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安胡抹了一把臉,忽然覺到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有眼淚流下來。
他長出了一口氣,冷聲說:“告訴我地址,我去找你。”
掛斷電話,江淮安朝著褚向楠樓層了一眼,然後,一腳油門轟出去。
到了酒店門口,一個長相白白胖胖的男人跑過來,笑著說:“三哥,張彩霞那個娘們已經進房間了,現在兩人正在床上搞得火熱。
那個陳總的老婆我已經通知了,應該馬上就到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江淮安淡淡嗯了一聲,“攝像頭沒問題吧。”
“絕對沒問題,堪比高清大片,這畫麵要是讓唐遷看到,估計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嗝屁啦,哈哈哈。”
李宇得意地哈哈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穿黑子的中年人,風風火火衝進來。
直奔樓上808房間。
李宇趴在江淮安耳邊小聲說:“三哥,捉的來了,好戲開始了。”
不到五分鍾,前臺服務員就接到電話,慌慌張張說:“保安,趕去樓上808房間,打起來了,要出人命了。”
穿著保安製服的李宇聽到這聲吆喝,立即領命道:“好嘞,我去看看。”
他和江淮安兩個人來到808房間,裏麵傳來人的謾罵聲,和哀嚎聲。
李宇剛想過去,卻被江淮安攔住。
他盯著門裏被人扯住頭發打臉的張彩霞冷笑一聲說:“這些都是罪有應得,讓再一會,死不了人。”
李宇壞笑道:“三哥,這個張彩霞到底怎麽惹到你了,讓你對下這麽狠的手。”
江淮安冷眸微瞇,聲音沒什麽溫度道:“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一句話,從他裏說出來,有地獄般森。
江淮安誰不知道,從小打架不要命,誰要是敢惹了他,那就等於找死。
李宇笑著了一下鼻子說:“該不會了三哥喜歡的人吧!”
說完這句話,李宇覺江淮安看他的眼神就像一把冰刀一樣,從他脖子上劃過。
嚇得他立即做了一個閉的手勢:“好了,我不說了。”
張彩霞被陳太太打了鼻青臉腫,頭發淩,一不掛躺在地上。
剛才還跟滾床單的老男人,這會正被老婆揪著耳朵大罵。
“你竟然敢背著我腥,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別忘了,你現在所有家,都是我們娘家的,你要是再敢朝三暮四,信不信我讓你睡大街上。”
禿頭陳總立即下跪求饒:“老婆,不是我,是這個死娘們非得勾引我,說想要那個項目,就在我酒裏下藥。
都是我的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陳太太揪著他的耳朵說:“跟我回家,看我怎麽罰你!”
說完,朝著張彩霞上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罵道:“想勾引我老公,你就是找死!”
看著兩個人從房間離開,李宇才假裝慌裏慌張進來。
可臉上卻帶著壞笑:“怎麽回事,太太您怎麽被人打的這麽慘,哎呦,還沒穿服,這要是報道出去,你就完了。”
張彩霞立即從床上扯下一條床單圍在上,頭發淩,狼狽不堪。
“你們酒店是怎麽管理的,那個人怎麽會有這個房間的卡?我要告你們,泄客戶私。”
就在這時,一直待在門外的江淮安漫不經心走進來,斜倚在門框上。
角勾著一抹肆意的笑:“那就去告吧,看看是你丟人,還是我們酒店管理失職丟人。
張彩霞,你當初是不是也用這種手段把唐遷搞到床上的,然後假裝懷孕,著他聯姻。”
張彩霞這才抬起頭看清楚江淮安的臉。
頓時震驚道:“怎麽是你?”
江淮安冷嗤一聲:“怎麽就不能是我,你派人跟蹤褚向楠,我怎麽就不能派人跟蹤你。”
張彩霞好像突然大悟,瞪著眼睛對江淮安大罵:“是不是都是你搞得鬼?是你故意這樣做的,你想報複我!”
