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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嬌她嬌美且柔弱》第296章 依偎

“阿酌……”

阮溱輕輕喚了一聲,嗓音有些沙啞,著無盡的

這次醒來的與以往很不一樣,是過去從未有過的輕鬆。

能夠自由地呼吸著,不用擔心時常會產生憋悶,空氣就像是被奪走一般。

“嗯,我在呢……”

容酌取完蠱以後一直在昏睡,不過剛醒,就來到了阮溱邊守著

他慶幸自己立馬就過來了,能夠讓阮溱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容酌看到阮溱見到他在邊的欣喜與依賴時,不心酸。之前幾次,他的溱溱醒過來沒有看到他的時候,該是多麽的失

而阮溱隻恐容酌的歸來是一場幻覺。

這一覺醒來,容酌還是沒有回來,而也還是老樣子,並沒有得到治愈。

現在容酌回來了,就在邊,的心疾也已經痊愈了。

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的臉……怎麽這麽不好?”

阮溱剛醒來,上沒有什麽力氣,見容酌麵蒼白,隻想抬手上那張致的麵容。

容酌握著的手往自己的臉上著,偏頭輕吻了一下阮溱的掌心,“隻是沒有歇息好罷了,溱溱不必擔心。”

沒有歇息好……

真以為什麽都不知道嗎?

阮溱心疼地看著容酌,他以心頭飼養同心蠱,一定承了莫大的痛苦,隻為將那珍貴的同心蠱安好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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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罪,罪倒是都讓容酌給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醒的?

阮溱靜靜看著容酌,隻用那雙如秋水般和的杏眸注視著容酌瀲灩的眸,沒有再開口說話。

容酌最終敗下陣來,“沒有關係,取完蠱以後都這樣,幾天就好的。”

他知曉,如果不與阮溱說實話,今天接下來的時間,阮溱都是不願意與他說話了。

“疼不疼啊……”

阮溱指尖微,在那雙眸的眼角輕輕點了點。

“不疼了。”容酌輕聲回道,握著阮溱的手,“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阮溱才剛醒,子虛弱的很,這會兒是因為太過關心容酌,才強撐著說了這麽久的話。

“你陪我一起……”

“好,陪溱溱一起。”

……

阮溱再度醒來的時候正窩在容酌的懷裏,子沒有第一次醒來那樣的無力。

兩人依偎在床榻上,窗外的天已然暗了下來,寢居因為點著燈,看上去比平日裏多了幾分溫馨。

容酌還沒有醒,阮溱抬眼,就看到那雙如雕玉琢的麵容上帶著疲憊。

阮溱往容酌的上靠了靠,將臉輕靠在他的膛上,聞著那若有若無的梅香,沒敢再有大的作,怕把容酌吵醒。

看著容酌的心口,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手輕輕拉開了容酌裏領。

心口那有一道快要愈合的傷口,看著傷口極深,隻一眼,就足以讓阮溱想到取蠱時候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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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素白的指尖上那道傷口,隻了一下就將指尖抬了起來,在之上有些抖。

上方傳來一道淺淺地輕歎。

阮溱的手被人包掌心,連帶著這個人也被整個抱坐了起來。

“阿酌,傷……”

阮溱微側,避開了容酌心口的傷,將大半的力借在了容酌另一側的肩頭。

容酌將阮溱抱在懷裏,如抱嬰兒的方式,一手握著的手,一手環著纖細的腰肢。

“已經大好了,不疼了,不信你。”

容酌握著阮溱的手往心口的傷口那去,即將到之際,被懷裏人用了些力偏了方向。

“不,我看著疼。”

阮溱低聲道,用另一隻手將容酌的領整理好,靠在容酌的肩頭,將臉往他的脖頸蹭了蹭,就像是那剛出生的崽,又粘人又氣。

容酌忍不住輕笑,偏頭親了親阮溱的發,“真的不疼的,溱溱疼不疼?”

“嗯?”阮溱頓了頓,道:“不疼。”

心口上那日被淺淺劃了一刀,用以滴在紅蛇與平安扣上,現在已經愈合了,如今要說還有什麽傷口,那就隻剩下手腕的了。

不過阮溱已經習慣了,加之用了藥,那一約的疼痛已經可以被給忽視了,完全不疼。

容酌看著阮溱手腕上好幾道疤痕,最近一道還沒有好全,是以他握著阮溱的手時都沒敢用力,生怕扯到這些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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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日阮溱放的,真的是比過去近一年都要多。

容酌自是信阮溱不疼的這句話。

不是不疼,而是他的溱溱已經習慣了這些小小的疼痛,這麽多年過來,在看來,怕是隻有心疾複發那樣的痛苦才會讓覺得疼。

不過再疼,也從來不喊疼。

“以後再也不會疼了。”

容酌輕輕吹了吹阮溱手腕的傷口,隨後把的手放回到錦被裏。

“嗯。”

阮溱輕聲回應道。

終於可以活下來,一直陪著容酌與寧浮闕了。

“阿酌,我方才,在夢裏見到阿娘了。”

“哦?阿娘與溱溱說了什麽?”

阮溱的夢境與常人不一樣,在夢裏見到了寧浮闕,那也許就是寧浮闕想方設法來見的一麵。

既然阮溱能夠夢到寧浮闕,就說明寧浮闕如今並沒有危險。

“阿娘說,一定會回來的,讓我不要害怕。”

“我也相信,阿娘會回來的,我們一起等回來。”

“嗯……”

阮溱想了想,又問,“我們什麽時候回家?”

不想待在這裏了。

雖然無極境很,但,這裏終歸不是的家。

“再過幾日,你子還沒有好全,還不能趕路。”

容酌對著開始玩他頭發的阮溱溫聲哄道:“我們隻在這裏,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好吧。”

阮溱其實是想避開南榮家的人,害怕繼續待在這裏又會要與南榮家的人打道,……實在是不想了。

所幸有容酌在,想來南榮家的人也見不到,這樣一想,阮溱心裏的負擔就小了一些。

想到南榮家,阮溱就想到阿槐,有些失落地放下容酌的頭發,轉而環住容酌的脖子,悶聲道:“阿槐回家了,就隻有阿離了。”

“就讓它回去吧,那是它自己的選擇。”容酌一下一下用手輕輕順著阮溱瘦削的脊背安,“我讓舅舅把家裏那隻貍奴帶過來陪你玩好不好?”

貍奴?

阮溱想了想,搖搖頭,“算了吧,有阿離陪我就好。”

至於阿槐……

它好好的就好了。

人生何無別離,要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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