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小子懂什麽,這忘年,那個語怎麽說來著,簡直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啊!”
皇甫洪聲音洪亮的說著,將酒瓶擰了開,倒了兩杯酒。
“蜻蜓啊,改天有空啊,上家裏吃頓飯,我老婆肯定很喜歡你!”
阮清珞舉起酒杯和皇甫洪了下杯,好爽的說著:“一定一定,有機會,我一定登門拜訪下!”
等到吃過晚飯。
皇甫峻送阮清珞回去,一邊酸溜溜的說著:“我說蜻蜓,這兩天你跟我說的話,可是兩個手都數得過來。怎麽在我爸跟前兒,你倒跟換了個人似的?”
“怎麽,我爸比我長的帥?你還打算當我後媽不?”
喝了幾杯白酒,腦子有些暈的阮清珞,回頭哭笑不得的看了眼他,“是啊,媽的好大兒!”
“……”
皇甫峻腳下一,差點來了個平地兒摔。
然後,阮清珞一邊笑個不停,邊大步往前走去,回了房間。
皇甫峻一回去,還不等主問他老爹。
就見皇甫洪扯著他的胳膊將他扯進了房門,“皇甫峻我問你,有幾把握?”
“什麽幾把握?”皇甫峻被問的一臉懵。
“追蜻蜓啊,這麽好的一個孩兒,而且懷天賦,你不把變我皇甫家的兒媳婦,那可是天理不容啊!”皇甫洪瞪著眼睛看他。
這把蜻蜓留在邊最好的方法,不就是把變自己的兒媳?
皇甫峻了鼻子,“爸,您覺得我跟顧景霆比,怎麽樣?”
皇甫洪被他這麽一岔題,呆了呆,“是差了那麽一點,但這跟你追蜻蜓有什麽關係?你是我皇甫洪的兒子,自信點!我跟你說,蜻蜓我們家必須勢在必得……”
皇甫峻,“蜻蜓是顧景霆的人。”
不是他不願意,隻是阮清珞跟顧景霆要早認識,而且今天看兩人那樣子,明顯是舊未了。
他眼睛又不瞎。
皇甫洪楞了楞,“那……還是算了吧,咱們再想想別的法子!”
打從一開始,他兒子除了很小的時候揍過顧景霆,打那兒以後,就一直被顧景霆在腳下。
“不是,爸,您就對我這麽沒信心?”皇甫峻看著老爹那認慫的模樣,心裏被一口惡氣兒堵著。
卻見皇甫洪已經在想對策了,本沒有聽他說話,“有了!兒子,正好咱家缺個兒,找個機會,爸給你認做幹妹妹!”
“……”
皇甫峻心裏腹誹,老子不要幹妹妹,老子要做妹妹!
——這邊。
阮清珞回了房間,本以為顧景霆走了。
卻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他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腦。
顧景霆抬頭看向進來的,遠遠兒就聞到了一酒味,不由皺眉說著:“你喝酒了?”
阮清珞將房門踢了上,將眼罩摘了下來,“嗯,喝了幾杯。”
發現這白酒的後勁兒來的很快,剛開始還沒覺得怎麽,隻是稍微有點暈,這會兒頭明顯暈的比剛才厲害了點。
顧景霆坐在沙發上,看著阮清珞將腳上的鞋子蹬了掉,風也隨意下,扔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然後衝著浴室就去了。
很快,浴室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還飄出了歡快的曲調。
顧景霆心不在焉的將電腦合了上,站起了,一手搭在了浴室門口,聽著裏麵的靜兒。
就這麽過了會兒,水聲停了。
阮清珞一手按著拿巾包著的頭發,一手按著前裹好的浴巾,一出來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男人,那一雙漂亮的深邃狹眸微瞇的看。
“怎麽,跟皇甫峻和他爸,吃個飯吃的這麽開心?”
阮清珞一手捂著隨時可能掉落的浴巾,往他跟前近了步,笑容嫵,“顧總有意見?”
“先前不知道誰說,讓我考慮考慮戰銘和皇甫峻的,我突然覺得這話說的有道理。”
“皇甫峻的父親開明又風趣,的確比某人的父親好多了,如果以後能有這樣一個人做公公,覺得也不錯的!”
顧景霆著眼前這剛洗完澡,臉蛋紅撲撲的人,一雙盈潤的杏眸因為幾分醉意,而顯的態橫生,優的瓷頸微微上揚,鎖骨上還有幾滴未幹的水滴。
那被蓋彌彰捂著的前,反倒讓人有種一睹為快的衝。
“你覺得在這個萬事利為先的世道,能有幾分真?皇甫峻和他父親對你殷勤,那是因為你對他們有利用價值!”
顧景霆吞咽了口唾,緩緩抬眸,看向了那雙水眸。
隻是這一看,他隻覺得心頭一,這人現在渾上下都勾人的很,想讓他做的不,怕是難。
“我知道啊,那又怎樣?人之間,不向來都是互惠互利的嗎?”阮清珞一副在正常不過的眼神輕瞅了他下,往櫃前走去。
但一打開門櫃門,臉上頓時變了,“顧景霆,我的服呢?”
備下的那幾套這幾天錄製穿的服,居然全不見了!
“太了,我讓人給你置辦了幾新的,明天一早就送過來。”顧景霆隻要一想到穿著那樣人的服被無數網友看過,心裏就醋的要瘋。
“顧景霆,不是說好在你退婚之前不幹涉我的自由嗎?我穿什麽服,還要你管?”阮清珞氣的差點發飆了。
這凹個人設容易嗎?
好不容易這兩天習慣點了,他居然把服都給扔了!
“那些服你可以穿,甚至更的都可以,不過,隻能在我麵前穿。”顧景霆毫不退讓,低頭了眼,去門口拿了吹風機過來,“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不稀罕!”
阮清珞一手奪走了他手裏的吹風機,轉就朝著臥室走去。
不過前腳剛進去,後腳顧景霆就跟了進來,甚至連門都還沒來得及關。
“你幹什麽?”
阮清珞回頭看著登堂室的他,眼中怒意未消。
“寶貝,你不會真以為我住進來,隻是為了睡沙發吧?”
顧景霆進來後將房門關了上,薄勾笑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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