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三哥你來真的啊?”
陸時宴不免也急了,想要開口勸阻,但卻被薄北言一個涼薄的眼神給震住了。
“備車,去雅閣。”
聽著他這不容置疑的語氣,沈辰也只能無奈又恭敬的應下,“是,薄爺。”
看著薄北言漸漸遠去的背影,陸時宴輕嘖一聲,看來只能給三嫂打電話了!
……
姜知歲一從實驗室出來,便接到了陸時宴的電話,致的眉眼懶散的挑了挑,按下了接聽鍵。
“喂。”
電話一經接通,便傳來陸時宴無比諂的聲音。
“三嫂~”
姜知歲只覺得一陣惡寒,嗓音冷艷,“好好說話,不然掛了。”
“別啊三嫂!”電話那頭的陸時宴立馬端正姿態,“我是真的有事和你說,三嫂千萬別掛我電話!”
姜知歲神慵懶,懶洋洋的開口,“放。”
有屁快放。
陸時宴怎麼會聽不出這話外之意,角了,趕開口道,“三嫂都兩天了,還沒有消氣呢?三哥已經知道錯了!”
姜知歲蔥白的指尖慵懶的勾著發梢,“認錯的話,讓他親自來。”
陸時宴:“……”
他三哥那樣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會低頭認錯?!
陸時宴只覺得頭疼得厲害,“三嫂你就別生氣了!我用我的人品保證……”
姜知歲嫣紅水潤的紅一勾,“你有這個東西嘛?”
陸時宴:“……”
艸!
三嫂這張可真是夠損的!!!
“三嫂我用我這條命保證三哥和蘇清漪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聽了這話,姜知歲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微微垂下。
生氣的點并不是這個,而是他不分黑白的袒護蘇清漪!
下在傅霆寒藥里的毒要是再多加一點劑量,傅霆寒的命定然不保,本等不到為他治療……
沒等到回應,陸時宴眼珠子轉了轉,賣慘般開口,“三哥現在出院了,等會要是傷口不小心裂開怎麼辦啊!”
姜知歲懶散的神立馬斂下,眉頭皺起,語氣帶著幾分急切,“他傷勢未愈,你們怎麼能讓他出院?!”
陸時宴兩手一攤,十分無奈的開口“三嫂,我也想攔著啊,可是三哥本不聽我的啊!”
話音一落,陸時宴眼珠子轉了轉,又加一把火道,“而且,三哥現在還去雅閣應酬去了,他上傷勢未愈,等會要是喝了酒那該怎麼辦啊?”
姜知歲那雙漂亮至極的狐貍眼浮出擔憂之,“胡鬧!你現在去攔住他!”
陸時宴吊兒郎當的挑了挑,“我可不敢去攔三哥,算了算了,隨他去吧,大不了到時候傷勢又加重唄!”
“你……”
姜知歲怎麼會猜不出他的心思,輕瞇雙眸,著幾分危險氣息。
陸時宴笑得更歡了,輕嘖一聲,“嘖,就讓三哥傷口裂開吧,反正以后疼的也不是我……”
可不等陸時宴再繼續囂張,電話便被直接掛斷了。
姜知歲嫣紅水潤的紅微抿,纖長細的睫輕著,讓人猜不的心思。
而站在一旁的蕭零聽了剛才的那番話,在心里高興。
就讓那個姓薄的狗男人疼死去吧!真是活該,哈哈哈哈!
可下一秒,蕭零就笑不出來了。
“去備車,我要去雅閣一趟。”
聽了這話,蕭零那張娃娃臉立馬了下來,“老大,你又要去找薄北言啊?!”
姜知歲神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可是老大,你忘記了那個姓薄的惹你生氣了嘛?!”
姜知歲蔥白的指尖輕輕住他氣鼓鼓的臉,了,哄著他,“好了,別氣了,我就過去看一眼。”
知道已經做好決定了,蕭零也只能讓步,“老大,我和你一起去!”
姜知歲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行。”
……
雅閣。
薄北言端坐在首座上,那張俊非凡的臉上皆是冷意,眸漆黑幽冷,著駭人的氣勢。
整個包廂都彌漫著濃重的寒意,似墜冰窖一般。
陸時宴咽了咽口水,在心里默默祈禱著姜知歲快來!
他是真的撐不住三哥的低氣了!
沈辰雙都在發,但還是著頭皮匯報著事務。
“薄爺,上一次襲您的另一隊人馬也查出來了,是x勢力,但他們好像并不是沖著您來的……”
沈辰的話還沒有說完,“砰”的一聲巨響,包廂門便被一腳踹開。
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將陸時宴等人嚇得一個哆嗦,忍不住出口國粹。
“臥槽,誰啊!竟然敢踹我們的門……”
陸時宴罵罵咧咧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到站在門口,容致昳麗的。
姜知歲眼角慵懶上翹,幽幽的眸落在他上,“我讓踹的,有意見?”
“沒……”陸時宴立馬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沒意思沒意見!三嫂,我怎麼會有意見!”
他那里敢有意見啊!!!
姜知歲輕哼了一聲,隨即邁著那雙又長又直的大步朝包廂走去,目標很明確,氣場冷冽朝著坐在首位的男人走去。
自從姜知歲走進包廂,薄北言深邃幽深的眸便沒有從上移開過,俊臉上的冷意都消散了。
聞到他上的酒味,姜知歲那張致瓷白的小臉瞬間冷了下去,蔥白的指尖抓住他的領帶,用力一扯。
“你現在的狀況還敢喝酒?!”
對上孩氣呼呼的眸,被扯住領帶的薄北言竟沒有半點惱意,對這般放肆的舉心里也沒有任何的怒意,反而勾了勾角,放了向來冷冽的嗓音,似輕哄著一般開口。
“沒喝酒,別生氣。”
聽了這話,陸時宴和沈辰不可置信的對視了一眼,這他媽是三哥/薄爺會說的話?!
他們怎麼有種三哥/薄爺是妻管嚴,在哄老婆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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