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比州,位于國南部西西比河東岸,南臨墨西哥、北接田納西,東鄰亞拉馬,西邊則是路易斯安那和阿肯。
盡管在著名左翼作家馬克·吐溫的筆下,它風景優充滿了浪漫主義的彩。
可實際上這里是國經濟最落后、最貧窮、種族歧視最嚴重,同時也是各種極端組織和邪教滋生的地方。
尤其是從達荷傳至海地、再從海地傳過來的巫毒教,早已在這片土地上扎下來了。
再加上地廣人稀的關系,許多教育程度不高且十分頑固愚蠢的家伙,往往會對宗教跟神學充滿了莫名的狂熱。
一些掛在某個教派名下的農場或牧場,實際上就是邪教用來斂財的工。
他們直接把所謂的信徒當做現代社會中免費奴隸,讓其每天從事繁重的力勞而不給一分錢,而且還天天的進行洗腦。
甚至是導家庭中的男為教主之類的高層獻上妻子、兒以證明自己對“神”的虔誠。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斂財和滿足私還算不了什麼,雖然邪惡卑劣但好歹沒有到達開除“人籍”的程度。
但在眾多邪教中有一小部分是真的神不正常,會從事包括活祭、自殺在一系列殘忍且喪心病狂的儀式。
再加上槍支泛濫的Buff加,以當地那點可憐的警力連管都不敢管。
只要沒有惹出大子被曝,兩邊基本屬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有些地方警察干脆就是邪教員,專門為組織打掩護、及時提供重要消息。
如果僅僅只是一群持有武的神經病和瘋子,對于背靠著安理會的神盾局自然算不了什麼,隨便出兩個特別行小組就能輕而易舉的拔除。
可問題是如果這些邪教之中有人誤打誤撞突然獲得了超自然的魔法力量呢?
此時此刻,在一家廢棄農場的谷倉里,科爾森和一眾特工就站在一個用殘缺不全尸拼湊起來的“生命之樹”面前,臉鐵青注視著這件腥殘忍的“藝品”。
尤其是呈大字型被釘死在正面的年輕孕婦,面部居然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幸福笑容。
一名負責提供技支持的尸檢員在仔細觀察和化驗之后,用一種沉重中帶著一驚恐的語氣匯報道:“這些尸死亡的時間應該在三天之前,應該是在活著的時候被活生生的肢解,由于某種未知能量的作用才沒有腐爛。”
“什麼?活著肢解!那他們臉上那詭異的表是怎麼回事?莫非這些人不到疼痛嗎?還是說他們打了大量的致幻劑和麻醉劑?”科爾森眉頭鎖的質問道。
“抱歉,原因還不太清楚,但從殘留中并未發現有使用藥的跡象。”
技人員趕忙給出了否定答案。
盡管作為神盾局的一員,他曾經見過不“震撼人心”的場面,但像眼前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東西還是第一次。
不出意外的話,這趟外勤任務結束后恐怕要去接心理輔導了。
不然怕是要連續做好幾個星期乃至幾個月的噩夢。
“該死!這已經是本月第四起了,而且每次死亡人數都在三十個以上。如果不能趕把這個邪教組織找出來消滅掉,況肯定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克林特·頓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為局里排的上號的打手,像這種需要強大個人戰力出場的任務他自然不可能缺席。
事實上鷹眼已經在最近一兩個月參加了超過七次跟超自然力量有關的行,每一次都發揮出了意想不到的關鍵作用。
通過對某些黑科技和魔法品的研究、復制、逆向工程,他所使用的箭矢中有一些已經能夠穿各種各樣的低級護盾。
而這恰恰是槍械所無法做到的。
科爾森沒有理會發泄緒的鷹眼,而是直截了當向一旁掛著顧問頭銜的神力武僧詢問道:“薩扎先生,您能從這些破碎尸中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嗯——怎麼說呢,雖然我對于魔法的了解并不算多,但也能看出所有的尸都被加持了死靈系法。
至于究竟是奧魔法還是神,亦或是某種類法能力,暫時還不太好判斷。
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這些儀式的舉可能都跟獻祭有關。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正在嘗試著扭曲這些死者的靈魂,然后創造一個自己的神。”
薩扎面無表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什麼?創造一個神!”
科爾森臉然大變。
因為他已經通過之前的參觀知道了即便是最弱的神,也有輕松摧毀一顆星球的能力。
如果這玩意在地球出現一個,那后果絕對是災難的。
薩扎見狀立刻笑著擺了擺手:“別張,我這里指的神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明,而是這個邪教自認為的神。
它的真正稱呼應該是某種強大的魔法生,確切地說是詛咒生。
也許時間足夠,這樣的詛咒生會不斷吸收扭曲的靈魂和狂熱的信仰逐漸獲得神,然后為一個可怕的邪神。”
聽到不是真正的神,科爾森明顯松了一口氣,繼續追問道:“那您覺得這個詛咒生究竟有多難應付?”
