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南時妤從公司出來時,都是飄的。
櫻紅又腫又豔,一看就被人狠狠吻過。
扯了扯泛疼的角,剛上車,就在包裏翻出一隻口罩戴上。
下午程念安見到自家閨的第一眼,視線就定格在了還在腫的上。
眼底著八卦,“你們在總裁辦裏,幹什麽了?”
南時妤眼神打飄,“哪、哪幹什麽了?除了吃飯還能幹什麽?”
程念安耐人尋味地勾了勾,靠近,聲音放低,“我又沒問別的,你心虛什麽?”
“誰心虛了!”
—
又兩天過去,南時妤做蛋糕的流程已經很練,將最後一次狗糧蛋糕遞給初三後,便準備開始做人吃的蛋糕。
江景煜不喜歡太甜的,南時妤特意控製著糖量,從一開始的齁甜,慢慢到後來的微甜。
人吃的這種油蛋糕,狗吃多了不好,南時妤練手的那些能吃的油蛋糕,一部分讓程念安帶走消滅,一部分讓人送去了南聿珩那裏。
其名曰:讓哥哥妹妹的關。
很快,蛋糕剛送到了南聿珩那裏,他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南聿珩素來平靜的聲音,看著麵前賣相實在難以茍同的蛋糕,他一言難盡地問:
“南知知,你還會做蛋糕?”
南時妤慵懶反問:“為什麽不會?”
“你為了追妻都能不斷禍害食材,我給我老公過生日親手做個蛋糕怎麽了?”
南聿珩:“……”
總裁辦中,他忍不住拿著南時妤心附帶的勺子了那坑坑窪窪的蛋糕。
“你確定……你這玩意兒能吃?”
“哥說的這是什麽話,當然能吃。”將前不久南聿珩的那句話,原封不地送給他: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唯一哥哥的份上,還驗不到我親手做的蛋糕試吃品呢。”
南聿珩抓住重點:蛋糕……試吃品?
掛斷電話前,南時妤不忘撂下一句:
“哥,你一定要嚐嚐啊,想當初你那些黑暗料理,我都是第一個也是唯一願意試吃的,為親兄妹,兄妹倆要做到‘互幫互助’。”
南聿珩:“……”
—
江景煜的生日是八月二十一。
八月二十這天,做完最後一個油蛋糕,看著有模有樣的品,南時妤滿意地將指尖沾上的一點油抹去,討誇似的看向程念安。
“怎麽樣?賣相不錯吧?”
程念安嘖嘖稱讚,“你別說,還真不錯,出乎意料。”
就照第一天下午南時妤那手藝來看,程念安想著,能弄出來一個五六寸大的一層蛋糕就很不錯了。
卻沒想到,經過一個多星期鍥而不舍的突擊練習,家閨這個廚藝殺手還真像模像樣地做出了一個三層的大蛋糕,就連上麵的花樣點綴,都很致。
還真有幾分賣相。
“是就用這個了?還是明天再做一遍?”
南時妤端詳著蛋糕上的花樣,想了會兒,說:
“明天再做一遍吧,我打算在上麵弄幾個字,正好明天江景煜下午才能回來。”時間上是完全來得及的。
“也行。”程念安好奇問:“想弄什麽字?”
南時妤眼尾微揚,眸發亮,“表白的字。”
程念安:“?”
還沒來得及說話,南時妤就拉著去了外麵大廳。
從茶幾旁邊的一個小屜中了,很快,找出幾張寫著各種字樣的草稿紙。
“因為蛋糕的麵積是有限的,又是用油來裱字,所以在設計的時候,我想了這麽幾種方案,思來想去,綜合來看,就這一個樣式最好。”
程念安湊過來看。
南時妤主要是想寫‘我喜歡你’這四個字。
幾張草稿紙攤開桌麵上,清晰可見當事人為了設計這幾個字的樣式費了多心思。
大致掃過一遍,仔細看向閨選定的那張紙。
由於考慮到蛋糕麵積和設計出來還要好看的綜合因素,南時妤將‘喜歡’的‘喜’換了一個小心。
而‘歡’則是定了繁。
再結合‘我’和‘你’兩個字的搭配,猛地一看,確實很不錯。
“設計的很好,隻是‘歡’的繁不是很好寫,你在寫的時候,要注意一點。”
定下所有細節,南時妤又安排好人將準備的那些畫和其他禮從南家別墅送過來,全部弄完,程念安臨走時問:
“明天還需要我過來嗎?”
“來吧。”南時妤說:“明天上午做蛋糕,你不來,我一個人容易出錯。”
也行。
程念安想著,明天陪著南時妤做完蛋糕,再幫著布置完現場,然後在江景煜差不多回來時離開,這樣也不耽誤他們夫妻二人世界。
隻是……
當沒有外在威脅在的時候,幫了主人大忙的狗子,往往便了最不可控的‘威脅’。
這兩三天南時妤一直在練習做人吃的油蛋糕,沒再給初三做狗糧蛋糕,可連續吃慣了好幾天狗糧蛋糕的某隻拉布拉多,好幾天都沒被最喜歡的主人投喂,那隻蠢狗便自己蹲在大廳外麵必經之路的噴泉旁邊鬱鬱寡歡。
程念安離開的時候,瞧見這隻渾都是戲的戲狗,角止不住了。
“江景煜的狗,它想幹嘛?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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