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從清朝開始就沒窮過。”
“很多珠寶品牌的高級展覽都來找我借珠寶,在保險庫挑到品牌想要的那個好麻煩。”
“有時候不想去逛街,品牌方會帶著模特到我家來展示給我挑選,一些高定是我不要了,才到那些明星穿。”
“其實我家有個私人博館,你知道嗎?”
“我年參加黎克利翁名媛舞會,也是站C位——是這麽說的吧。”
“我爹地真的好寵我……但比起家族利益,我又沒那麽重要了。”
容怡真躺在花了三十萬剛空運回來的沙發上,對許時漾訴說自己不為人知的苦惱。
盡管作為嶼寰集團董事長的小兒,剛回港時,就迫不及待宣揚是容家“天真而璀璨的掌上明珠”。
可唯有自己知道,得到這些榮華富貴,需要把未來的人生自由用作換。
“為什麽我要在國外做公益呼籲環境保護,因為這是他們最熱衷的話題,也可以讓我的家族在那個世界有更多聲。”
“我要維持著無論還是上流社會都挑不出錯的淑教養,才不會給家族蒙。”
“我一直很喜歡珠寶設計,可爹地並不同意我創業,比起來,他更希我做一個像花瓶那樣完的名媛。”
“我爹地野心很大,所以我足夠完,就能為他換取足夠多的資源,一開始與周家聯姻,就是他費盡心思運作的結果。”
“當然,那時候我覺得我所接到的紳士們,隻有周硯京最符合我的要求。”
容怡真對許時漾眨了眨眼:“抱歉了,那個時候給你造了一些困擾,不過就算再來一次,在不確定他已經選擇了你的況下,我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想法。”
許時漾笑著搖了搖頭:“都過去了。”
許時漾理解容怡真想要為自己挑選一個在看來最好另一半的想法。
畢竟在這件事上,容怡真本就沒有太多的話語權,如果不是周硯京……就有可能是趙廉安。
不過趙公子隻適合做朋友,許時漾毫不懷疑,等他玩夠了,結婚生子,也不耽誤他的世界仍然風流浪,這才是常態。
因此容怡真總要為自己爭取些什麽。
“可惜周硯京不喜歡我,我爹地再想要他這個婿沒有辦法,我不知道爹地現在又看上了哪家的爺……總會有一天,他會以通知我的方式告知我,我需要訂婚,需要嫁人。”
容怡真無奈地看著天花板,悠悠歎氣。
“所以那天見到陳知衍,我突然就想知道,和一個自己選擇的人談是什麽樣的?”
一直以來,容怡真都很清楚自己的份以及承擔的責任是什麽,可是看到周硯京有足夠的能力反抗家族命令,也好羨慕。
而心底關於事業理想的種子,也不控製發芽,想要自由的活一回。
“爹地知道這些後,肯定會覺得我很自私,他給了我那麽多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可是如果有得選擇,他又怎麽能確定,這種生活就一定是我想要的?”
容怡真握住許時漾的手:“你和周硯京,是我的榜樣,我要向你們學習。”
說完,拿出手機,看到新進來的信息。
“陳醫生”:晚上一起吃飯?
容怡真笑瞇瞇回複:好呀。
至在害怕的那些未來出現之前,要痛快地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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