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斜他一眼:“你也可以找朋友。”
“不不不。”秦遠舟連忙擺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找朋友這種事,浪費時間,耽誤賺錢。”
傅庭忍俊不,這廝還真是活寶一個。
“對了,老大呢?”傅庭沒見到沈寒川,隨即問道。
“老大早就去了江城,估計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秦遠舟回答道。
“老大親自去找李虎了?”傅庭問。
“是啊。”秦遠舟點點頭:“老大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小嫂子的下落,得到李虎在江城消息就去了。”
“你不知道老大這段時間過得有多苦,他每天都睡不好吃不香,總是想著小嫂子,要是再找不到小嫂子我都懷疑他要神分裂。”秦遠舟一臉同的說道。
傅庭讚同的點點頭,確實如此。
沈寒川有多簡曦,他們這群兄弟都看在眼裏。
他們都清楚,這些日子沈寒川為了尋找簡曦,付出的辛勞和努力,他們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這幾天沈寒川整個人瘦削憔悴了許多。
“不管怎麽樣,老大總算是有點希了。”秦遠舟慨的說道。
“你怎麽不陪老大一起去江城?”傅庭突然開口問道。
秦遠舟無奈攤手:“老大說了,我留在雲州幫他理星盛集團的事。”
“哦。”傅庭淡淡的應道,沒再說話,仰頭將杯中的紅酒喝盡。
傅庭點點頭:“注意。”
秦遠舟離開後,包廂裏便靜悄悄的,空調吹著暖風,讓人昏昏睡。
傅庭倚著沙發背,修長的手指著高腳杯晃了晃,明的輕微晃著,映襯出他英俊的五。
他低頭淺酌一口紅酒,腦海裏卻浮現出佟璐那雙澄澈的眸子,以及剛剛那張俏麗的臉龐。
傅庭以前不明白,為什麽沈寒川遇到簡曦後,便變了另一個人。
現在……似乎有點明白了。
原來這世界上真有一見鍾……
傅庭的目看向窗夜深沉,繁華璀璨,燈火闌珊。
他勾,眸底劃過一抹溫,抬手將玻璃杯擱在茶幾上。
佟璐,他認定的孩。
傅庭相信,他們很快就能見麵的。
總有一天,會屬於他。
傅庭的角掛著溫潤的笑容,他有這個信心。
……
沈寒川驅車抵達江城,他按照地址找到了位於城郊的一棟破舊的公寓樓。
他下了車走到公寓樓門前,抬眸朝四周看去,隻見周圍全是破敗的房屋,這裏與城區格格不。
“老大,你來了?”沈寒川的心腹保鏢阿誠已經在這裏等著沈寒川了。
他迎上來說道。
“嗯。”沈寒川點點頭,隨即蹙眉詢問道:“李虎人在哪兒?找到了嗎?”
“嗯。”沈寒川點點頭,隨即蹙眉詢問道:“李虎人在哪兒?找到了嗎?”
阿誠恭敬地回答道:“李虎之前就躲在這個公寓,不過我們收到消息趕來的時候晚了一步,他已經跑了。”
“跑了?”沈寒川瞇眼,眸中掠過鬱的暗芒。
他渾散發著冰冷肅殺的氣息,令人生畏。
“是。”阿誠頷首:“我們的人找遍了周圍所有的監控視頻,他應該是躲到城郊的山林去了,他躲避的地方很蔽,不太好找,我已經派了兩撥人手,還有特警隊也都出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沈寒川握住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找,掘地三尺也把他給我挖出來!”
阿誠頷首應道:“是。”
李虎是帶走簡曦的人,隻有找到李才能順藤瓜找到簡曦的線索。
阿誠又安他說道:“老大,你別擔心了,嫂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出事的。”
“嗯。”
沈寒川應了一句,沒有再說話。
阿誠見狀,也不敢再勸,轉移話題說道:“老大,你累了吧?不如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養蓄銳,等我們找到李虎後再做打算?”
沈寒川看了他一眼,淡漠的吐出一個字:“不用。”
沈寒川站在公寓樓門前,目凝聚在公寓樓某一個亮著燈的窗戶,眸底閃爍著勢在必得的芒。
他的妻子,他絕對不會放棄。
沈寒川的聲音聽起來冷冰冰的,讓阿誠心裏莫名發怵。
阿誠頓了一下,著頭皮說道:“老大,你放心,我已經加派人手,沿途搜查。”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進展如何。”沈寒川淡淡,語氣聽不出任何緒波瀾,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老大,萬一李虎藏匿在某個偏僻的角落,你去豈不是會有危險?”阿誠擔憂的說道。
畢竟對方是李虎,是一個窮兇惡極之人,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狗急跳牆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
沈寒川睨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我會怕危險?”
隻要能夠找到簡曦的消息,冒再大的危險也值得。
說著,他抬往樓下走去。
阿誠急忙跟上。
兩人下樓,阿誠開車帶著沈寒川前往目的地。
一路上,沈寒川都閉目養神,靠在椅背上,神冷峻。
車子開到郊外,在一座尚未開發的山區前麵停下,兩人從車裏下來。
兩人並排而立,眺著遠的荒蕪。
這個地方已經荒廢了,周圍雜草叢生,連野草都沒有,空曠一片,看起來有些蕭條。
山區裏黑漆漆的,一點也看不見,阿誠提著手電筒,一直照亮著前方,生怕了一丁點細節。
“老大,所有的兄弟們都在山上拉網式搜索,隻是一直沒有任何消息。\"阿誠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我覺得李虎應該是早有準備,這種地方藏個人不難。\"
\"嗯,繼續找,直到找到為止。\"沈寒川冷淡的說道。
沈寒川站著,一隻手在兜裏,冷酷的麵孔在黑暗中顯得異常冷厲,他看著四複雜的環境,薄地抿起來。
\"是。“阿誠恭恭敬敬的應道。
他們又繼續往前找,越是往深山裏走,氣氛越發抑。
這裏的樹木比較茂,遮擋住了月。
隻有手電筒的芒能勉強看到一些東西。
沈寒川仔細辨識著周圍的環境,他的眉頭越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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