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非常強,也非常要強,據說小時候績不錯,上了中學之后因為生病休學過幾個月,再回來就趕不上了,而似乎也有些放棄。
到了高中,還是不甘心,所以學習非常刻苦。
好在底子不錯,下決心努力后,進步非常快。
就是聽說因為個太強被孤立了。
大概就是從跟林驍當眾表白之后,似乎跟驚蟄較上了勁,什麼都想跟沈驚蟄比,可每次都考不過。
除了這兩個,仔細算一算,林驍這種出了名不學習的花瓶帥哥——每天吃喝玩樂家里也不缺錢——沒什麼人生大志向——的人,初中時候老師都已經懶得管他了,高中底考也還是一塌糊涂,突然之間就開竅也是很神奇了。
閨心有靈犀地“哇”了聲:“不會是因為他妹吧!”
胡曉曉“嗯哼”了聲:“肯定啊,26班的時候,他只跟沈驚蟄坐,沈驚蟄不讓他抄作業,也不讓他懶,每天把練習冊自己做一遍,然后挑出來適合班長做的題再給他。他進步那麼快,有沈驚蟄一半的功勞。”
后面有人聽倆在嘀咕,聽了一會兒也有點慨,唱了句:“如果這都不算~”
胡曉曉和閨嚇一跳,扭過頭的時候才小聲把人拉上前:“是吧,不學習,寧愿被折磨也要跟人坐同桌,這是什麼?”
“這是啊!”
三個人不知道被到什麼笑點,嗤嗤笑起來。
驚蟄走近了,胡曉曉跟驚蟄打了個招呼,四班人因為昨天的事,這會兒自覺讓出一條道,讓站在道第一賽道的位置。
林驍待會兒大概率會從這里沖線。
他這個人做事,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出風頭的。
他一千五遠遠甩開第二小半圈,沖線的時候對方還離他至五米遠,他甚至減了速,終點是震天的吼聲,在給他加油。
然后嘻嘻哈哈調侃他:“虎妹無犬兄啊!班長牛!!”
慣讓他往前跑了好幾步,路過驚蟄的時候,手勾住的脖子,把帶著往前跑了七八步才停下來。
驚蟄沒站穩,一下子撞到他上,從旁邊看著,像是兩個人抱在一起。
他累得站不住,驚蟄也沒跟他計較,只是皺著眉頭,把水遞給他。
林驍看到就笑了,剛跑完,嗓子啞得像是含了沙:“你今天是不是沒比賽了?”
驚蟄鉛球比完了,拿了第二,接力賽要到明天上午,所以點點頭。
林驍附耳說了句:“陪我回教室做套題。”
最近一直覺得在躲他,所以今天看主來找,心難得好。
想跟多待會兒,但想要跟多待,除了學習的時候,基本沒可能。
驚蟄遲疑看了他一眼,小聲問:“你是不是有不會的?”
林驍跟著沿著塑膠跑道往前走,隨口“嗯”了聲。
驕當空,場上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男男跑著跳著,兩個人并肩走,誰也不會特意注意。
只路過陳沐和江揚他們班的時候,倆人吹了聲口哨。
陳沐躲在遮棚下,翹著二郎,跟個村口老大爺似的,揚聲問:“你倆去哪兒快活去。”
江揚本來癱著,頓時直起了下他后腦勺:“不會用詞可以不用,語文老師都得被你氣死。”
陳沐一把摟住江揚的脖子,江揚反過去制服他,兩個人稚地打斗著,林驍和驚蟄便走遠了。
等兩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看到兩個人的背影,林驍手里拎著半瓶水,遷就著驚蟄的步子,從背后看,甚至能看到他偏頭跟驚蟄說話都會彎下腰,怕聽不清似的。
陳沐了江揚一下:“爺是不是魔怔了。”
江揚戴上近視鏡看了一眼,然后點頭:“何止,走火魔了。”
兩個人嘎嘎傻樂。
陳沐擔憂:“爺不會被他爸打死吧!”
江揚想了想:“不會。”
陳沐剛想說那就好,就聽江揚又說:“頂多打個半死吧!”
然后兩個人繼續嘎嘎傻樂。
陳沐有點羨慕,但他沒有妹妹,也沒有同桌,他只有邊江揚這只傻狗,于是他忍不住暢想了一下:“你說我跟爺搶驚蟄,會怎麼樣?”
江揚言簡意賅:“會死。”
陳沐出死亡微笑。
江揚掰著指頭跟他算:“首先你需要認真學習,績突飛猛進,最好能進一班。”
陳沐后背一冷,頓覺這比死還恐怖。
但轉念又一想:“我靠,爺他都進四班了。”
江揚訂正他:“四班第一名。”
陳沐唉聲嘆氣:“花瓶開始裝墨水了,不得了啊!”
江揚拍了拍他的肩膀:“其次跟爺當敵并不算恐怖,你要真的把驚蟄搶過來,他就你大舅子了,你將一輩子籠罩在他的影之下。”
以林叔叔和邢曼阿姨對驚蟄的喜程度,幾乎都當親閨看待了,林驍可不就是大舅子了。
陳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轉抱住江揚,非常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背:“謝謝你兄弟,我現在對驚蟄只有純純的兄妹了。”
江揚憋住笑:“同志,歷史會證明你的選擇是明智的。”
陳沐:“我現在很想去林叔叔那里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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