朕的父皇,在年輕時,也曾駕親征,打得慶國四十年來都不敢再冒犯我們邊境。遙想朕的父皇,好像當年也是在朕這個年紀,這一次,該換朕了。”
翹了翹角,
“總不能換了朕登基,他們就來進犯,這不是純純看不起人嗎?朕必須給他們點瞧瞧。”
他瞪著:“那我跟你一起去。”
薑雲皙替他整理著衫,正了正領子,了襟上並不存在的褶皺:
“州州留在京城,替朕坐鎮好不好?有你在,朕在前線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不,你要去,就讓本王跟你一塊去!”
“州州聽話。”
墊腳,在他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除你之外,朕也沒有可以托付之人了。替朕把江山守好,等朕回來,跟你親,好不好?”
知道,他一向最好哄了。果然聽到“親”兩個字,眸驟然一亮,最終徐徐點頭。
第二日。
上朝時,就穿著那一盔甲,準備下朝後就出征。
滿朝文武百皆是一臉震驚。
都知道皇上是個小廢,是攝政王的傀儡,小廢要駕親征?這可真是笑話。
幾個皇子麵各異。有的驚訝,有的臉上擔憂,有的麵無表,有的暗自竊喜,麵不屑。
三皇子抱著臂,心中得意洋洋。
個小廢,最好被人砍死在外麵,也省得他手了!等他死了,這個皇位就是他的了,這皇位,當仁不讓,舍他其誰?哈哈……
下朝後,薑雲檸匆匆跑來:
“皇上,臣弟請求出戰!”
薑雲皙笑了笑,手rua了rua他的臉,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鬧,朕一個人去就有了,你好好留在京城,等朕回來。”
他表急切:“可臣弟,也想為皇上分憂!”
“你留在京城,就是為朕分憂,你還沒有在外出征的經驗,跟隨朕去,朕還要照顧你,會分心的。”
薑雲檸無話可說的低下了頭,抿著,盯著自己的鞋尖尖。
他想去的,可奈何自己太廢,鼓起了腮幫子,氣鼓鼓的。
薑雲皙了他鼓鼓的腮幫子。
“雲檸,留在京城,做朕的後盾。之後,朕還有事待你,需要你在京城做的。”
薑雲檸用力點了點頭。
已留下了旨,如若在外戰死,皇位留給薑雲檸。
如果回不來了,跟權九州待過。從今之後,全力輔佐薑雲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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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薑雲哲帶領五千兵,和公孫舒大戰於山穀,戰了兩日,一劍砍下了公孫舒的頭顱。
他站在高高的一山丘上,手指拎著公孫舒的頭顱,睥睨著底下還在戰的士兵,揚聲道:
“我已擒拿叛黨公孫舒,所有人放下手中的兵!”
“如今邊關失守,百姓正在水深火熱之中,叛黨公孫舒卻調集兵馬離開邊關,罪無可赦!
本殿知道軍令如山,你們是萬不得已才跟隨與他,如今公孫舒已死,他布下的軍令全部作廢!
國之不存,將覆焉?大家想想,你們要繼續遵守公孫舒愚昧可笑的軍令,還是拿起你們手上的兵,守護百姓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們?!
想要繼續忠於公孫舒的可以留在原地,想去沙場建功立業的,舉起你們手上的兵,隨我去邊關!!!”
一聲嘶吼,底下一呼百應,山穀裏咆哮的回音經久不竭。
除了部分公孫舒的死忠選擇留下為他料理後事外,剩餘的大部分兵馬都和薑雲哲匯合去邊關了。
薑雲皙已經領兵上路,聽到薑雲哲傳來的消息,欣不已。
這個臭弟弟總算還有點用。
薑雲哲帶著幾萬兵馬先趕赴邊關支援,七日後,也抵達了邊關。
四五月的天氣已有些熱了,一盔甲又沉又悶,而坐在馬上,背脊始終得很直。
聽聞,那位“心悅權九州,傾國傾城的嫡公主”也在邊關,
而聽聞駕親征,這位嫡公主的兄長,慶國的太子丹也抵達了戰場,打算親自領兵作戰……
(下章10月26日21:3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