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沫跟小王自言自語說的話，像是在開玩笑。

但現在的心態確實不好，只是在知道程麗不是司彥故意“抓”來跟以命換命的，其他的好像不怎麼計較，還好好地生活在這里，只是偶爾酸幾句話。

可只有知道，現在的心很糟糕。

害怕未來，不敢去想自己都經歷了些什麼，也不敢去面對正在經歷的，甚至不愿去猜即將面臨什麼。

如所說的，被司彥拋棄，被所有人唾棄，被家人丟棄，還有人想要各種害，偶爾睡著了，還會夢見自己變了小卷，變了程麗……

還害怕沒辦法生出孩子……

生出一種一直以來努力活著本沒有意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想放棄……

好像病了，卻說不出哪病了。

“沫沫。”

司彥走出來，看見的樣子后，微微蹙了下眉，隨即蹲下，手搭上的手上，握住。

“吃點蛋糕？我讓樓北固家那個最會做甜點的師傅做的，剛送過來。”

花以沫沒，笑瞇起眼睛：“好，但我手臟了，你喂我？”

司彥將的手舉起來檢查：“哪臟了？很干凈。”

依然戴著手套，在家里也很拿掉，像是沒看見滿手背的猙獰，就可以當不存在。

“就臟了。”花以沫一副咸魚的模樣，“你不喂我嗎？你之前不得天天喂我，現在連做做樣子都不肯了嗎？”

司彥笑了，忽然就掰住了的腦袋親了過去。

親得花以沫腦袋空空，什麼都想不了，被放開時，臉蛋紅紅，眼神迷茫。

司彥這時候才說：“我喂你。”

他將小小的一疊蛋糕拿過來（剛放旁邊的茶幾上了），舀一勺喂到邊，看迷迷瞪瞪地張吃掉。

“好吃嗎？”

花以沫點了頭：“好吃。”

確實好吃，油一點都不膩，甜度剛剛好，且心不好的時候，吃點甜的確實會讓人到開心。

司彥配合節奏的一口一口喂，對喂這件事，做得比任何事都好。

“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他不不慢地說。

“嗯？”

“你姐發聲了。”

花以沫頓了會才意識到他說的什麼，趕想找出手機查看。

但之前司彥說看手機太久，把手機沒收。

朝他出手：“給我手機！”

司彥看向向他的手...現在跟他要手機倒是要得理直氣壯，毫不害怕痕跡了。

“你的手機在房里。”司彥將自己的手機放到手里，“用我的吧。”

花以沫指紋一按就打開司彥的手機，還愣了下，隨后想他可能有別的手機，這部可能沒什麼，但還是說道，“我要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你可別把我滅口。”

“滅口不至于……”

隨著司彥的話，他的手機也正好彈出消息。

【那人，要做了嗎？】

花以沫：“……”

司彥慢悠悠地補充完后面的話：“共沉淪，一起下地獄什麼的，還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