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整。
《心跳共振》直播間準時開播。
觀眾們剛湧直播間,麵前屏幕上就跳出來一個倒計時十分鍾的投票頁麵。
——第一期第四天,約會對象安排。
觀眾們:“!!!”
終於到他們進行投票了嗎!
鏡頭對準心跳小屋的沙發,上麵已經整整齊齊坐滿了嘉賓。
賀酌和直播間打了聲招呼。
“大家早上好,今天的約會嘉賓組合,由你們決定。”
「杜絕冷門,從我做起!!!」
賀酌站在機後,不聲丟給裴聞檀一個眼神。
為了避免第一期結束,他裴哥上門刀人。
賀酌特意安排了觀眾投票這一環節,既增加了參與,又避免再出現昨天那樣配對冷的環節。
“——好,投票截止。”
賀酌掏出幾張卡片,“接下來,請念到名字的嘉賓到我這邊,取你們今天的約會地點。”
“虞繚,裴聞檀。”
彈幕格外熱:
「俺們陪聊就是帝!誰也撼不了!」
「裴神說了要當正宮,必須正!!」
卡片是裴聞檀的。
翻到正麵,是個卡通糖果的圖案。
賀酌:“約會地點取完畢,車已經等在門口,請前往約會地點。”
甚至都沒說地點在哪兒。
就趕著他們上車。
今天天有些沉沉的,線不足,車畫麵有些許黯淡。
一抹淺青,就如雨後初霽清洗過的蒼翠枝葉,無聲潤澤了整個畫麵。
虞繚今天穿了天青旗袍,長發挽起,玉簪溫潤,墜著的小蓮花一搖一搖。
配上那清冷細膩如水墨畫的容。
古韻十足。
「從剛剛起就在屏,我真的太清冷古典大人嚕!」
「天殺的,這明明是我老婆,誰把拐到京都去了,能不能回來讓我們夫妻團聚啊[淚]」
「哪兒來的曹賊!這是你老婆還是我老婆,難道我心裏沒數嗎?」
「裴聞檀:明天就刀了你們!」
裴聞檀今天穿得也有些包。
深黑緞麵襯衫,解開兩個紐扣,出冷白流暢的理線條,心口的布料上還有一隻刺繡湛的蝴蝶。
他靠進座椅,懶洋洋展長,抬手撥弄了下那墜著的蓮花。
小蓮花咕嚕嚕一轉。
虞繚抬眼:“?”
裴聞檀坦然自若,“猜猜今天去哪兒?”
虞繚想起那個糖果圖案,秀氣眉梢微蹙,認真分析。
“沒說著裝要求,應該不需要什麽劇烈活。”
“糖果……一般會指代甜吧?會不會是什麽糖果樂園,或是甜品屋?”
裴聞檀聽得很認真。
等虞繚說完,長指抵在邊,微微挲。
裴聞檀搖頭,“導演不像是這麽循規蹈矩的格。”
「低商:搞事。高商:循規蹈矩。」
「我覺得虞繚說得有道理誒,實在想不出,導演能把他們安排到哪裏去。」
——十分鍾後,兩人在一條胡同口下了車。
胡同口有棵格外茂盛的槐樹,綠葉碧綠,一簇簇雪白槐花開得熱烈,隨風逸散馥鬱清香。
有個老爺子在槐樹下等著。
見兩人下車,目上下打量了一番,慢悠悠盤著手裏的核桃,“跟我走吧。”
他往胡同裏走去。
虞繚的目掠過低矮房屋,目好奇,和裴聞檀一起跟上。
開口問道,“爺爺,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麽?”
老爺子走路飛快,“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一直走到胡同深,老爺子才慢下腳步,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
麥芽糖的甜香縈繞在空氣中。
虞繚嗅著,心頭有了一點猜測。
在走進那扇門,看到屋裏擺著的工後,徹底確定了。
“糖畫?”
老爺子收起核桃,點了點一旁的椅子,“坐,我先給你們示範一遍。”
“今天你們需要給我出一份合格的糖畫,才能離開。”
裴聞檀拉了把椅子過來,等虞繚坐好,他才坐下。
老爺子打開小爐,火苗撲騰而上,將小鍋中淺褐的糖加熱。
他用勺子在鍋中攪合一圈,舀了一勺糖。
甜香濃鬱。
老爺子手腕極穩,三兩下在板上勾勒出一條栩栩如生的龍,還不時用左手的起子雕刻更細的紋路。
等他放下手。
完的龍形糖畫已經躍然而出。
「想了很多可能都沒有猜到是糖畫,導演是會找地方的!」
「啊啊啊年回憶,我小時候最期待帶我去鎮上,找那個糖畫小攤畫畫了,十二生肖都被我吃了個遍!!」
老爺子將糖畫鏟起,目在兩人上一轉。
將糖畫遞給了虞繚。
“不用你們做太複雜的,喏,看到沒,那邊掛著的圖案裏,隨便給我畫個就行。”
虞繚接過那糖畫。
龍形生無比,連上鱗片細節都被雕刻出來,像是一幅藝品。
順著老爺子指著的方向看去。
虞繚好奇問道,“這是您平時做的圖案嗎?”
老爺子抖了抖胡子,“哦,那邊圖案簡單,一般都是我孫子畫著玩的。”
“……”
老爺子起,重新出自己的核桃。
“你們練吧,練好了我。”
就轉進了屋。
虞繚手裏還拿著那糖畫,“……就這樣?”
不再教一教?
裴聞檀悶笑一聲,“老爺子個足。”
糖熬得甜度適中,虞繚試著咬了一口,糖塊嘎嘣清脆,落口中,融化開清甜。
坐在小椅子上,烏瞳粲然,帶著幾分雀躍,“好吃的,你試試。”
裴聞檀勾著笑,靜靜注視著。
岑家自詡家教森嚴,連帶著管教也嚴格,在岑夫人眼中,小攤上的東西簡直和慢毒藥沒什麽區別。
虞繚鮮有這樣自在愜意的時候。
又咬了一口。
將糖畫往裴聞檀的方向遞,“這邊我沒咬過……”
裴聞檀卻微微俯。
他的指尖溫熱,帶著不明顯的薄繭,輕輕落在虞繚的角。
“這裏。”
裴聞檀攏著長睫,低聲道,“有糖屑。”
虞繚裏還含著糖,怔怔看向裴聞檀。
對方神淡然,指尖在邊撚了撚,勾走一點細碎的淺褐糖屑。
低眸看了看。
又起眼,直勾勾看向虞繚。
舌尖一卷,將那點兒糖屑走。
嗓音低啞,“甜的。”
……也不知道,是在說糖甜,還是在說他盯著的人。
五年前她被逼無奈拿了五百萬離開他,再回來兩人站在愛與恨的邊緣。 他設計圈套讓她再次走投無路,她只能屈從做了他背后的女人。 后來,唐門繼承人在微博官宣,沈亦嘉是他的妻子,所有對她誹謗和人身攻擊的,唐門都將追究其責任。 沈亦嘉靠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問“你現在官宣了,離婚時還會再官宣嗎?” “離婚?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妻子,休想再離開。”唐紀楊欺身上前將她鎖在沙發一角。
辛艾挖空心思,終於勾搭上權傾明都的簡三爺。一朝承歡,百般算計,隻為找到失蹤的姐姐。三月後,他丟來一張支票:“我膩了。”她笑容燦爛:“好,那我滾遠點。”再相遇,她對他視若無睹,他將她堵到牆角:“怎麼,同居那麼久,翻臉就不認人了?”她依舊笑得燦爛:“和我同居的人就多了,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