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這才放心的接聽葉淮的來電。
一接通就聽到葉淮問:
“新聞看了嗎?港城那邊的。”
“沒。”盛煜問:“發生什麼事了?”
“是曾家。這曾老的速度可真快啊,也真是夠決絕。”
葉淮語調里還染著詫異的調侃道:
“估計是收到了這邊的消息,竟然公開發布與曾舒雅斷絕關系的通告。
這是怕被株連?
不過曾家給出的斷絕理由是曾舒雅長期大逆不道,忤逆家中長輩。
甚至還發出了曾叔病重的消息,說是被曾舒雅氣的。
也是一氣之下做了這個痛心的決定。”
盛煜聞言也是稍有一詫異,但也只是一閃而過,便嗓音沉沉的說:
“大逆不道,忤逆長輩,不過是曾家給自己留的最后一面罷了。
曾國林一定是收到這邊的消息,怕因為曾舒雅一個人而連累整個曾家,通告是在向我表態罷了。
而病重的消息也是在示弱。
沒猜到的話,一會就會有曾家的電話打進來。”
也同樣想到這一層關系的葉淮慢條斯理的說著:
“是啊,總不能發通告直接說,因為曾舒雅了你的人,曾家連反抗都不敢,就立即把兒拋出家門。
不過這曾國林也是夠狠啊。
但估計也是被其他幾房聯合宮做出的決定,家族集團,向來不是誰一個人說了算…呵~”
葉淮說著忽然笑了起來:
“看吧,你這些年的瘋批勁給人留下了多麼恐怖的印象,連曾家這樣基深厚的家族都直接放棄反抗。
不過發這則通告也好,也算是變相奠定了你的權威,畢竟他通告雖發的是因大逆不道,可溫家這場婚禮幾乎整個權貴圈的家族都有代表前來參加了。
晚上的事也都傳開了,所以曾家這通告圈子里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葉淮說著忍不住‘嘖’了一聲調侃道:
“找機會啊,真該跟秦桑好好說說男人這些年的輝事跡——”
“你活膩了麼!”盛煜直接冷著聲音警告:“別說話!”
“得得得,不說。”葉淮識趣的轉移話題問:“那你打算怎麼理這件事?”
盛煜低頭看了眼懷里的秦桑,話里有話的回了句:
“我和桑桑還在車里沒到酒店,回港城再說。”
葉淮當即明白了盛煜話中之意,是在提醒他秦桑就在旁邊,剩下的話不方便再說了。
通話結束,手機還未放下,就又響了起來。
是曾國林的來電。
盛煜猶豫了一下,才點下接聽。
一接通就聽到曾國林有些蒼傷微弱的聲音:“盛總啊,那邊的事我都收到消息了。是我管教不周,讓那個逆害了秦小姐。
不知秦小姐傷沒?嚴不嚴重?
我這實在惶恐啊。”
盛煜聽著電話里誠惶誠恐的蒼傷聲,目一直落在懷里秦桑的上,不想在面前多說什麼,只淡聲道了句:
“回港城再說。”
“好好好,等盛總回來。”
曾國林不敢執意打擾,更不敢在這個時候追問一個結果,但還是忍不住求一個手下留:
“我的態度,我想盛總應該看到了,還請盛總高抬貴手。”
這通電話剛結束,接著又有曾家其他幾房的當權者過來表明態度,紛紛表達,曾舒雅是曾舒雅,與他們無關,然后是一堆恭維的話。
盛煜不想在秦桑面前一直接電話,便直接將手機調了靜音,不再接一通電話。
然后另一邊的葉淮手機被打了。
一直靜靜靠在盛煜懷里的秦桑,見他終于不講電話了,才莫名有些張的問:
“你、你打算怎麼對曾舒雅?”
這一連幾通電話,雖然盛煜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聽了幾句,也大概能猜到都是關于曾舒雅這件事的。
除了第一通葉淮的電話,其他的電話似乎都是來撇清關系,祈求從新發落的。
好似所有人都怕他的。
瞬間就想到了溫黎,急忙解釋說:
“這事跟溫黎沒關系,也是被欺負的,還一直把我護到后……”
“我分辨的清。”盛煜下了車直接把人抱下來安著懷里莫名張起來的姑娘說:“桑桑不用解釋。”
故意云淡風輕的笑著逗:“你張這樣做什麼?”
被抱著的秦桑順勢摟上盛煜的脖子,看著他,眼睫的眨了眨,如實說:
“覺大家都好怕你哦。”
盛煜心底咯噔了一瞬,急忙反問:“那桑桑怕我嗎?”
秦桑看著他,眼波流轉,好似在仔細的打量著,幾秒后,眉眼染笑的輕搖搖頭說:
“不怕~”
見眼波流轉的笑了,盛煜頓時松了口氣的跟著笑了:
“桑桑不怕就好,不用管其他人。”
酒店里。
盛煜讓柳醫生過來給秦桑做了檢查,聽到醫生說沒有傷才徹底放心。
“好了,醫生說哪都沒傷著。”盛煜把人從床上扶起來問:“要不要去洗澡睡覺?”
可坐起來的秦桑卻抓著盛煜的手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打算怎麼置曾舒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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