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咱們以后還是繞著點好,人背景太了,惹不起。”
“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背后的金主這麼護著,連在酒吧那種地方上班都能忍,就這麼喜歡當王八?”
“誰知道,說不定人就是玩玩,不在乎呢?”
隔著隔間的門,南喬能清楚的聽到兩個同事的議論。這些,早就習以為常。
突然,其中一個人低了聲音道,“你聽說沒,之前金融系那個什麼校花,好像被甩了。”
“姜教授的兒?”另一個人問,“不是攀上了薄家太子爺嗎?”
“對,就是,聽說一個人在酒吧喝醉了,哭的可慘了!”
“不能吧,我怎麼聽說薄家看重,之前給學校捐贈就是看在的面子上。”
“哪有那麼大臉?人家薄氏的太子估計就是圖個新鮮——”
薄昱程和姜雨霏分手了?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南喬否定了。
雖然沒見過他們幾次,但從兩人之前的眼神流,包括肢作,能確定,薄昱程很喜歡姜雨霏。
至于姜雨霏嘛,對他肯定也是有點喜歡的。
都見過家長了,兩人分手的可能,不大。
等人走遠,南喬這才開門出來,洗了手離開。
……
升大四,薄迦南在學校的時間就很了,基本上都在遇安集團實習。
頂著一張和薄景遇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他就算想從基層做起,也沒人愿意。
最有意見的,是薄景遇。
好不容易等到兒子長大能接班,他恨不得立即把整個集團全部給薄迦南,甩手掌柜當的那一個麻利。
沒事帶著媳婦出去旅旅游,逛逛街,看看電影,不比坐辦公室香?讀小說app閱讀完整容
就是可憐了薄迦南,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開不完的會議在等著他。
薄昱程打來電話時,他正在看一份合作企劃書,標出里面不合理的部分,發給薄景遇看。
對方很快回復。
兩個字——沒空。
看著那簡明扼要的回答,薄迦南直接被氣
笑了。
這是連個借口都懶得找啊。
接通電話,薄昱程溫和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迦南,晚上有時間嗎?”
薄迦南應了一聲,慵懶的靠在大班椅的靠背上,“公司不忙?”
薄昱程一畢業,就被薄景遇安排到了薄氏,擔任總經理一職。
說是總經理,但ceo應有的權利,都在他的手上,不比薄迦南輕松到哪兒去。
“剛開完會,這不是咱倆好長一段時間沒聚了,想你了。”
“拉倒吧,昨晚不還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薄迦南被他麻到。
因為有兩個隨時會溜的家長,所以他們倆并沒有搬出去,都住在大宅。
薄昱程被嫌棄,也不生氣,呵呵笑道,“別墨跡,你就說來不來吧!”
“不來。”薄迦南果斷拒絕。
腳趾,他也能猜到今天的局會有誰。
那頭沉默了幾秒,有些無奈,“行,那你忙吧。”
隨即,電話被掛斷。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薄迦南煩躁擰眉,看了眼桌上的臺歷。
沒記錯的話,后天才是昱程的生日,他不應該提前約他出去。
再聯想到薄昱程剛剛失落的語氣,薄迦南低低“艸”了一聲,抓起放在大班椅靠背上的外套大步離開。
他直接驅車去了春風度。
薄昱程就在他們常去的包廂里。
他似乎是剛來,手里的酒還沒來得及喝。
“不是說不來?”看到薄迦南,薄昱程揚起一抹笑,怎麼看怎麼牽強。
薄迦南沒理他,自顧自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端起他剛倒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心不好?”薄昱程失笑,給他添了一杯,又拿了個酒杯給自己倒上。
薄迦南掀眸乜他,“這話應該我問你。”
雖然薄昱程比他大兩歲,但兩個人從小到大滾在一起,早就是穿一條子的關系。
薄昱程垂眸,看上去不太想說。
他不愿意,薄迦南也不強求,舉杯跟他了,“喝酒。”
幾杯酒下肚,薄迦南擋住了還要倒酒的薄昱程,“差不多行了
,為個人,不至于。”
“你都知道了?”薄昱程一愣,出一抹苦的笑。
薄迦南有些火,屈指勾了勾領帶,沉著臉反問,“至于嗎?”
薄昱程沒說話。
從他的反應,薄迦南得到了答案。
他只覺得一火直沖天靈蓋,都不住。
薄迦南口劇烈起伏著,抓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老子當初就不該讓你跟談!”
當初發現自己一腔愿,是個小丑時,他都沒有這麼生氣。
“不怪,是我工作太忙了。”薄昱程抿了一口酒,心頭無比苦。
聽著他沒出息的話,薄迦南直接被氣笑了,手中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都學會自我pua了。”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app讀小說閱讀最新章節。
“不是你想的那樣。”薄昱程擰眉,辯解。
薄迦南眼底滿是譏諷,看著他,問,“那你告訴我,是什麼樣?”
“薄昱程,你敢去我爸面前說這些嗎?”
整個薄家,薄昱程最怕的人就是薄景遇。
讓他去說這些,他是真不敢。
“行,還知道怕,看來沒有完全蠶食你的腦子。”薄迦南心中憋著火,挖苦的話毫不留面。
薄昱程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吭聲,就那麼任由他罵。
“一聲不吭,怎麼,你還覺得自己委屈?”薄迦南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拳頭砸在棉花上,本得不到回應。
聞言,薄昱程眼神幽怨道,“你又不愿意聽我說。”
薄迦南噎了一下,喝了口酒潤潤嗓子,解釋道,“喝多了,話有點多,對不起。”
“沒事,我不生氣。”薄昱程揚起一抹笑,心瞬間變好。
看著這樣的他,薄迦南突然有了些許負罪。
他剛要提醒他不要腦,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隨即,一道溫的生響起,“昱程,你在里面嗎?”
“不在。”薄迦南按住要迫不及待站起來的薄昱程,嗓音冷的像是三月寒冰。
外面的人卻像是沒聽見他的聲音一樣,自顧自說道,“那我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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