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白笙笙覺得沈括比傅南宸還要更木頭,恐怕又是一個找不到老婆的人。
果然,得了這種病兩個人待久了是會傳染的。
白笙笙很耐心的再跟沈括解釋了一遍,“沈括叔叔我不是說了嗎?你現在進去的話會打擾到他們兩個的。到時候四爺找不到老婆,你負責嗎?”
沈括一時語塞,“這……”他可負不了這個責。
只是這小祖宗,還真是能瞎心。
沈括也沒辦法,只好慣著這個小祖宗。于是,就出現了兩個人躲在門口看著傅南宸和時聽晚的場景。
然而客廳,并沒有他們兩個想象中的那樣和諧。
時聽晚特意來瀾庭找傅南宸,只是想要給他送一瓶自己最新調制出來的玫瑰油,可傅南宸卻是一臉的不高興。
“四爺,聽晚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跟你分一下我的喜悅。這瓶玫瑰油是我花了足足兩年的時間調制出來的,它有助于睡眠,也可以緩解疲勞。我知道你工作力大,覺得你很需要這個,所以才親自送過來的。”
時聽晚從來沒有跟傅南宸表達過自己的心意,但是的這些行為這麼明顯,傅南宸早就看出來了。
“不用了,既然是時小姐的一片苦心,那也應該自己珍惜才是,我不需要這個。時小姐大可以提供給需要的人,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傅南宸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的好意,可是時聽晚卻還是不想放棄。
“四爺跟我客氣什麼呢?如果這瓶油可以幫助到四爺,那也是聽晚的榮幸。也不枉我這兩年沒日沒夜的研究了,所以還請四爺務必要收下聽晚的這一份心意。”
“看來時小姐這兩年忙著調香,都快要與社會節了?”
時聽晚先是愣了一會兒,有點沒有聽懂傅南宸的意思,接著又問道,“四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南宸也不跟時聽晚打啞迷,直接了當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時小姐忙著調香,現在是越來越聽不懂人話了。我說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帶著你的東西離開瀾庭。以后沒什麼事,也不要隨隨便便就進來,這里不歡迎你。”
無論這個人是什麼目的,他都不喜歡。
時聽晚是在六年前認識的傅南宸,那個時候跟著的師父黎清語學習調香,還只是一個小助理而已。
有一次時聽晚跟著黎清語去給一戶大戶人家調香,卻遭到刁難,是傅南宸給他們解了圍。
就是因為那一次,時聽晚就喜歡上了傅南宸。
而時聽晚的師父黎清語在三年前也已經去世了,從那以后,時聽晚就接替了黎清語的位子,為了帝都第一調香師。
時聽晚那麼努力,就是希可以更好的接近傅南宸。但是這六年來,時聽晚也只是把這份意藏在心里,從來沒有說出過口。
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雖然時聽晚沒有說出來,但是別人幾乎都知道帝都第一調香師喜歡上了傅四爺。
傅南宸的這些話有些傷了時聽
晚的自尊,時聽晚眼里噙著淚水,很是傷心的說道:“既然四爺不喜歡,聽晚以后不會隨便來瀾庭了,還請四爺不要生氣。這玫瑰油可以幫助四爺,我就不拿回去了。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事了,聽晚就先回去了。”
時聽晚了眼淚,然后急急忙忙的就離開了。
傅南宸看了一眼時聽晚留下來的玫瑰油,心里就莫名的覺得煩躁。
白笙笙看到時聽晚哭著跑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沈括叔叔,那個姐姐……怎麼還哭了?難道是小叔叔欺負了?”
白笙笙也是不理解,這兩個人聊的明明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哭了呢?
“小小姐我就說了吧?四爺跟時小姐都是清清白白的,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他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所以看到時聽晚哭了,也并不覺得奇怪。
畢竟傅南宸對于不喜歡的人,態度極其冷淡。
沈括和白笙笙在門口聊天被傅南宸給聽見了,“你們兩個站在門口干什麼呢?”
聽到傅南宸的聲音,白笙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跑進客廳。
“四爺你干了什麼,為什麼那個阿姨哭了,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去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傅南宸覺得這些事沒有必要讓白笙笙知道,所以才不打算告訴。
可是白笙笙卻不依不饒的問著傅南宸,“笙笙現在已經長大了,而且我這是為了你著想。好不容易帶了一個孩子回來,四爺你就不打算好好把握一下這個機會嗎?”
白笙笙的這些話,讓傅南宸皺起了眉頭,“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跟那個人沒有關系。”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想的,竟然會以為他喜歡時聽晚?
“四爺你別不好意思嘛,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再說了,你都已經三十了,也該找個朋友了。”
沈括全程瞳孔都是放大的,他也沒有想到,堂堂帝都四爺,沒有被父母催婚,反倒這個小人給催婚了。
傅南宸的父母早早的就離開了,所以也正是因為這樣,白笙笙才擔心傅南宸。
擔心他找不到老婆,擔心他以后一個人孤獨終老。不想大魔頭以后這麼可憐,所以現在也必須好好勸勸這個男人。
傅南宸被白笙笙氣得整個臉都黑了,“我說了,我跟那個人沒有關系,我也不喜歡。你整天的不好好學習,瞎摻和什麼呢?”
看見傅南宸生氣,沈括連忙拉住了白笙笙,然后便替說話,“四爺先不要生氣,小小姐年紀還小,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白笙笙被傅南宸的反應給嚇到了,表帶著一些委屈和恐慌。
接著沈括便支開了白笙笙:“小小姐快點去洗手吧,準備吃飯了,今天周給你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呢。”
他生怕傅南宸生氣,把這小祖宗給罵哭了,畢竟白笙笙也是好心,只不過做了錯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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