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這兩天沒有來找江笙,就是在托人買墮胎藥。
不能讓江笙的孩子留下來,否則遲早都是一個威脅。
林曉曉將保胎藥換了墮胎藥,瓶子是保胎補鈣的,裏麵的藥片卻是墮胎藥。
林曉曉在下手之前,心也掙紮了一番,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江笙一個人生下孩子多辛苦啊,這也是為江笙好。
江笙年輕,不能被一個小孩子毀了一輩子。
“江笙,這個鈣片按時吃,吃完了我再給你買。”林曉曉下心裏的心虛,臉上帶著虛偽的笑:“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別自己買菜做飯了,多麻煩,點外賣吧。”
說著,林曉曉的電話響了,是約的人打來電話催了。
江笙也沒有挽留,等林曉曉走後,把營養品收好了,本想去做飯的,想到林曉曉的話,也就點了一個外賣。
今天就懶一天吧。
半個小時後,外賣到了,江笙吃了外賣就去睡覺了。
江笙有個習慣,隻要遇到事了,就喜歡蒙頭大睡,就算是天塌下來,先睡一覺再說。
江笙倒是睡得安穩,而另一邊的厲廷衍,與陸子昊在會所裏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厲廷衍這是被氣的。
他剛承認對江笙有好,這人轉頭就弄了個娃出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陸子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也不敢問厲廷衍,厲廷衍也不說啊,他隻能私底下問Linda。
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江笙懷孕了。
老大這是失了?
不對,準確的說,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看著厲廷衍不停的喝酒,陸子昊勸道:“老大,喝點吧,何無芳草,何必單一枝花。”
厲廷衍雙眸猩紅,滿酒氣,眼神也很冷,他冷了陸子昊一眼:“江笙隻是下屬,誰了?”
“我又沒提江書。”陸子昊說:“老大,是你自己心裏想著人家吧。”
厲廷衍:“……”
“老大,江書真懷孕了?孩子誰的?”陸子昊特八卦:“以我閱無數的經驗來看,江書不像是作風不良的人,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厲廷衍手裏著酒杯,腦海裏就浮現江笙與韓家胤的聊天記錄。
“自己承認的。”厲廷衍又是一杯烈酒灌進裏:“這人,滿口謊言,還衝我拍桌子,我是上司,我還沒說開除,倒好,自己收拾東西走了。”
陸子昊問:“老大,你說沒江書,那你在氣什麽?懷孕也跟你沒關係啊,公司哪條規則和法律規定了,人不能懷孕?”
厲廷衍被問的一愣,他到底在氣什麽?
他和江笙除了上下屬關係,也沒有別的關係,江笙懷孕也好,男朋友也好,他無權過問。
陸子昊瞅著厲廷衍這反應,頓時樂了,幸災樂禍道:“老大,你這是吃醋了?被江書欺騙了?”
“陸子昊。”厲廷衍幾乎是從齒裏出的這三個字。
“老大,我這是合理分析啊。”陸子昊挪遠一點,怕待會挨打:“反正我相信江書是單,說不定懷孕這事另有,被男人騙啊,或者被欺負了,被拋棄了,男人吃幹抹淨不認賬,都有可能,這樣一想,江書多可憐啊,拋棄江書的就是個渣男。”
話音落下,厲廷衍打了個噴嚏,陸子昊連忙說:“老大,這是誰在背後說你壞話了。”
這哪裏是背後,這是當著麵在說啊。
陸子昊哪裏知道,他口中吃幹抹淨不認賬的渣男,就是眼前的厲廷衍。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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