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沒吃東西?”溫澤戰瞇著眼,半信半疑的鬆開季伶,卻在看到眼底的那一慶幸時心中的怒火又猛烈的燃燒起來。
他抬手直接給了季伶一掌,“賤人,你是不是以為本殿很好糊弄?”
“不是,我沒有。”季伶捂著臉,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
在秋狩的那日便見識過溫澤戰的殘暴,現在更是對他害怕到了骨子裏。
不知道溫澤戰為何一口咬定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但是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否則自己便毀了。
辰哥哥會徹底厭棄自己的。
季伶低聲嗚咽著,抬頭期期艾艾的看著溫澤戰,試圖博取他的憐惜:“我真的沒有懷孕,大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讓人來給我把脈。”
說完,季伶再也承不住心中的委屈哭了出來。
溫澤戰眉頭鎖的看著,以前他覺得人哭還頗有趣,可是今日不知為何本就煩躁的心在看到季伶這般造作的樣子便更加的火大。
他惻惻看著季伶,心中這無名的火讓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季伶弄死。
溫澤戰自小寵,從未過半點委屈,心中既然有了這個想法,當然不會抑製。
想必隻是一個人而已,自己弄死了溫辰逸也不敢說什麽。
隻是……溫澤戰盯著季伶的肚子,在那之前得弄清楚這個賤人是不是真的懷了自己的孩子!
“來人,給我把這個人帶走。”
溫澤戰憑空喚了一聲,下一刻兩道人影出現在院中,一言不發的架著季伶的手臂便往外麵走。
季伶大驚失,連忙掙紮起來:“大殿下,你要做什麽?我爹是丞相,我夫君是你的皇弟,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個時候,季伶倒是想起了自己的份。
隻可惜,溫澤戰若是清醒的時候定然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但偏偏他心裏的和憤怒在這個時候被放大了無數倍,哪裏會有理智思考這些。
季伶的這些話,在他看來不是提醒反而是挑釁。
他一腳踩在季伶撲在地上的手,用勁碾了幾下,聽到季伶慘連連,這才道:
“丞相又如何?溫辰逸又如何?本殿才是大燕最優秀的皇子,才是大燕未來的皇帝,他們算個屁!”
剛踏後院,便聽到這這番大逆不道的話的一行人:“……”
突然有些後悔來看這個熱鬧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季泱無語天,也沒想到顧寒酒的藥效果這麽好,這麽膽大包天的話都能讓溫澤戰說出來,實在是讓人五投地。
相比看熱鬧的其他人,溫辰逸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要知道,溫澤戰此刻踩在腳下的人是他的新婦,口中侮辱的對象也是自己。
他努力保持鎮定,對溫澤戰道:“大皇兄,可是伶兒做錯什麽了嗎?你要如此對?”
“殿下,殿下救我啊!”一聽到溫辰逸的聲音,季伶立刻嘶聲求救起來。
哭著喊著,道;“大殿下瘋了,他要將我帶走,殿下,救命啊!”
季伶每說一個字,在場的人就要吸一口冷氣,短短的一句話讓他們都腦補出了一個恨糾葛、而不得又強取豪奪的大戲。
隻是,季伶何時又和大皇子殿下扯上關係了?
季泱將自己往人群裏藏了藏,生怕這戰火一不小心就燒到了自己上,畢竟季伶可見不得自己好。
溫澤戰似乎才注意到溫如許和這烏泱泱的一群人,可哪怕看到了他們,他的眼中依舊充滿了不屑。
溫澤戰說:“這個賤人懷著我的孩子還想嫁給你,你說做錯了什麽?”
“嘶……”
一陣陣氣聲響起,他們到底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大啊!
溫辰逸更是當場變了臉,後那些探究的視線讓他如芒在背,也顧不得什麽鎮定,立即反駁道:
“大皇兄,你莫要胡說,伶兒清清白白的,怎麽可能懷了你的孩子!”
若是季伶坐實了懷孕這個罪名,最屈辱的人不是旁人,是他溫辰逸。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承認這件事,哪怕是真的他也要讓這件事變假的!
他深吸一口氣,安道:“大皇兄,你先放開伶兒,若是有什麽誤會我們說開就好。”
然而現在的溫澤戰哪裏會考慮這些,他看著溫辰逸步步的腳步,神經繃,立即道:
“怎麽,你想要和我搶?”
“這個人是我的,皇位也是我的,你憑什麽和我搶!”溫澤戰越發的口不擇言,看到溫辰逸冷著的臉,眼中更是升起了殺意。
所有和他搶的人都該死,這些都是他的,皇位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
他抬起手,雙眼通紅,狀態癲狂,然後手重重的揮下:“殺了他們!”
隨著溫澤戰話音落下,暗湧出十多個黑刺客,他們不管不問的拔刀就朝著院中的人撲了過來。
季泱臉一變,沒想到溫澤戰居然瘋到如此地步,這些死士都是言出必行的傀儡,本不會在乎這些員的命
看到他們還站在原地不,季泱立即道:“還不快跑!”
等話音落下,院中的人才反應過來,攘攘的開始朝著院子外跑去。
而顧寒酒也在這些暗衛出現的那一瞬間便飛到了季泱的邊,將帶離人群。
溫如許早就防著這一出,所以一看到刺客出現便下意識的尋求顧寒酒的保護,卻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於是眼球一轉,直接朝著蘇雯姿跑去。
“蘇小姐,我保護你!”說完,他抓著蘇雯姿的手就朝外麵跑。
蘇雯姿:“……”到底是誰保護誰啊!
“月兒呢?”剛才人群一,藍月就被開了。
蘇雯姿滿臉的擔憂,想要回頭去尋找藍月的影卻本看不到人。
無奈之下,隻好帶著溫如許先逃到安全的地方。
“溫辰逸的暗衛也手了。”顧寒酒隻掃了一眼院中出現的另一批暗衛,便知道那是誰的人。
季泱道:“這畢竟是在三皇子府,若是在他這裏出事的大臣多了哪怕他是害者父皇也不會放過他。”
否則,以溫辰逸的子怎麽可能暴他的暗衛。
隻是,今日他不一層皮怎對得起季泱的謀劃。
現在還隻是開胃菜呢。
季泱視線落在季伶上,眸中滿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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