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傷最嚴重的人當然是陸卓誠,蘇墨卿帶著白遲遲都回家了,他還哭唧唧向著齊柏琛和孫星竹求安呢。
“墨卿他太殘暴了!”
齊柏琛和孫星竹扶額嘆氣,“兄弟,以后出門要是我們和你大哥他們都不在的場合,你能閉就閉吧。”
這張出門容易被人套麻袋啊。
**
折騰了一整天的白遲遲回到家里就癱在了沙發上,不想彈,“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坐會兒。”
“好。”白遲遲沒有拒絕,有人照顧為什麼要拒絕呢?
蘇墨卿的速度很快,在放洗澡水上面他越做越練,如果可以,他想留在浴室······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蘇墨卿把大腦中的不切實際搖出去。
就算白遲遲答應他可以留下,他也做不到清心寡的看著白遲遲洗澡,那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可怕的存在呢。
“遲遲,水放好了,你喜歡的香薰也點上了。”
白遲遲臉上一喜,走到蘇墨卿邊的時候,下意識的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蘇墨卿。”
在蘇墨卿愣神的時候,轉就鎖住了浴室的大門。
蘇墨卿閉了閉眼睛,著白遲遲的親吻,他輕聲笑了一下,白遲遲比他想象中的要勇敢。
在浴室外等待并不能讓蘇墨卿好,事實上他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聽著白遲遲若有似無的歌唱聲,他大腦里都會產生不可描述的畫面。
讓人熱沸騰,念纏。
他滿腦都是小可纖細輕的腰肢兒,優修長的玉,配上細膩白皙的皮和看起來可憐又弱的容貌,真的想的心都疼了。
“遲遲,不要泡太久了。”
白遲遲的歌聲停了,的嗓音像會唱歌的百靈鳥,清脆甜的回答,“好,我馬上就出來。”
> 蘇墨卿真的太心啦。
白遲遲想到這個又高興的唱起歌兒來。
“我洗澡,皮好好,哦哦哦·····”
又過了二十分鐘,白遲遲穿著紅的睡出來,噠噠的頭發在額頭,眼睛被水蒸氣蒸得紅撲撲的,像剛哭過可憐又脆弱。
“過來,把頭發吹干。”
白遲遲和蘇墨卿住在一起后,洗頭后都是蘇墨卿幫吹干的,今天也不會例外。
站在蘇墨卿的面前,任由他撈起的秀發一點點吹干。
他吹得很認真,仿佛眼前的不是頭發而是一個非常大的項目一樣,不能假借他手,全部過程只能他一人參與。
白遲遲的目赤熾熱,蘇墨卿忍得額頭冒著細汗,呼吸沉沉,眸子里墨翻涌,他沙啞著聲音說,“好了。”
“謝謝你。”白遲遲自己額頭的碎發詢問,“你要去洗澡嗎?”
蘇墨卿這個時候洗十次冷水澡都沒有用,“不,我去運,要不用陪我?”
不管藏著多麼瘋狂的邪念和,他也不想讓白遲遲離開自己視線,一分鐘都無法忍。
白遲遲有些猶豫,看著蘇墨卿運嗎?他運起來很很有男人味啦,不會被干出什麼夸張的事吧?
“真的不陪陪我嗎?”蘇墨卿竟然有些可憐的說道。
“當然陪你啦。”
蘇墨卿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遲遲還怎麼拒絕,只能留著口水,拿著手機跟在蘇墨卿的后。
時間在蘇墨卿的運中一點一
點過去,這期間白遲遲看著蘇墨卿出了健壯的古銅,那的腹上粘上了汗水簡直引人犯罪。
甚至白遲遲還看著汗水順著腹落進了蘇墨卿的運里,忍不住的咽咽口水,神張的瞄了瞄蘇墨卿的那里。
真的是夸張和不可思議,白遲遲大腦中看過的男主被蘇墨卿取代,甚至作者畫了大筆墨描寫的床上運男主也換了蘇墨卿。
我的老天爺,再想下去快流鼻了。
白遲遲因為懷孕本來就敏的,這一顆心神都在抖,心里大喊一聲。
“不了啦!”
“蘇墨卿,我突然好困,我去睡覺啦。”沉迷運的蘇墨卿沒有發現白遲遲的異樣,不然今晚上有一樣想法的兩人還能睡著嗎?
被男刺激到的白遲遲到廚房喝了一杯檸檬水才紅著臉回到了床上,“我想的太不健康啦。”白遲遲狠狠的唾棄自己一番。
臥室空調冷氣足,沒多久也恢復了正常,可只要閉著眼睛想到蘇墨卿運揮灑汗水的樣子,還是止不住的臉紅,尤其是被子上還有屬于蘇墨卿的味道,更是要了命了。
“啊啊啊,白遲遲,你瞎想什麼嗎?”白遲遲差點在床上扭了蛆!
“遲遲,睡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墨卿才一冷意的回到床上。
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抱,害怕上的冷氣過到白遲遲上。
已經困迷糊的白遲遲怎麼會在意,在蘇墨卿上床的時候,自己就乖乖的投懷送抱,“還沒有睡。”
沒有他在,睡不踏實,白遲遲習慣了蘇墨卿的懷抱。
“我上冷,等會兒抱你。”蘇墨卿不想讓白遲遲靠近。
兩人相差十一歲,蘇墨卿的好意在白遲遲看來
是拒絕,委屈了,“你拒絕我?”
帶著哭意的聲音在蘇墨卿耳邊響起,不亞于一道響雷,他心抖,后悔,“我沒有拒絕你,我怎麼可能拒絕我的小可,我只是害怕我的冷氣過到你上,你冒了怎麼辦?”
白遲遲還是依偎了過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熱得像火爐,冷水怎麼可能澆得滅。
“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
白遲遲功的躺在了蘇墨卿的上,睡在了他的膛上,甜甜的笑了,“蘇墨卿,我現在不想睡覺,你可以陪我聊天嗎?”
聊天這麼簡單的事,蘇墨卿不會拒絕他的小可的,反正小可又不需要上學上班,稍微晚一點兒睡覺,也沒有關系。
“好,你想聊什麼?”
“嗯,你的過敏癥是出生就有嗎?那以前有沒有遇到其可以接的孩子。”
蘇墨卿摟了白遲遲,“是后來有的,至于為什麼會得過敏癥,原因有些復雜,可能我需要三天三夜才能講清楚,這個等以后跟你說。”
“至于其可以接的,也有。”蘇墨卿停頓了下來,沒繼續說下去。
白遲遲被吊住了胃口,心一陣,拍打著蘇墨卿的口,“是誰?”
這語氣有點酸是怎麼回事兒呢?
蘇墨卿被質問的很想笑,但讓小可生氣可不是他的風格,“是我的祖母和我的母親。”
所以沒有其他人,你就是唯一。
臥室霎時間有些安靜了。
“遲遲,睡著了嗎?”蘇墨卿一下白遲遲的臉。
“沒有。”白遲遲心里沉甸甸,想了很多很多,遇到蘇墨卿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這份特殊會永遠特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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