“不錯,腦子比豬好用點,我就是想報複你,現在我手裏有你跟這個禿頭床上的畫電影,還有你被那個人暴揍的場麵。
你說我要是把這些發布出去,你們唐家還有救嗎?”
張彩霞氣得立即從地上站起來,朝著江淮安衝過去,卻被李宇攔住。
“老實待著,別汙了我三哥的。”
張彩霞惡狠狠罵道:“江淮安,你到底想怎樣!”
江淮安冷笑一聲:“不想怎麽樣,你不是有我和褚向楠的照片嗎?想用這個威脅他回唐家聯姻,你未免想的也太簡單了。
乖乖把底片給我,不然,我今天晚上就讓這些視頻傳到大小每個網站。
我倒想看看,是你在意這些東西,還是我在意。”
“你敢!江淮安,你是不是瘋了!”
張彩霞瘋狂想朝著江淮安撲過去,卻被李宇一個甩手丟在地上。
拚命搖著頭說:“不要,求你不要泄出去,我兒還要做人,還要做豪門的夫人,這些東西報道出去,就完了。
你想要底片,我給你,我們換好不好?”
剛才還兇神惡煞的潑婦,這會忽然低頭乞求。
兒唐依依正在跟一個豪門公子哥談,如果讓人家知道有這樣一個媽媽,哪個豪門還敢娶。
張彩霞立即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跪在地上懇求:“這些是照片,裏麵有個U盤是底片,我什麽都沒留,全都給你,你也把那些東西給我。”
江淮安從他手裏接過信封,打開看了一下,眼底頓時冒著火。
這個死人竟然從幾年前就開始跟蹤他們。
他氣得攥著拳頭,狠聲說:“我的東西我不會給你,但我會講信譽,隻要你不再去找褚向楠母子的麻煩,我就答應你不泄出去。
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張彩霞聽到這些話,立即反駁道:“不行,你讓我怎麽相信你,我把東西都給你了,你為什麽說話不算話。”
“那你又讓我怎麽相信你,你把東西都給我了呢?張彩霞,現在主權沒在你手上,你隻能聽我的,否則,你就等著你兒給你收吧!”
說完,他拿著那些照片轉離開,不管後麵張彩霞怎麽哭喊。
李宇邁著小碎步跟在江淮安後,臉上帶著壞笑說:“三哥,你這是啥時候的事,我咋不知道呢?
那人是誰啊,能被我們三哥看上的,一定是絕的人。”
江淮安回頭瞪了他一眼,冷聲說:“你知道三國時期的許攸是怎麽死的嗎?”
李宇愣怔搖頭,“不知道。”
“死於話多。”
聽到這句話,嚇得李宇立即閉,笑瞇著眼睛跟著江淮安上了電梯。
幾天以後,蘇南星敲開褚向楠辦公室的門。
禮貌喊了一聲:“褚教授。”
褚向楠從屜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笑著說:“這是BKL音樂學院報到通知書,8月22日,你好好準備一下吧。”
蘇南星接過信封,笑著點頭:“好,謝謝褚教授。”
又從包裏取出另外一個信封,放在褚向楠桌子上,抿著說:“褚教授,這是我三哥讓我轉給你的,他說唐家的事都解決了,您不用擔心他們曝什麽,而跟不喜歡的人結婚。”
看到信封裏的東西,褚向楠心髒被狠狠撞了一下,啞聲問:“他,怎麽樣?”
蘇南星眼眶有些發紅說:“三哥他昨天就出國了,他接手了江家在M國的生意,可能沒事的話不會回來了。”
褚向楠有些震驚地看著蘇南星,他腦海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盤旋。
他走了,沒事再也不會回來了。
褚向楠忽然覺靈魂深好像有什麽東西被空一樣,整個人頓時沒了神。
蘇南星走了許久以後,他才從信封裏拿出那些照片。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著照片上江淮安的臉頰。
聲音極盡低啞:“江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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