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段硯希低下頭在老二段硯敘旁低聲的吐槽道:“二哥,你看我之前跟你說的沒錯吧?老大就是段家的終極腦,不然他三年前拋棄段家的一切,拋棄我們,不顧老爺子的,走得那麽堅決,你看看你看看,什麽終極腦?!”
段硯敘聞言,微微皺眉,沒說話,隻將目放在了手機上。
反而是老三段硯敘加了吐槽:“嘖,要我說也是,當時那事不鬧得大,要不是老爺子病重,我看他估計還不回來呢。”
“你們說啥呢?”倒黴老四聽見幾人竊竊私語,忙捂著腫脹的腦袋,一臉茫然的湊了過來:“什麽事這麽嚴重?我們老大還做了些什麽驚天地的事嗎?”
段硯栩和段硯希換了一個眼神。
隨後,兩人笑嘻嘻,異口同聲的開口道:“你不配知道!”
老四:“……”
老四委屈極了,憑什麽不告訴他啊,憑什麽委屈的都是他啊?
這時候還是老二出來解了圍:“行了,趕去回複,老大可就這麽個老婆,別搞砸了。”
“知道了,放心吧,二哥。”
雖然他們對老大的腦行為表示無語,但老大追大嫂,可不得支持一下嘛。
最終段家人整整齊齊的在段硯行宣的那條微博底下刷了起來。
……
傍晚,天有些沉,烏雲布。
段家主樓。
段硯行正神慵懶的靠在寬大舒適的皮質座椅上著煙。
他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一邊留意著手機,似乎是在等什麽信息,他不時地抬起頭來看看窗外,顯得有些焦急和期待。
“啪嗒…”忽然,打火機落地,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瞥了一眼,將子前傾了些,緩緩的彈了彈煙灰。
這時手機叮咚一響。
老婆給他發消息了?!
他心中竊喜,那夾著煙的手,飛速的打開了微信界麵——
老四:【老大,聽說老六在北邊跑了?這麽大的事,怎麽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段硯行瞥了一眼,在心中暗罵:傻。
隨後他迅速敲擊著屏幕,發送:“滾蛋!”
老四:“……”
手機那端的段硯尋看著短信,一臉茫然:嘿…我又怎麽惹他生氣了?!
而段硯行回複完信息後則是百無聊賴的劃拉著熱搜上的信息。
關於他突然宣有老婆這件事的熱度不止沒有下降,反而愈演愈烈。
而新聞的趨勢也正在按照他想要的在發展。
可是,一天過去了,老婆為什麽還不給自己發消息呢?難道是計劃被拆穿了?
他思索著,覺得可能不大,畢竟他的寶貝這麽單純,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布下這麽大一個局等著上鉤的。
所以說再等等吧。
他繼續刷著手機,似乎並沒有留意到門口的阿江跟青龍他們。
“江哥,這七小姐回M國的事,到底要不要進去通知一下啊?段爺都盯著手機笑了一天了,好不容易這會不笑了,又黑臉了……”青龍看著他晴不定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哥挑眉:“你傻啊,現在當然不能進去了。”
“誰去誰死,我反正下班了,你們等吧。”這時白虎了句。
“誒,白虎你別走啊。”青龍住他,然後指著江哥對他道:“你跟幕歸劇院那姓林的關係不是好嗎,你問問什麽況啊,看看能不能讓夫人過來救一救咱們。”
白虎愣了下,隨即立刻明白了青龍的意圖。
他轉眸掃向阿江,果然見阿江一張臉已經黑了鍋底。
“去,要問你自己問,上次你們集坑我那事我還沒忘呢,再說了,你也可以去問夏菲啊,你跟關係不也好?”
青龍一聽頓時蔫兒了,因為上次確實眾人合計坑了他一把。
白虎看著二人,則是搖搖頭,選擇自己先走。
……
而此時的段家幫大門口,池沐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進去,這一天發生了那麽多事,網上越傳越離譜,也不知道對段硯行有沒有什麽影響。
這一刻,的腦袋極了,一忙完劇院裏的事,隻想著往這邊趕,竟是急得連手機都忘了帶。
戒備森嚴的宅院,守衛十分嚴,連個門鈴都沒有,本進不去,更遑論是去找段硯行了。
而且傳聞中,外人除非是被邀請或者是提前約好的客人,否則沒有人能踏這扇門。
想到這裏,皺眉頭,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正愁苦之際,忽然餘瞥見一輛車從遠駛了過來,車輛很快在門口停穩。
順著目過去,便看見車走下了幾名保鏢。
其中一名年紀略長的男子,恭敬地打開車門,接著從車裏下來了一個活潑可的。
孩的皮很白,上是一件寬鬆的白t,紮著馬尾辮,那模樣幹淨利落,整個人著的稚。
的臉上正洋溢著淡淡的笑意,一路朝著段家大門口走來。
此人正是段家的小七,段妍妍。
當看到站在大門口的池沐時,的眼神閃爍了下,神有些疑。
二人對視了幾秒,空氣中似是彌漫著一莫名的火藥味。
最終,還是池沐率先打破了僵局,對孩微笑點頭:“你好。”
孩眨眨眼睛,微微皺眉:“你是誰?這裏是段家,閑雜人等不得。”
池沐聞言一怔,抿了抿,垂眸遮掩住眼底的黯然,隨後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找硯行的,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通知他一下,就說池沐找他有點事。”
孩上下打量了池沐半響後,臉上的表更是古怪。
池沐看見孩的表,微微瞇眸,約猜測出了孩的想法。
低下頭,沉默了許久後,才重新揚起燦爛的笑:“可以麻煩你一下嗎?”
“你認識硯行哥哥?”孩遲疑的開口。
池沐點頭,語氣堅決,“是的。”
深吸了一口氣,繼續看著孩開了口:“麻煩你了,就說是池沐找他,他就知道了。”
“笑話,每天要來找我硯行哥哥的人最可以從這裏排到法國,你肯定是騙子。”孩冷嗤一聲,直接轉,打算離開。
池沐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等等,其實…其實我是他朋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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