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最后悔的事,就是當初沒有狠下心來把你給殺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留下你這個禍害了。”
當初念在還是一個小孩子的份上,終究還是沒有忍心殺了白笙笙。所以現在,也是給自己留下了禍。
“還有,你應該不知道吧?白耀林本就不你母親,他跟你母親在一起也只是為了宋家的產業而已。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母親呢,如果沒有你母親當初的愚蠢,就不會有白家現在的榮華富貴了。”
如果白耀林沒有宋璟怡,靠白耀林一個人,白家本就不可能會有今天。
聽到溫雪琴的那些話,白笙笙覺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樣的疼。
本就無法想象自己的母親遭了多大的冤屈。
嫁給一個不自己的人,最終自己還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
白耀林和溫雪琴究竟是有多喪心病狂,才會做出這種事來?
看到白笙笙難,溫雪琴更加得意了,“你要是真的覺得難過,痛苦,可以下去陪你母親啊。反正那個小賤人生出來你這個小狐貍也是該死。”
溫雪琴甚至都不明白,不知道方銘澤為什麼會這麼執著于白笙笙這個野丫頭。
如果沒有白笙笙的話,白雪琴早就已經嫁給了方銘澤,白耀林也不可能會被抓,白家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白笙笙噙滿淚水的眼睛憤怒的瞪著溫雪琴,氣的甚至連都在發抖。
白笙笙突然出手,掐住了溫雪琴的脖子。
“溫雪琴,該死的人是你,你還我媽媽的命來。”白笙笙兩只手死死的掐著溫雪琴,似乎想要把給掐死一樣。
白雪薇見狀,想要去推開白笙笙,卻怎麼也沒有辦法把給推開。
溫雪琴被掐的滿臉通紅,可以很明顯的覺到自己的力氣在一點點的離。
白笙笙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死死的掐著溫雪琴不放。
傅南宸在遠看著也沒有阻攔,如果真的掐死了一個人,那也不是什麼大事。
只要白笙笙沒有到傷害,他就不會輕易上前。
因為來之前,他答應過白笙笙的,不會隨意去干涉,所以這一次他只想遠遠的看著,其他的事都給自己去理,他只要保證的安全就可以了。
就在溫雪琴覺自己即將要窒息的時候,脖子上的力度突然就消失了。
方銘澤抓著白笙笙的手腕,說道:“笙笙,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白笙笙看到方銘澤,緒還是不控制,“我做什麼?難道你不應該問問做了什麼嗎?溫雪琴殺害我的母親,害得我在幾個月大的時候我的媽媽就離開了。”
方銘澤安道:“我知道你心里很難,但是現在沒有證據,你不能隨意殺人的。”如果他剛剛沒有阻止白笙笙的話,溫雪琴很可能就被白笙笙給掐死了。
“我不能隨意殺人?那我母親的命誰來賠償?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帝都嗎?是這個人把我送到孤兒院的。”那個時候還一歲多,這個
人怎麼會有這麼狠的心呢?
白笙笙滿臉淚水,繼續說道:“我在孤兒院被孤立,挨罵,凍挨,你知道我過得有多難嗎?十歲那年,這個人就讓人把我給送去了貧民區,想要讓我自生自滅。如果沒有四爺的話,我早就死了。”
現在沒有什麼想法,只想殺了這個人。
“我知道宋伯母的死是因為,也知道你以前過的很不好,差點就離開了。但如果你現在殺了溫雪琴的話,你會為一個殺人兇手的。”他阻止白笙笙,是不想做出這樣的傻事來。
“所以殺人就可以不用負責嗎?就沒有不用承擔責任嗎?”
二十年過去了,溫雪琴卻還是安然無恙。
甚至都沒有幾個人知道的母親是被溫雪琴和白耀林給害死的。
如果法律不能制裁,那將會親自殺了這個人。
“我理解你的心,但是這件事需要有足夠的證據才可以置。所以你把這件事給我好不好,我來置。”
聽到方銘澤的話,白笙笙才安靜了些,“給你,那你能保證還我母親一個公道嗎?”不可能會讓母親就這樣死不瞑目的。
方銘澤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盡力,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我也沒有辦法置溫雪琴。”
白笙笙呆呆的看著方銘澤,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如果沒有證據,溫雪琴還是得不到應有的懲罰。
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大概率是沒有辦法得到想要的結果。
白笙笙靠近方銘澤,然后低頭在他耳邊說道:“方銘澤,謝謝你,但……我還是想自己理。”
話落,方銘澤腰間別著的的槍已經到了白笙笙的手里。
后退了幾步,那槍指著方銘澤說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很想幫我,但我也知道,這件事如果沒有證據,還是沒有辦法得到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會讓我母親就這樣死不瞑目的。所以,你別攔著我。”
看到白笙笙手里的槍,方銘澤也不敢輕舉妄了,“笙笙,我知道你現在心里難,這件事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你千萬不能沖啊。”
“方銘澤,你別勸我了,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為我母親報仇。”
方銘澤剛想說話,就來了一群保鏢把他們給圍住了。
他們抓住了溫雪琴和白雪薇。
隨后便響起一陣磁的嗓音,“笙笙想要殺了們那便殺了,出了什麼事自然有我承擔!”
方銘澤轉,便看見了傅南宸,“四爺?”
傅南宸瞥了一眼方銘澤,隨后說道:“笙笙不喜歡的人,就是該死,方帥要是理不了,把人給我便是。”在他那里,無需顧慮那麼多。
傅南宸看見白笙笙手里的槍,有些擔心會走火,便手,哄著說道:“笙笙乖,把槍給我。你要是想要們死,自然有我替你做主,不要臟了你的手。”
這些事,讓他一個人來做就好了,他想保持著白笙笙的純真,不想被骯臟的腥給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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