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眼睛一亮,“以后?你也在想我們的以后了對嗎?”
“這個是我要說的重點嗎?”沈晚忽然有些無力。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蕭越伏在浴池邊,雙臂攬住沈晚的脖頸,“他們又讓我喝藥,可是我一醒過來,里都是苦的,我不想喝。”
“不喝藥你的傷怎麼會好呢,忍一忍吧。”
“可是真的很苦…”蕭越聲音沾了十足的委屈。
“那不想喝就別喝了,倒了吧。”沈晚面無表道。
“痛,口好痛啊…”
沈晚轉過頭,看著神有些痛苦的蕭越,一對秀眉蹙起。
“痛死你,才好讓你長長記,不要不就想鬧出人命來。”
“你好兇。”蕭越垂下眼睫,攥了手心。
“……”
沈晚躊躇幾番還是開口道:“等一會兒我將房里的點心拿給你吃,你先起來。”
“不要。”
“那你想怎麼樣?”
“你親一親我,就不苦了,我就乖乖喝藥。”
“我又不是餞果脯,還能甜不?”
“你最甜了,你就是天底下最甜的人。”蕭越將一頭披散著的墨發在沈晚頸間蹭得凌。
沈晚肩上的被蕭越蹭的發,左躲右閃還是被捂著心口喊疼的病秧子牢牢圈住。
“陛下,浴池氣太重不宜久留,恐寒氣,傷加重啊!請陛下出來用藥吧!”門口忽然傳來焦急的聲音。
在后背上的人適時咳了兩聲。
沈晚的手攬過蕭越的脖頸,仰頭在他角吻了吻。
“好了,快出去喝藥。”
蕭越了角,角一咧。
“好。”
在蕭越起時,沈晚看到蕭越前又是殷紅一片。
“你真是不要命了!”
蕭越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仿佛沒聽見一般。
出凈房后的蕭越看著外面跪了一地的醫,問道:“方才誰喚的我?”
有人哆哆嗦嗦出列,“陛下,是臣。可臣一片赤心,臣說的是實話啊,絕無違逆陛下之心。”
“賞一百兩。”
第84章 你還真有正宮的氣勢
沈晚從浴池出來,一沾枕頭就泛起濃烈的困意,但迷迷糊糊間覺臉頰有溫熱的氣息襲來。
一開睜眼,沈晚就看見蕭越趴在床沿,一雙烏黑的眸子正亮晶晶地盯著自己。
“你做什麼??!”
沈晚嚇得頓時睡意沒了大半。
“我想和你一起睡。”
蕭越出手指指了指沈晚后空著的地方。
“你傷還沒好,還是自己在側殿躺著吧。我睡相不好,會到你傷口的。”
“怎麼會呢,你睡相可好了,那天我抱著你睡,你都不的,就乖乖地在我懷里。”
沈晚立時疑起來,“那天?除了昨夜,還有哪天我們是一起睡的?”
蕭越表僵了一瞬,“我說的…就是昨夜啊。”
“你撒謊。是你讓我倒茶那一天對不對?你對我了手腳!?”
“我就說我怎麼可能無知無覺地就睡過去了,而且那樣睡了一晚手腳還不麻,原來是你?”
“你真的要在這個時候與我計較這個嗎?”
蕭越牽住沈晚的袖晃了晃。
“我一個人睡會做噩夢的。”
“你都二十多歲了難不夜夜做…”
沈晚說到一半忽然頓住。
記得每回蕭越生病了,夢里說胡話都表明他做的夢的確是不太好的。
沈晚愣神的功夫,蕭越角一揚,徑直爬上了榻。
回過神準備起阻止蕭越的沈晚忽然又聽見極度沒道理的一句話:
“不要,你會到我傷口的。”
沈晚無語至極,“你這會怕到傷口了,方才我說一起睡覺我會到你傷口,你怎麼不應我?”
蕭越平躺下去后一臉無辜道:“你躺那邊,我躺這邊,這樣大的一張床,怎麼會到我傷口呢?”
蕭越順勢又往沈晚所在的地方挪了一點,“難道你想對我做點什麼?”
“你…你!?”沈晚被蕭越自相矛盾又毫不要臉面的邏輯驚到說不出話。
“我什麼?你又要兇我了是不是?”
沈晚徑直躺下,兩眼一閉。
“別、說、話、了、睡、覺、吧、”
“好~”
片刻后,沈晚覺一只大手覆上了自己的手心,那人還要將手指固執地進的指十指相扣。
……
算了,隨他吧。
第二日清晨,沈晚覺自己臉上似乎被投下一片影,迷迷糊糊睜眼后發覺蕭越左臂正滿了銀針站在榻前看著自己。
“!”
“有病就治,你這是做什麼?到底你是病人還是我是病人啊?”沈晚沒好氣地問道。
哪個病人大清早就站在人榻前行注目禮呢。
“他們又迫著我喝藥了,你喂我吃一個這個。”
蕭越掰開沈晚的手,將一顆棗放在沈晚手心。
沈晚渾都泛著困,眼皮抬不起來視線便逐漸模模糊糊一片,只隨意抬起手將餞往蕭越那張臉上湊去。
只是湊了半天,那人還不領。
“你就不能…睜開眼睛看看我嗎?”
蕭越的聲音帶了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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