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現實宇宙的理方面已經達到了極致，就連最普通的底層士兵所持有的槍械，都能輕松把目標分解為最基本的原子。

而且除了科技之外，太空死靈手中還掌握著星神的碎片。

相信我，你不會希看到那些現實宇宙神靈的力量被釋放。”

“星神……”

聽到這個詞，莎斯凱爾的雙手下意識攥了拳頭。

剛剛聽過關于懼亡者（太空死靈）和古圣之間發的天堂之戰，因此明白星神究竟是什麼東西。

或者說，這些家伙就相當于是現實宇宙中的邪神，以星球和凡人的靈魂為食。

得虧當年太空死靈的背刺把這些家伙全部都撕碎片封印起來。

不然的話要是跟亞空間混沌邪神一起折騰，那整個銀河系就徹底不是人呆的地方了。

事實上在戰錘宇宙，所謂的科學技其實是有兩條截然不同的發展路線。

其中之一就是古圣所創造的靈能科技，主要依托的是作為靈魂之海的亞空間，也可以理解為魔法。

另外一條則是星神傳授給太空死靈的知識，主要依托的是他們所代表的現實宇宙規則，也就是理科學。

兩者沒有什麼高下之分。

太空死靈之所以能在天堂之戰中打贏，究其源還是星神親自下場參戰了。

而亞空間當時還非常的平靜，并沒有誕生任何一位強大的神祇。

后來以靈能科技崛起并為銀河霸主的靈族就是最好的證明。

毫無疑問，這些揭示了從銀河系上古時代到現在的，對于新生的鈦文明來說無意識一次三觀碎裂的猛烈沖擊。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莎斯凱爾才把這些信息消化完畢，然后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您是星神中的一員嗎？”

“哦？是什麼讓你產生了這樣的猜測？”

左思似笑非笑的反問。

“因為爍油！它幾乎就像是現實宇宙中理法則的某種再現，不僅可以分解和重組一切質，甚至還能存儲驚人的能量。這難道不是星神力量最好的證明嗎？”

莎斯凱爾直截了當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聽到這句話，左思立刻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不，你錯了，爍油并不像你們想象的那樣是理法則的現。剛好相反，它的本質其實更接近亞空間靈能。只不過你們沒有靈能天賦，所以無法真正觀察和了解其中的奧。”

“那按照您的意思，爍油豈不是可以用來抵擋惡魔和亞空間邪神？”

莎斯凱爾兩眼瞬間放。

“爍油的確可以用來對抗亞空間的力量，但僅限于現實宇宙。一旦進亞空間，那麼它的作用就會遭到大幅度的削弱甚至是徹底失效。”

左思沒有掩飾什麼，大大方方給出了確定的答案。

因為他很清楚，鈦族人沒有選擇的權力。

后者不像人類有一個能夠直接跟混沌邪神掰手腕的皇帝，甚至沒有一丁點靈能天賦。

這雖然保證了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被亞空間的邪神、惡魔無視，可同樣也意味著一旦遭到侵蝕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基本上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相比之下，人類帝國倒是靈能和科技兩手抓，機械神教甚至還用“機魂”這種非常詭異的方式把兩者結合到一起。

據說帝國軍隊中很多機魂都有屬于自己的“格”。

有的只忠于一個家族，有的只允許使用，有的會在平時把彈藥藏進亞空間，等遭遇危機的時候一下子打出遠超彈夾容量上限的強大火力……

反正機魂這玩意相當的玄學，以至于帝國每年都要把大量因為它們而無法正常使用的武裝備拆零件重新組裝。

“那要是用爍油對自進行改造呢？”

莎斯凱爾稍微沉默了片刻之后終于提出了至高以太們最關心的問題。

很顯然，鈦族人的領導層已經意識到了自危險的境，所以已經開始謀劃萬不得已的時候直接機械飛升。

事實上私下里他們已經做過非常多的活實驗，基本可以確認被爍油完化后的人并不會失去記憶和人格，僅僅只是會對爍油的主人表達出無限的崇拜、敬畏和服從。

雖然這種代價對于任何生來說都是非常高昂的，但假如是面臨即將毀滅的巨大危機，那也不是不能夠接。

畢竟文明的本質就是為了維系自的存在和延續。

左思意味深長的笑著回應道：“你們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爍油就是我意志的延，任何使用它對自進行完化和改造的人都會不可避免的到影響。換句話說也就是為我的仆從。當然，選擇權從始至終都在你們的手上。”

“我們真的有選擇嗎？”

莎斯凱爾出了苦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鈦文明不久之后的未來。

“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也許你們的科研人員能利用爍油研發出一些威力驚人的武功擊敗周圍所有的敵人也說不定。

更何況，如果有一天鈦文明真的走到了不得不使用爍油對自己進行改造，我承諾會庇護你，讓你永遠保持現在這幅樣子。”

說著，左思抬起冰冷的金屬大手輕輕拂過對方的頭發和臉頰。

“給予我庇護？為什麼？”

莎斯凱爾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并沒有做出任何閃避作，而是任由金屬冰冷的在自己的皮上劃過。

由于部的婚姻和繁衍后代都是采取包辦制度，有專門的機構負責用最科學的方法為每一個鈦族人挑選最恰當的基因配對，所以并沒有自由這個概念，都是等著到了最佳生育年齡上邊發。

而且也不覺得一個宛如神明般存在會對自己這樣的凡人產生什麼趣。

“因為你的思維方式很有趣，比大多數鈦族人要有趣得多。”

