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關漲紅了臉。他已經聽祖父和父親說這門親事不說了,但他不死心,想著等丁香十五歲以后再說。
要等這麼多年,總要規范丁香的言行才好。丁香長得太漂亮了,不能讓傳出不好的名聲,影響自己和爺爺的聲譽。
沒想到丁香居然這麼頂撞自己,還把自己比作捕快。自己可是生的孫子,將來要當秀才老爺的。
夏文關指著丁香說道,“牙尖利,世上唯子與小人難養也。”
丁香道,“你和你娘也是人,這話拿回家跟們說去。”
看見村口出現一高兩矮三個影,丁香展迎了上去。
“爹爹,哥哥……”
丁釗笑著把丁香抱起來。
丁香的咯咯笑聲尤為響亮。
看到那個影離開自家大門,丁釗說道,“以后看到那家人,香香躲遠些,不要搭理他們。”
丁立仁氣道,“夏文關就是個智障,看我明天不揍他。”
丁利來道,“嗯,咱們一起揍。”
夏文關不僅跟丁香說過那些話,也跟丁立仁說過讓他管好妹妹之類的話,氣得丁立仁跟他打過好幾架。
夏文關本就打不過丁立仁,還有丁利來幫忙。每次都把他揍哭,可過不了多久又犯。
他挨揍從來不跟先生說,似乎也沒跟家里說過,夏家沒來找先生或是找丁釗告過狀。
因為這一點,丁立仁覺得夏文關還算個爺們,否則會揍他揍得更狠。
丁釗沒阻止兒子揍夏文關。他不愿意得罪夏員外,卻不怕他。人家都欺上門了,不揍他才怪。
這是老爹不知道,否則一定會去揍夏忠。
進臘月,天寒地凍,丁香一家急切地盼著丁壯和丁立春的回歸。
初三這天,天空飄著鵝大雪。
張小保從冀北跑商回來,送了丁香家幾包那里的特產,還住了一天。
他笑道,“天冷了,在家歇歇,等明年開春再出去。”
丁香笑道,“大半年的時間,小舅舅掙了不錢吧?”
張小保哈哈笑道,“還行,雖然辛苦,凈掙了二十幾兩銀子,之前我們全家辛苦三年都掙不到這個數。”
想到那個稀土礦山,丁香說道,“我記得白水河對面,你們村子的北邊,有一座禿禿的小山。好奇怪,山上為什麼不長草呢?”
這個問題也問過張氏,張氏不知道,還笑說,“石頭也不長草,姑娘家家的想這麼多做甚。”
張小保一直覺得丁香聰明,對什麼都興趣。
他解釋道,“那座山上的土是稀晶土,那種土貧瘠,什麼都不長……呃,也不能說貧瘠,在災荒年間,村民們實在沒吃的了,就把稀晶土背去山外窯場換錢。要過河,要翻山越嶺,一筐一筐背出去,也換不了多錢……”
丁香知道了,那個小山是公共地段,上面的土誰都可以挖。
以后得想辦法買下來。
次日上午,張小保回家,張氏給娘家帶了兩條醬兩包補藥回去。張老丈的越發不好,張氏本來想等到張金石回家的時候把藥送回去,正好張小保來了。
把張小保送走,丁香坐在北屋溫暖的炕上,爬在炕幾上設計裳,想著什麼裳配盤扣好看。
飛飛昨天晚上回來了,它站在丁香后面,不是啄小主人的小屁屁,就是啄的后背。
丁香不時用小手揮著后面,“別鬧,姐姐在做正事。”
綾兒坐在一旁繡花,不時被主子和飛飛的舉逗笑。
院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是黑娃的汪汪聲。
丁香一喜,趕跑了出去。
爺爺和大哥這幾天該回來了。
綾兒打開門,是丁珍拿著線來了。
穿著紅印花細布小襖長,領口和袖邊邊還繡了一圈小花,趁得小姑娘俏可人。https:/
有些簡單的絡子編得好,張氏便會出錢收購。
小小年紀就能憑手藝掙錢,讓十分有就,也令北泉村的小姑娘們羨慕。
心靈手巧,麗勤勞,家境殷實,丁珍小蘿莉如今在方圓十幾里也算個小名人。
已經有兩家托人上門給說親,丁山都以年紀太小拒了。
而夏員外托人說親的事倒沒有傳出來,一定是他們封了周氏的口。
除了夏員外家,沒有人家來跟丁香說親。不是丁香不夠優秀,而是太優秀,丁壯又厲害,自覺配不上的人家不敢起這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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