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拒絕!”
花以沫神并沒有很剛決絕,甚至到現在也沒能真正的跟大家發脾氣,好像天生就是那種的。
可這四個字,說得很清晰,很明白,弱里是不容否決,有一種別樣的霸氣。
李秋紅眉頭皺得更深,極力忍耐地對花以沫說:“不管你們之間怎麼回事,最起碼的職業守總要有吧,你現在說罷演就罷演,就覺得我們就是個小工作室,可以隨便你怎麼樣嗎?”
李秋紅發了脾氣,現場一片安靜,就連涂冉然都沒再說話。
可最是自閉膽小的花以沫,卻無視的火氣,還是原來的樣子,反過來迷地問:“我不是來玩的嗎?”
李秋紅:“……”
花以沫又問:“你們從頭到尾都沒跟我說過工資。”的聲音聽起來還委屈,“我現在不想玩了。”
之前便說過,花以沫只是不喜歡社,只是搞搞孤僻當當宅,只是有些社恐,所有怯弱的表象只是慣來的保護,其實氣又任,會盡量惹麻煩,會盡量去遷就這個團隊,可不代表要委屈!
李秋紅:“你什麼意思?”
花以沫直接說:“我要回家了。”
李秋紅:“……”這話說的...
而花以沫是真的要回家了,認真地對涂冉然說簪子晚會還給,轉就走。
本來嘛,他們一直對說的都是“就當來玩嘛”,楊欽幾次三番勸說的也是“太宅,跟他們出來走走”,掛在邊的也是“小團隊隨便拍拍的”。
從頭到尾給灌輸的都是玩票的,沒給提過工錢,還反過來想讓投資他們,他們又憑什麼這樣欺負?
花以沫覺得涂冉然剛剛的表現就很值得學習,不是自己的錯,沒必要心虛,沒必要遷就,學以致用。
花以沫是真的直接回到了帳篷這邊,回自己的帳篷里就開始服。
本來就嫌棄這服別人穿過,都忍了,都配合了,對司彥說不定都沒這麼乖!
畢竟心里時時想著反抗司彥,只是行為上不敢而已。
“以沫?”
花以沫終于把有些復雜的子掉后,就聽到楊欽在帳篷外。
花以沫沒有應聲,慣會做的就是沉默,姐都常說啞,可在楊欽等人面前,很努力地不搞孤僻,很努力地在他們問話時給與回應。
想想就越氣,白瞎了!
“以沫?”楊欽接著喊了兩聲,“你別生氣,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
花以沫連小背心這些都掉了,嫌臟,可惜這里沒法洗,只能忍耐著回去再洗。
“昨天晚上,秋紅其實是擔心你的,還特意去問你的況,但好像被...被你的朋友給嚇著了,所以心里有氣,但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花以沫呵呵,原來都知道李秋紅針對啊!
開始換上自己的服。
“以沫,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行嗎?我是真心邀請你來玩的……”
帳篷打開了,換好服的花以沫走了出來,看著楊欽,話沒說就先紅了眼眶,微微哽咽:“楊欽。”
都不用在說什麼,濃濃委屈都快浸在這聲低喚上了,楊欽瞬間覺得李秋紅和康兼都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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