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戈看了眼,立馬明白。
“好的。”
……
阿Tan站在船邊,目送那幾個哭泣著謝的長發孩離開,最后拐了一下邊的人:“行啊你,來一趟還做點好事。”
宗明赫沒搭理他,踩著木板上船。
阿Tan跟上,抬手摟住他:“今晚去我家里吃?”
“不了。”
宗明赫抬手看了眼時間:“我今晚回國。”
“回國??”阿Tan濃的眉湊一條直線:“后天公司要開會啊,而且老爸今晚到檳城了誒。”
“后天會回來。”宗明赫接過津戈手里的巾拭手掌,停下腳步:“你最好把手下的人清理干凈,自己跟老爸解釋清楚。”
“我知道。不是,你那麼著急回去做什麼,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
阿Tan更不解,他這才來半個月,今天事一理完就要走,后天開會前又趕著來,這不是瞎折騰嗎?
過了幾秒,他忽然笑起來:“我知道了,是回去找老婆吧?哎我就說這結婚吶是會改變一個人的。”
宗明赫甩開他的手,沒搭理他這個話題,而是道:“Tan,他不讓你做的事就別。”
阿Tan笑笑,點頭。
——
北城影視基地。
攝影棚里很安靜,圓形的高臺站著兩人,好像是在爭執,沒幾分鐘便一起從高墜落。
監視前圍滿人,大家都屏息不敢說話,直到黃樹握著對講機喊了一聲“咔”,氣氛才有所松。
“姐,還好嗎。”時樂跑上前,幫助威亞老師幫解上的扣子。
喻凝點頭,制住腔里翻涌的惡心。
“樂樂,幫我找個冰袋。”
“這里這里。”時樂從口袋里翻出來,遞給。
喻凝敷著眼皮,朝邊的威亞老師道了謝。
走到監視前,把冰袋拿開。
“凝凝,剛才那條還不錯,那個......上場戲孫老師想再來一遍。”
黃樹摘下耳機,說完站起看了眼的臉:“怎麼還是那麼腫?”
喻凝搖頭:“不知道,如果要再來得緩一緩了。”
聽見這話,坐在矮沙發上的孫屏秀皺起眉頭:“緩一緩?那又要拖到什麼時候?”
語氣不太好,周圍的工作人員都了過來。
“至一天。”喻凝回答。
孫屏秀提高音量:“這都拖了多天了,又要等一天。”
“這我也沒辦法孫老師。”
“你......”
“誒小事小事。”黃樹連忙抬手,把孫屏秀按回沙發上:“上場戲的事我們之后再說,孫老師我們不著急的,等喻老師眼睛好了再來吧。”
孫屏秀是《存在》的另一個主角,益求的急脾氣,一直想重拍一條近景鏡頭。
可前些天喻凝化妝品過敏,眼皮發紅腫了一些,上鏡很明顯基本拍不了近景。
孫屏秀聽見黃樹這樣說,冷哼一聲離開。
喻凝見對自己充滿怨氣的模樣,開口住:“孫老師,眼睛這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上場戲已經重來三次了,不知道您到底哪里不滿意?”
孫屏秀看著,最后只是道:“我哪里都不滿意。”
喻凝憋著一肚子氣回到自己的棚子里,照了照鏡子,這紅腫不消,很多鏡頭就都拍不了。
可也很委屈,明明是化妝師的問題,這孫屏秀卻把所有事都怪在頭上似的。
“凝凝姐?”棚子外傳來一道聲,接著就進來個瘦瘦高高的生,劇組的配角白筱。
“你怎麼來了?”喻凝放下鏡子。
“我提前結束了就想過來看看你。”白筱上的服還沒換,是剛從片場過來。揚起手里的杯子,放在喻凝桌子前:“這是我讓助理買的南瓜,可以消腫。”
喻凝:“謝謝。”
“不不不,是我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白筱連忙搖頭,坐到邊的空椅子上:“都怪我的化妝師,應該提前試一下那款面再給你用的。”
原本喻凝自己有專門的化妝老師,但那天老師請假了,白筱就好心把自己的化妝師借給,結果卻因為一款面把搞過敏了......
看白筱疚的樣子,喻凝拍拍:“沒事,這不怪你。”
“那......”
“小凝。”門口有人了聲。
喻凝起:“好像是裴老師,應該是劇本的事,我先過去了。”
白筱點頭:“去吧去吧!”
出了棚子,裴關硯就站在路邊,手里提著滿滿一袋子的東西。
“小凝,你眼睛好點了嗎?”
喻凝仰起頭,隨手指指:“好多了,就下面還有點紅。”
裴關硯低頭,湊近些觀察。
的眼下有點腫,看上去是紅紅的,眼皮薄薄的就像是哭過一樣。
喻凝下意識往后一步:“你找我什麼事?”
裴關硯把手里的東西遞給:“這些是我買的藥,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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