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霆的想法和周文遠不謀而合。
隻是,既然人已經找到了。
那戰家應該掀起滔天的大浪才是,為什麽這兩年卻沒靜兒?
“文遠,我決定過兩天去西北一趟,有些事,還是要親自去看一看。”顧景霆倏然說著,眉心不由皺了皺。
不知為何,他突然預不太好。
這邊剛聊到,戰老夫人的兒可能已經找到了,他就想到了珞珞帶著嶽母去了西北。
而且嶽母的年紀,好像和戰老夫人兒年紀差不多。
雖然,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但,他還是親自去確定一趟的放心。
“那多訂張機票,我跟你一塊。”
周文遠毫不猶豫的說著。
那人不是想罵他嗎,他當麵給罵,不是更爽?
……
西北。
酒窖外的臺上。
戰蓉撒酒瘋式的大喊大,功的把戰銘給招來了。
戰銘黑著臉,將人給扛回了房間,了傭人進去伺候。
“不好意思丫頭。這麽晚了,戰蓉還纏著不讓你休息,一定累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房間外,戰銘看著阮清珞溫潤一笑,說著。
“戰大哥,你也要諒下蓉蓉,失了,心裏肯定難。”阮清珞也喝了點酒,不過喝的不多,就是嗓子有點啞了。
戰銘沉默了下,微笑著點了點頭,“放心,我不罵。”
回去的路上,阮清珞看了看戰銘,言又止。
“想說什麽就說,現在有必要跟我這麽見外嗎?”戰銘見這不吐不快的樣子,停了停步子,微笑看向。
阮清珞本就喝了點酒,臉頰紅撲撲的,腦子一熱就直接開口說了:“戰大哥,你是想讓戰蓉去和別的家族聯姻,對嗎?”
戰銘深棕的眸子微閃,沒接的話。
“我知道,在你麵前說什麽兒長顯的很稚,戰大哥為戰家付出了很多,在你心裏,一定是家族利益高於一切。”
“我想說,戰大哥你這麽做也沒錯,戰爺爺拚搏了大半輩子的江山,值得戰伯父和戰大哥守護。在你們心裏這一片江山很重要,也值得你們為之付出一切……”
阮清珞一口氣說著。
知道在戰大哥麵前說什麽啊啊,很稚,也不是反對他們去守護他們想守護的東西。
甚至,戰大哥和戰蓉現在守護的東西裏,也有的一份。
但就是因為如此,在知道戰蓉和周醫生分手,心裏才會格外難過。
“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還有別的途徑可以走!戰大哥,你看能不能,把聯姻這件事再往後延一延,我們想想法子,實在不行了再……”
阮清珞說著,看到戰銘的雙眼漸漸變的又深又沉,不由住了,“對不起,戰大哥,我知道戰家的事,我沒有的餘地。”
“如果我哪裏說的不對,還請戰大哥見諒。”
戰銘移開了視線,眼中那深沉的目一閃而收,輕輕笑道:“丫頭說的沒錯,不用道歉。相反,我很高興蓉蓉能有你這個朋友。”
“隻是,這西北局勢過於複雜,每一步,都不能走錯。”
戰銘說著,往前走了幾步,仰頭看向了夜空中皎亮的明月,“不過我答應你,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讓蓉蓉這麽快嫁出去。”
“至於,那什麽周醫生,除非他有天大的本事。不然注定跟蓉蓉……有緣無分。”
戰蓉上國外追了人家那麽久,他當然不可能一無所知。
隻是他欠戰蓉的,便由著玩兩年。
阮清珞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麽,“戰大哥,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能拖一時是一時,畢竟有時間才有轉機。
說完,轉朝住的小院走去。
“丫頭。”
朦朧的月下,戰銘高大的影折出了大片的影子,一旁的橘黃路燈上,有幾隻小蟲子圍繞著。
“你,跟顧總又在一起了?”
戰銘側著,沒有直麵,整張臉淹沒在影裏。
背對著他的阮清珞,無形中覺到了一種迫,其實一直以來,戰銘都給人這種覺。
盡管他臉上笑容謙和禮貌,卻依舊讓人覺到一種濃烈的迫。
“戰大哥,準確的來說,我跟顧景霆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分開過。”阮清珞緩緩轉,看向了側著的他。
這話沒有說錯,在看來,顧景霆隻是治療的副作用。這個男人不,自己心裏清楚。
不管他上說的再狠,他的骨子裏,卻從未背叛過。
不然,早就毫不留的轉走了。
“……早點休息,這兩天讓戰蓉先帶你和姑姑四玩玩,等過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帶你和姑姑去見爺爺。”
戰銘依舊溫和的聲音說著,轉離開了。
阮清珞看著他離開,小鬆了口氣。
回了房,已經筋疲力盡了。
強撐著去洗了個澡,一頭栽到床上,準備睡覺。
卻剛瞇著。
不知誰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阮清珞有些氣急敗壞了,看了看牆上已經直指淩晨一點的時鍾,憤憤的拿過手機。
“怎麽,沒喝高興?”
視頻裏,顧景霆也剛回來沒多久,這會兒正洗完澡出來,脖子上搭了條巾,下係著條浴巾。
被攪擾了睡眠的阮清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憤憤的緒頓散了大半,杏眸鋥亮。
“是啊,沒盡興,顧總要不給我跳個舞助助興?”
顧景霆拿起巾頭發的手,一頓,狹長漂亮的眸,略低了低,似想彎下腰,看清楚些視頻裏的。
“喝多了?”
他這一彎腰,的腹微微隆起,頭發滴落在膛上的水滴,順流而下,一直朝著小腹下的浴巾去。
阮清珞吞咽了口口水,手指了屏幕,“喝多了也不耽誤看你跳舞,趕的,把那條礙眼的布扯了……”
顧景霆瞇眼看著屏幕裏的小酒鬼,一手繼續著頭發,一手覆上了浴巾的邊緣,輕輕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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