“這取決于它是靈還是實。
通常況下,擁有實的會稍微好對付一點。
至對于你們來說是這個樣子。
但如果是靈的話,像槍械等武就會失去作用,只有魔法和能量才能真正對其造傷害。
另外,作為詛咒生,它應該有很多的類法能力。
比如說瞬間給一個人加持上可怕的詛咒,使其失去力量、質、敏捷等屬,從一個健康的壯漢變了連走路都會氣吁吁的虛弱之人。
再比如說通過汲取生命力和力量,幾下之后就會導致死亡。
最可怕的是,它一旦進人口集的城市大開殺戒,只需要殺死幾萬人乃至十幾萬人力量就會迅速膨脹到難以想象的程度。
當一座城市數百萬人口全部死亡……”
說到這,薩扎停頓了一下,故意沒有把最后的結論說出來,但言下之意已經非常明顯了。
如此多的靈魂、如此多的恐懼、怨恨等負面緒聚集到一起,就算無法為神也會為神孽或上古邪之類的東西。
要知道在費倫大陸,獻祭一座城市幾千人到幾萬人的死亡都能造極其嚴重的后果,更不用提地球現代社會輒百萬、千萬規模的大城市圈,還有大量黑暗、腐朽、墮落靈魂。
“法克!”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即便是科爾森這種老好人都忍不住了一句口,跟著便轉沖手下厲聲咆哮道:“快!立刻給我調查周圍方圓五十公里以所有的監控錄像!不管這些家伙是誰,我要在二十四小時知道他們的去向!”
“是!長!”
特工們明顯也被薩扎所描繪的恐怖景象嚇壞了,連一秒鐘都不敢耽擱,立馬沖出去開車前往附近配備有監控攝像頭的地方。
由于這里剛好是片的農場和牧場,因此不管是居民還是監控攝像頭都得可憐,估計是掃一遍都得費點功夫。
不過好在科爾森把況匯報上去之后,神盾局立刻加派了人手。
確切地說尼克·弗瑞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差點被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尤其是魔法相關的領域,神盾局目前所掌握的資料還非常,甚至可以用幾乎完全沒有來形容。
這也就意味著他薩扎說什麼他們就必須百分之百的相信。
因為沒人敢去賭這件事是否會朝著最糟糕的況發展下去。
等所有特工都離開農場的谷倉分頭開始行之后,科爾森這才用力了自己那張因為天天加班、熬夜、焦慮而越來越蒼老的臉,下意識想要轉過去跟薩扎了解關于這方面的知識。
結果看到對方正在擺弄剛剛拿到不久的手機,似乎在與什麼人聊天。
這種輕松的態度無疑讓他相當的無語,心之中不斷吐槽局里那邊都要炸鍋了,可對方仍舊像個沒事人一樣,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您在跟誰聊天?”
薩扎頭也不抬的回應道:“我的專屬助理。”
“您還有專屬助理?”
科爾森驚訝的張大了。
畢竟這些日子他可是幾乎每天都跟在這個來自異世界的使者邊,可是卻從未見過對方有招聘助理或手下的舉。
“是那些銀行給我配備的。
你應該知道,我在好幾家銀行的存款數量都達到了百億元這個數字,因此可以到最高級的服務。
而這個專屬助理就是其中之一。
其實我現在有差不多十二個專屬助理,無論想要做什麼只要給們打個電話就能搞定。
哪怕是買一架飛機或者豪華游艇。”
薩扎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了能氣死人的話。
即便是科爾森這種過專業訓練、不太看重錢財的特工都突然覺心里堵得慌,但還是得強作歡笑的試探道:“你們在聊什麼?該不會是關于投資、金融、票、債券之類的容吧?”
“不,當然不是,我對賺更多的錢這種事不興趣。
更何況如果我缺錢了,隨時可以去跟主人要幾萬噸的黃金,亦或是拿出領先這個世界幾十年、上百年的科技。
這位助理給我發消息是因為有人給了我一封邀請函,好像是希我去參加一個什麼史塔克工業博覽會的開幕儀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家企業現如今的擁有者托尼·史塔克應該就是最近在世界各地活躍的鋼鐵俠?
不得不說,他的行為真是相當的高調,而且非常非常的驕傲自負,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稚,就如同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薩扎看著手機屏幕呈現出來的海量新聞報道,非常干脆給出了自己對于這位“超級英雄”的評價。
科爾森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
但史塔克先生是地球上有的天才科學家,局長對他寄予了非常大的期。
也許在不久的未來我們會需要他的聰明才智。
不過相比起去史塔克工業博覽會,我倒是更關心現在這個關于邪教的問題如何理?
要知道我們可不希出現大規模的平民傷亡。”
“別擔心,如果事真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我會親自出手的。”
薩扎直截了當給出承諾。
作為一個曾經守序善良、現在守序中立的人,他當然不會坐視平民遭到邪惡力量的屠殺。
可這并不意味著他會為一個救火隊員和保姆。
尤其在保護協議還沒有簽署的況下。
“額……不可收拾的程度指的是多傷亡?”科爾森用不確定的語氣問。
薩扎稍微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十萬人吧。因為一旦吞噬超過十萬人的靈魂,理起來就會變得有些麻煩。我怕自己全力以赴的時候會不小心把腳下這顆星球給打了。”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的轉離開,只留下科爾森一個人站在令人骨悚然的尸樹前發呆。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后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又一次撥通自家局長的電話匯報況。
或許星這個詞從別人里說出來可以當是玩笑,但從薩扎里說出來絕對要當是真的來對待。
因為對方已經展示過徒手碎星的能力,而且不止一次,也不止一個人。
就在神盾局從上到下手忙腳的時候,藏在暗的九頭蛇也開始了自己的行。
自從得知這個不知名邪教正在創造的東西有潛力為一個神,他們便憑借自己獨有的地下報網絡迅速追蹤到了對方的位置,然后毫不猶豫的展開了行。
作為北地區的蛇頭,亞歷山大·皮爾斯甚至不惜啟自己的底牌——冬日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