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爸爸媽媽。
傅子墨想起傅南宸對他說過的話,便說道:“妹妹別難過,媽媽為了我們兩個,已經好久都沒有出去玩了,所以爸爸就想著帶出去散散心。媽媽開心了,我們也會開心的,不是嗎?”
傅南宸以前對他說過,男孩子要有擔當,所以他作為哥哥,他不能哭,而且還要安好妹妹。
聽到傅子墨的話,傅苡蘿也沒有那麼難過了,“嗯,媽媽開心,我也開心。”
最終,傅子墨和傅苡蘿沒有等到白笙笙和傅南宸的電話,但他們兩個也都沒有哭,而是乖乖的去睡覺了。
第二天白笙笙醒來,休息了一個晚上,覺自己力充沛。
他們吃過早餐之后,就去了傅南宸說的聽花島。
聽花島在大理雙廊古鎮,就在洱海附近。
在那里,他們驗了水上秋千,還住了海景花園宿。
他們可以在早上的時候,看海上日出,傍晚的時候,看日落。
而且還有天游泳池。
照在池水里,波粼粼的一片,看起來好看極了。
傅南宸拿了一件泳給白笙笙,“寶寶不是說要學游泳嗎?現在正好,我教你,寶寶把服換了。”
白笙笙看著接過那件泳,問道:“現在嗎?”
“嗯,寶寶快去換服,我等你。”
白笙笙起,然后說道:“好,那你等我一會兒。”
說好的要學游泳的,既然大魔頭都不嫌麻煩,愿意教,那也沒有什麼理由不學了。
白笙笙去了房間換泳。
等換好之后,傅南宸已經在泳池里等著了。
泳池里的男人,只出了上半,但那結實的,腹,還有完的人魚線
,還是讓有些挪不開眼。
而且上面掛著幾顆小水珠,看起來有一種秀可餐的覺。
白笙笙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傅南宸。
見白笙笙發呆,傅南宸朝著出手,說道:“寶寶下來吧。”
聽到傅南宸的話,這才反應了過來。
自己剛剛好像有些失態,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癡了。
不過還好,這是的男人,看看也不犯法。
白笙笙點了點頭,然后朝著傅南宸走了過去。
白笙笙扶著扶手,然后走下了泳池,但看見那麼深的水,還是有些不敢下去。
水面波粼粼的,讓看著有些頭暈。
傅南宸見白笙笙不敢下來,鼓勵著說道:“寶寶不要害怕,我在這里,盡管放心走下來。”
白笙笙看了一眼傅南宸,然后鼓起勇氣,慢慢的走了下去。
泳池有兩米深,如果對于一個不會游泳的人來說的話,可能會有危險,但還好傅南宸及時接住了。
傅南宸看著懷里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的小人,安著說道:“寶寶不怕,我在。”
聽到傅南宸的話,白笙笙這才敢睜開眼睛。
他們現在就這樣,地在一起,白笙笙可以很清楚的覺到傅南宸上的溫。
雖然池水很涼,但大魔頭都溫,卻有一種灼熱。
白笙笙的臉上掛著幾顆小水珠,有些不滿的說道:“四爺,你這設施也太不齊全了吧?連個游泳圈也沒有準備嗎?”
明明知道不會游泳,也不知道準備一個。
傅南宸一只手摟著白笙笙的細腰,笑著說道:“不是有我在嗎?還需要什麼游泳圈?”
有他在,那個東西就是多余的。
白笙笙想推開傅南宸,可這個男人卻地抱著不肯松手。
還警告著說道:“寶寶要是還這樣,一會兒可能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明明不會游泳,這個小人卻還是那麼不老實。
“四爺,你……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
從下來開始,就被這個男人抱著,一直都不肯松手。
傅南宸看著那張白的臉蛋,勾了勾,“寶寶,我們是夫妻,怎麼還說是占便宜呢?”
這麼多年了,這個小人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明明只是夫妻之間的一些曖昧作,卻總是說是他在占便宜。
“而且,就算是我真的想要占寶寶的便宜,那又怎麼樣呢?”
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就算是警察,也管不了。
白笙笙很生氣,可又拿這個男人沒有辦法。
掐了掐傅南宸的手臂,說道:“你到底教不教我游泳嗎?”
“學習游泳這件事,不可急于一時,所以寶寶不要那麼著急嘛。而且,就算是寶寶不會游泳也沒關系,不是還有我在嗎?”
他現在抱著這個小人,倒是真的不想放
手了。
其實不會游泳也好的,就比如現在,他還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抱著。
“四爺,你怎麼還說話不算數呢?你在家里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在家里的時候說的好聽,還說教游泳,虧那個時候還相信了。
現在懷疑大魔頭本就不是想要教游泳,只是想要占便宜而已。
“又沒有說不教,只是讓寶寶不要那麼心急而已。”
他原本是想教的,只是現在這樣抱著,就有些不想松手了而已。
但看著這個小人這麼迫不及待是想要學習,他也只好教一下樓。
“那我就開始教寶寶游泳了,要是有什麼問題,及時跟我說。”
白笙笙點了點頭,“嗯。”
傅南宸的手放在了白笙笙的腰上,然后托著,說道:“寶寶試著張開手臂,部也要發力,然后順著浮力,往前面游。”
這是最簡單的蛙泳了,也是初學者最開始會學的。
白笙笙按照傅南宸的要求去做,張開雙臂,部發力。
原本傅南宸是抓著的腰部的,結果白笙笙一著急,腰部就離開了傅南宸的手。
沒有了腰部的托舉,白笙笙差點就掉進水里去了,還好傅南宸及時把給撈進了懷里。
白笙笙被下了一跳。
“寶寶不要太過心急,一口氣肯定吃不吃大胖子的,游泳這種東西還是需要慢慢學的。就算是今天沒有學會也沒關系,以后還是可以繼續學的。”
傅南宸看出來了,白笙笙很心急,似乎今天就想要學會一樣,可哪里又有那麼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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