說罷，左思也不理會對方那錯愕的表，直接啟傳送魔法消失在原地。

莎斯凱爾顯然還想要繼續追問，可是卻晚了一步，只能迅速把這一次獲取到的大量勁信息迅速整理出來，然后進行反復的加存儲，最終派遣了三艘戰艦立刻返航。

本人則按照至高以太的要求打算長期駐扎在這里，哪怕有一定概率會遭到人類帝國艦隊的攻擊。

畢竟鈦族可沒有星語者，沒辦法越寬廣的銀河直接與母星取得聯系。

甚至就連在亞空間進行超速航行，靠的都是左思提供的定位裝置。

不然以他們那基本約等于沒有的靈能天賦，估計也就止步于在亞空間打水漂了。

想要像人類帝國那樣在亞空間自由航行，首先需要一個不知道用什麼黑科技造出來的星炬，然后還需要有一個皇帝那樣強大的靈能者，最后還得培養出一批靈能領航員。

這三個條件鈦文明是一個也不備。

事實上在這個宇宙想要實現超速航行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實現，那就是借助亞空間。

如果把亞空間視作一汪水，那麼鈦族相當于是在打水漂，人類則是制造一個氣泡潛水下，靈族屬于在水里一管子、自己鉆進管子里，太空死靈則是直接著水面飛過。

其中太空死靈的超速航行最快，其次是使用網道的靈族，人類次之，鈦族最慢。

就在莎斯凱爾目送三艘戰艦啟引擎跳躍進亞空間踏上返程之旅的時候，一名穿銀力機甲的灰騎士突然出現在的后，用充滿敵意的語氣警告道：“異形，無論你有什麼計劃或打算，最好都立刻遠離這顆星球，否則我們不介意把你和你的艦隊全部埋葬在亞空間。”

“這算是威脅嗎？”

莎斯凱爾猛地轉過盯著近在咫尺的阿斯塔特戰士，平靜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畏懼之。

就以戰斗力而言，十個加在一起也不夠對方殺的。

可之所以能夠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公共場合，究其源開始得到了左思本人的許可。

就憑這一點，莎斯凱爾就敢斷定對方肯定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不，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別以為我們是瞎子，看不到那些戰艦超速引擎的變化。你已經過界了！”

伴隨著這句話口而出，灰騎士猛然間出大手一把抓住面前這個“小鈦妹”纖細的脖子，將其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記住，我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如果你再敢利用任何手段竊取技，我發誓會把你全上下每一骨頭都碾碎，把你的大腦挖出來裝進生命維持系統中折磨一百年、一千年。”

“嗚嗚嗚嗚——”

巨大的迫和強烈的窒息頓時讓莎斯凱爾到了死亡的氣息，整個人拼命地掙扎想要掰開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

可憾的是即便穿著同為力機甲的作戰服，也仍舊無法撼灰騎士那倒的力量，最后甚至開始意識模糊、不由自主的翻白眼。

“哼！”

灰騎士眼睛里閃過一輕蔑，隨后松開手讓莎斯凱爾瞬間癱坐在地上不停的劇烈咳嗽、干嘔，自己則頭也不回的轉離開。

毫無疑問，這是一次典型的死亡威脅。

莎斯凱爾毫不懷疑對方敢把威脅付諸實際行。

因為很清楚，這些阿斯塔特戰士都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殺戮機，其思維和正常人完全兩樣，本一點都不害怕死亡。

達克利斯遠征期間，就是這些星際戰士給鈦族高層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甚至一度把地面部隊打出了心理影。

正當灰騎士完自己的任務打算返回駐地的時候，突然發現在前進的道路上突然多出了一個泛著金屬澤的影。

“是誰給了你勇氣威脅我邀請來的客人？”

左思面無表盯著灰騎士的眼睛質問。

后者先是吃了一驚，跟著解釋道：“閣下，請不要忘記您現在是帝國的盟友，而鈦族則是帝國的敵人。更何況他們還竊取了超速引擎的，甚至可以在沒有導航員的況下進亞空間航行。”

“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灰騎士。

這些技不是莎斯凱爾竊取的，而是我送給他們的。

最重要的是，這里不是帝國，我做什麼還不到你們來手。

就算是羅伯特·基里曼來了，想要做點什麼都要先征求我的允許。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膽敢公然威脅我的客人？”

話音未落！

左思猛然間抬起手做了個抓握的作。

瞬間！

灰騎士只覺有一只無形的力場大手把自己整個攥住了，而且力量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連力機甲外層堅的陶剛裝甲都開始出現大面積的碎裂，很快和骨骼便在恐怖外力的下發出了令人骨悚然的斷裂聲。

咔嚓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阿斯塔特也能忍住這樣的痛苦，滿臉通紅的發出了慘。

要知道他的骨骼和可跟一般的人類截然不同。

不僅皮下面有一層堅的甲殼，而且骨頭的度和韌甚至遠超鋼筋。

在最初完改造手之后，這些超人需要大量進食一定比例的金屬以強化骨骼，唯有如此才能支撐得住那無比強壯的。

“停手！快停下！”

駐地另外幾名灰騎士見狀立馬沖了出來，想要救下自己的兄弟。

可憾的是，左思完全沒有給他們半點機會，直接控制無形的力場大手，活生生把這個犯了自己底線的阿斯塔特直接當著眾目睽睽之下給了。

砰！

只見刺眼的漿混雜著臟和碎，直接從皮下邊碎裂的外殼中噴涌而出，在半空中形一個壯觀無比的巨大花。

但這花并沒有如預料中那樣四散飛濺，而是被刺骨的寒氣直接凍結為一件森恐怖的冰凍雕塑，看上去就像是一株由和臟構的尸樹。

等做完這一切，左思這才轉過沖著那些既憤怒又悲傷的灰騎士說道：“替我轉告審判庭，介于這是一次我就不做過多的追究了。但要是還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把所有參與和策劃的家伙全部干掉。我向你們保證，無論是基因原羅伯特·基里曼，還是活圣人塞萊斯汀都救不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