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因為陸嘉雯的事兒,覺得心裏憋屈,不過陸嘉雯已經被取消資格了,並且節目組已經公布聯合孫軍等人作弊的事實。”
“你大概還不知道,陸嘉雯已經連夜被陸家接走了,顧景霆也夠狠,估計是怕你再見到難,已經跟陸家達協議,陸嘉雯這輩子怕是回不來國呢……”
皇甫峻緩了緩,繼續說著。
“這下你可以放心,不會再膈應你了。以後的參賽選手,我們也會嚴查,此類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聽著皇甫峻的話。
阮清珞看著不遠,這榜山臨水的俱樂部,景倒是不錯,“皇甫峻,我決定退賽,你問過你父親了嗎?他是什麽看法?”
“……”
皇甫峻沉默了下,了鼻子,訕訕說著:“我父親知道後,倒沒說什麽,隻說尊重你的決定,還說,你隻要不退出鴻雁就行。”
“可這次比賽你才剛剛打出人氣,如果這個時候你退賽,熱度就下去一大半。這可是第一場尋金賽,要不咱就委屈委屈,再勉為其難的去拿個冠軍回來?”
“你放心,以後的尋金賽,我保證不會再打攪你,除非,你自願來!”
阮清珞手指漫不經心的在車窗邊緣彈了彈,“現在尋金賽的熱度已經打響了。以後勢必會有更多這方麵的人才關注到尋金賽,你們鴻雁就可以吸納到更多人才。這場比賽,其實有沒有我,意義不大。”
聽這麽說。
皇甫峻頓了下,濃黑的眉頭一挑,“所以,沒得商量了?”
阮清珞收回視線,看向他,“皇甫峻,知道你父親為什麽不反對我退出比賽嗎?”
皇甫峻沉默,這個問題,他的確還沒來得細想。
“因為這個節目越火,蜻蜓就會被越多人知曉,知道,那將會意味著什麽?”
“一旦我的真實份被人查出來,接踵而來的麻煩就會越來越多。當初答應參賽,是因為我與鴻雁打道兩年,看在相遇一場的份上,我才答應參加比賽的。”
但越往後走,關注的人,勢必會越多。
表現的越神,就會被越多人惦記,以後甚至會惹到了一些人的利益,到時候怕是麻煩事會一件接著一件。
不是隻有一個人,有親人,有朋友。
而這個世界,往往比想象的要殘酷的多……
可以幫人,但前提必須是在保障自安全的況下。
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皇甫峻聽著的話,臉也凝重了下來,本想說,有這麽嚴重嗎?
可當想到父親昨天好像確實接過了一通電話,說是想請蜻蜓過去幫個忙,不過卻被父親給婉拒了。
後來看父親的神不太好,應該是那邊的人不太好惹。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你放心,我會將鴻雁所有關於你的信息全部刪除銷毀,以後如果再有人聯係你,隻能通過我們。”
而他們會嚴格篩查這些人的份,最大程度的給安全保護。
“皇甫峻,回去告訴你父親,我雖然決定退賽,但是並沒有退出鴻雁。如果以後有需要,我會提供遠程協助。”
阮清珞淡淡說著。
說完,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等一下!”
皇甫峻喊了聲,從後座上拿了個紙盒過來,遞給了,“這是我父親送你的見麵禮,上次莊園給你不太合適,所以我幫忙捎過來了。”
阮清珞看了看這紙盒,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剛想著拒絕。
卻聽。
“這是他老人家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你也知道這次尋金塞對於皇甫家的意義,比起一個家族的傳承,這點東西,實不算什麽。”
聽著皇甫峻的話,阮清珞這才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對了,以後等有空了,上我家一趟,我媽一直想見見你,”皇甫峻說著有些不自然的撥了撥頭發,隨後拿了煙出來,不過沒急著點。
“見我?為什麽?”
“你,不會跟你媽說,我是你朋友吧?”
這又是送東西,又是見家長的。
阮清珞早忘了那天和皇甫老哥喝酒時答應的,不由懷疑的眼神看他。
畢竟這事兒像他幹的出的。
“嗬,我倒是想,你答應嗎?”
皇甫峻反問,捋了捋手裏的煙,臉上恢複了放不羈的混笑,“不然,地下也行,我不介意給顧景霆戴綠帽子,反正他揍了這麽多年也沒揍死我。”
“……你皮了是嗎?”
阮清珞瞇眼看著他這張欠揍的臉。
皇甫峻把煙叼到了邊,混不吝的笑著,“小珞珞,要是顧景霆那天對不住你了,哥的懷抱可是隨時為你敞開。”
“你放心,不管哥懷裏有沒有妹子,隻要你肯來,我絕對把們推開,一心撲你上!”
“撲你個頭,惡心我。”
阮清珞聽得一陣惡寒,推開門下了車。
等離開後,皇甫峻才出打火機燃上了煙,等完,才發車子離開了。
……
到了俱樂部。
阮清珞本以為隻有戰蓉一個人,但在看到戰蓉旁邊坐著的周文遠時,黛眉一挑,笑道:“我還以為,你想跟我來個閨趴,合著是讓我來當電燈泡的?”
看這隨時隨地都能花火四濺的兩人,懷疑自己得隨時戴副眼鏡出來。
免得汙了這雙眼。
看到周文遠時。
阮清珞眼中一閃而過的芒,不過很快掩了下去,立場不同,所以不存在責怪不責怪這一說。
他是顧景霆的鐵哥們,事事自然先他考慮。
何況,戰蓉現在和周文遠難分難舍,不管從哪方麵出發,都不會把對周文遠的不滿表現出來。
戰蓉推開了黏在上的周文遠,了他的口,“遠遠,我想喝點酒,你去讓他們調杯酒給我,我喜歡水桃味的。”
周文遠這才摁了摁鼻梁上的金眼鏡,鬆開了摟著戰蓉的腰,順便看向阮清珞,“你喝什麽?”
“果就行了,謝謝。”
阮清珞微笑回著。
待周文遠離開,戰蓉臉上那甜膩膩的笑容,才落了落,舒展了下子,“你怎麽一個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顧總一塊過來呢。”
“沒,他應該在忙。蓉蓉,我打算過兩天就去西北玩,你呢?”
阮清珞找了個舒適的坐姿靠在了沙發上,順便掏出了皇甫峻給的禮看著。
提及西北,戰蓉視線看向了那邊讓調酒師調酒的周文遠,“我跟你一塊吧,隻不過走之前,得先解決點事兒。”
“嗯,需要幫忙嗎?”阮清珞將禮拿了出來,發現竟然是個帝王綠的翡翠鐲子,這皇甫老哥出手也太闊綽了。
“不用,這隻黏寶寶黏起來是招人喜歡的,不知道分起手來,是不是也如他的格一樣?”戰蓉輕嘖了聲說著,想起以前他那冷漠果斷的子,應該也利索吧。
“咳咳……”
阮清珞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竟然聽到了這麽大的瓜,將鐲子塞了回去,“蓉蓉,你的意思,是要跟周醫生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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