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這才如夢初醒。
戰銘心思深沉,這幾次看上去是跟出去玩,但都是公開場合,表麵上看起來是在追求,但其背後的真正目的呢?
今日戰博這一出,看著是在利用戰博對付戰銘,但戰銘何嚐不是順水推舟?
戰銘這一步步,似乎都在挑戰顧景霆的底線,引他出來?
而今晚,不就是他下的又一步棋!
看似讓放鬆警惕,實際隻是為了引出今天已經出蛛馬跡的顧景霆,因為戰銘篤定,顧景霆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放任不管……
想到此,阮清珞咬了咬,今個顧著和戰博鬥,本沒看太多。
不由歎息,跟戰銘這種經常運籌帷幄的人鬥,這個小腦袋瓜,確實不太夠用。
饒是有特殊能力,也沒辦法一心二用啊!
“這個時候,不許想別的男人。”
顧景霆懲罰的咬了咬圓潤的肩頭,兩手掐住的腰。
宛如那起伏的山巒,連綿不斷。
阮清珞扶著他的肩膀,穩了穩形,“……顧景霆,這裏不比京市,你在這兒很危險的,我們還是趕走吧?”
在京市遍地都是他的人,就算有危險,他也可以化險為夷。
但這裏是西北,戰銘的地盤啊!
現在想想,或許一開始戰爺爺回來吃團圓飯,再到戰銘限製出西北,這就是個局。
顧景霆眼角染紅,輕輕一抬眸,顯得分外冶妖,手點了點的腦子,“寶貝,別想太多,讓你的腦子歇歇。給我,好嗎?”
就是這樣,有事就往自己上攬。
若有可能,他真想關掉的能力,讓安心在他邊做個平凡的人。
阮清珞看著眼前,染了的男人,正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狹長的眸裏除了抑灼燙的火,並沒有多擔憂。
沒再說話,收起了胡思想的腦子,將自己完全給了他。
安靜的夜裏。
仿佛一朵朵妍奢靡的花,極致妖嬈的綻放。
前麵開車的淩默往耳朵裏塞了耳機,掐了把大兒,讓自己能更專注的開車。
不知過了多久。
原本穩穩開著車子的淩默,猛的踩下了剎車。
他看了眼四周,對後麵的擋板說著,“景哥,前麵有三輛車子擋了我們的去路!”
後座上的顧景霆抱著無骨懷裏的人兒,淡淡說著。
“靠邊兒停吧。”
原本路上不太明顯,這會兒停下,車子的晃幅度有些明顯。
淩默了腦門,看來景哥還是沒打算停啊。
與此同時。
對麵車子裏,戰銘著在這麽多人麵前,依舊沒有收斂的車子,深棕的眸子靜的可怕。
一旁副駕駛上的鄭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戰總。
心歎,這顧總是在宣誓主權吧?
畢竟戰總這麽些天什麽也沒撈著,而他卻可以輕輕鬆鬆懷抱佳人,為所為。
咳咳,還玩的這麽野。
終於車子消停了。
顧景霆拿過外套,披在了從他上下來的阮清珞肩膀上。
阮清珞累癱了。
因為不敢讓他累著,又要平息他的火,所以隻能累。
此刻沒了一點力氣,渾的趴在了他上。
“辛苦寶貝了。”顧景霆輕輕拂過了趴在上的的臉蛋,拉了拉服,遮住了汗的額頭。
另一手按下了車窗鍵,看向了堵在前麵的三輛車子。
夜風吹進了車,吹著顧景霆被扯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襯衫領子,讓他矜貴清冷的容,添了無盡的與魅。
他手臂輕搭在車窗上,看似懶散又不羈的詢問著。
“有事?”
這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顧景霆麵前,一個警下來亮了下警證,“這位先生,我們懷疑你們私闖民宅,蓄意縱火,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顧景霆倏然笑了笑,沒拿正眼瞧他,“警,這無憑無據的就來抓人,如此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的警也是假冒的?”
警又把證件亮給他,“你可以現在就打電話到我們警署,去查我的份。”
顧景霆挑眉,“是麽,那我怎麽知道警署的人會不會說謊話?”
警有些不悅,“這位先生,你是不打算配合我們執行公務嗎?既然如此的話,那我隻有強製執行了!”
這時,阮清珞拉著窗戶直起了,一手裹著服說著,“警先生,你說的可是戰家老宅失火?那是我自己家,我們怎麽可能放火燒自己家呢?”
警見這麽說,有些疑的看了眼另一邊的車子,輕咳了聲,“這位士,口說無憑,你怎麽證明戰家老宅是你家呢?”
阮清珞笑了聲,半靠在顧景霆懷裏,“那要不,我給戰家小姐打個電話,是我舅舅的兒,我讓證明一下我的份?”
說著,拿了手機給戰蓉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不過不是戰蓉接的,是周文遠。
“阮小姐,這麽晚了有事?”
聽到是周文遠,顧景霆眼中多了分漠意,幫阮清珞攏了服。
“周醫生,麻煩讓蓉蓉接下電話。我這邊有點事,需要幫我證明下……”阮清珞說著。
周文遠頓了下,醒了旁邊睡著的戰蓉,“蓉蓉?蓉蓉?”
戰蓉睡正濃,不樂意的踢了他腳,含糊說著,“幹嗎,才折騰完我,你又想幹什麽?”
周文遠,“……”
“是阮小姐,有事找你。”
周文遠耐心解釋著。
給電話時,周文遠按了免提,這麽晚了,他不相信阮清珞是沒事的況下,給戰蓉打電話。
“蓉蓉?”阮清珞的聲音傳來。
戰蓉這才了惺忪睡眼,“珞珞,你還沒睡啊,怎麽了?”
阮清珞說著,“是這樣蓉蓉,老宅剛著火了,警懷疑是我放的火,我說戰家老宅也是我的家,警不信,你能幫我證明下嗎?”
一聽家裏著火了。
戰蓉立刻清醒了過來,拿起了周文遠放置在枕頭上的手機。
“你說什麽?老宅著火了?你沒事吧?我哥呢,他沒事吧?”
阮清珞默了默,了那不遠停著的車子,“沒事,你幫我證明下就行。”
說著,阮清珞將電話遞給了警,“警先生,是戰總的親妹妹戰蓉,你若聽不出來的聲音,可以跟視頻證明下。”
警見這麽說,隻能接過手機,“喂。”
戰蓉立刻在電話裏說著。
“警,你開什麽玩笑?是我家人,怎麽可能放火燒自己家呢?你是不是弄錯了?你要是再這麽胡說話,小心我現在就跟我哥打電話!”
這位警汗了汗,低咳了聲,將手機遞給了阮清珞。
“這位士,就算你是戰家人,那這位先生呢?有知人看到他開車從戰家老宅離開,而戰家就在前一刻失火,所以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他放的火!”
警一臉嚴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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