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哥的話,阮清珞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哥,你說什麽,宋俊浩去我們家告狀了?”
這個渣男,倒是會倒打一耙。
他跟阮雲馨的事兒,還沒跟他算賬呢,他倒是先告上了?
阮東宸聽著這憤慨的語氣,在電話裏笑了笑,“妹妹,聽你這話的意思,難不你真的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若真的如此,他可得跟阮西宸好好放個鞭炮慶祝一下,他家寶貝妹子終於開眼了!
以前常跟說,這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偏偏什麽也聽不清,滿心滿眼都是宋俊浩,現在好了,竟然都知道跟別的男人去約會了?
“嗬嗬,我的好妹子,快點跟哥哥說說,你看上的男人是誰?有沒有你哥我帥?”
聽著電話裏大哥還在取笑自己,阮清珞剛想著懟他兩句,可當看到門口這時進來的男人時,杏眸亮了亮,“大哥,這事兒等我回家再跟你解釋,先掛了。”
這個宋俊浩,居然找上了家,那怎麽不明跟家裏說,是跟誰出去的?
他是沒臉說呢,還是不敢說?
掛了電話,阮清珞垂涎滴的著那親自端著早餐進來的英俊男人。
顧景霆剛將手裏盛的早餐放下,一陣青春洋溢的馨香就朝他撲了過來,他一把抱過,了淩的小腦袋。
“昨晚睡的好嗎?”
他可是一晚上沒睡,睜眼閉眼全是。
阮清珞眨了眨杏眸,故作委屈的嘟了嘟,“不好,昨晚幹嘛不讓我跟你一起睡?”
本來昨晚想跟他一塊回房的。
卻被他給打包送了回來,還不準出房門半步。
顧景霆本就憋著火的深眸瞬間又暗了層,一把摟過的腰,咬牙哼笑了聲:“小丫頭,知不知道你今年才多大,就想著往男人房裏鑽,不怕你家裏人知道打你屁?”
“哎呦呦,沒想到顧總這麽有紳士風度啊,那不知道昨晚是誰躲在浴室一個多小時都沒出來,這皮兒是不是都沒了?”
阮清珞不怕點火的了他的口,口是心非的男人。
竟然又去聽?
顧景霆墨眉一挑,抬手打了下的屁,“阮清珞,昨晚誰讓你跑出來的?”
見他生氣了,阮清珞虛笑著兩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湊近了他些,“我不是不放心你嘛,你那會那麽急著的回房去,我還以為你又‘打拳’去了呢。”
為了避免和他的談話,被人聽到後借題發揮。
所以,把‘發病’兩個字,換了‘打拳’。
顧景霆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蛋,了的臉蛋,抑的說著:“珞珞,你要真為了我好,以後就離我遠點。”
不然,他真怕一個忍不住……
這種事食髓知味,如果一旦沾上,怕是戒都戒不掉。
雖然已經過了十九歲生日,但畢竟還小,他不希接這種事太早了。
正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敲了響。
“顧總,阮小姐?那家民宿的鑰匙拿到了,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方舟在外麵喊著。
吃過早餐。
阮清珞終於和顧景霆一起出發,去了鍾夫人生前住過的那家民宿。
雖然十年多過去了,這裏早已是雜草叢生,不過依舊能看出當年的舊景。
院子裏還有一個已經幹涸的人造池塘,樓層不高,院子也不算大,但院子裏的布景一看就知道是下了功夫的。
“顧總,阮小姐,鍾夫人當年就住這二樓的207!”方舟說著,手裏不知那找來個鐵鍬,正鏟著院子裏擋路的雜草。
阮清珞視線環繞了這裏一圈,回頭就看到顧景霆蹲了下來,正看著地上的泥土,走了過去問著,“怎麽了?”
顧景霆撥開了地上的雜草,著掩在地上的腳印,眉宇皺了起來,“方舟,我們找鍾夫人日記本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方舟將手裏的鐵鍬扔在了一旁,大步走了過去,不解的說著:“沒有啊,除了讓我們的團隊調查過鍾夫人的事,哦,也讓他們繪製過日記本的樣子,初次之外,並沒有告訴其他人啊!”
他知道這件事的輕重,所以特地叮囑過團隊裏的人,讓他們把都閉上。
“這裏荒了十幾年了,平常又鎖著門,可是這腳印兒卻是新的,而且看起來還不止一個人。所以隻能證明,這裏已經有人先一步來過了。”
顧景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站了起說著。
“什麽?顧總您的意思是,已經有人先一步來找鍾夫人的日記本了?”方舟一臉嚴肅的皺起了眉頭。
怎麽會這樣?
“是不是,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阮清珞說著也看了眼地上的腳印,朝著樓梯口先一步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啊。
這沾了泥土的腳印,一路通往了207。
阮清珞剛要推開屋門進去,卻被隨後過來的顧景霆拉了住,將拉在了後,隨即一腳將門踹了開。
兩人扇了扇麵前的餘灰,赫然見這屋裏已經被翻的淩不堪,甚至牆上的掛畫和時鍾都被人拆了下來,就連地板都被撬開了好幾塊。
“這……顧總,這到底怎麽回事,日記本的事兒明明隻有我們知道,為什麽這裏會有人先一步找到這裏的!”
這時跑過來的方舟,著眼前的這一幕,也驚住了。
如果日記本真被別人給找到了,那他們費這麽大功夫,不全給為別人做了嫁裳!
顧景霆深邃的眸掃了眼狼藉不堪的屋子,拍了下袖子上的灰塵,哼笑了聲,“除了我那個好弟弟,還有誰會對這本日記這麽興趣?”
“從現在起,任何消息都不要再傳回京市。等我讓你傳的時候你再傳!”
“是,顧總!”方舟立刻點頭,很明顯,這是他們的團隊裏出了,不過這件事隻能等回京市後再解決了。
正當兩人說話時,阮清珞從顧景霆後走了出來,在屋子裏來回轉著。
這兩日晚上做冥想的時候,好像曾經看到過這屋子,但沒什麽有用的信息,說實話,這日記本到底在不在這落日灘,也沒多把握。
但是直接告訴,應該來這個地方一趟。
倏然,阮清珞的目落在了地上,那積了層厚厚一層灰塵的日曆本上,這種日曆還是那種老式的大版本,上半部都是風景畫,下小半部分才是日曆。
看看時間,還真是十幾年前的。
阮清珞翻了翻這陳舊的日曆,待翻到第二張的時候,目一下子被日曆上的風景畫吸引了過去。
這風景畫上的圖片,正是第一次冥想的時候,曾看到過的那座泛著金夕的山,但是這個角度的山,好像並不是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看到的。
想到這裏。
阮清珞突然將這張日曆撕了下來,站了起,回頭衝顧景霆笑道。
“我知道去那兒了,走,下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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